反派养崽又养我: 7、书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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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这顿饭吃得贺书辞撑得慌,那种撑感贺书辞熬药消食的时候莫名觉得很熟悉。

    但他贵人多忘事,想不起来,便也不想了,只当自己太久没吃上热乎饭,不小心吃多了,并未过多在意。

    闻九渊的药煎好了,贺书辞盛出来,给人端过去。

    这次前来开门的人只穿着一身漆黑的衣袍,似乎是褪掉繁琐的衣衫,睡下又起来了。

    闻九渊喝药不墨迹,仰头一口干掉。他缓了一会,这才把碗放到手边的桌子上,嗓音有些沙哑:“明天可有行程?”

    贺书辞想了想:“明天你在客栈待休息吧,我和师兄回去处理一下任务。如果你的病情还没好转,我们就立刻启程回去。”

    “什么任务?”

    贺书辞就和他说了他们此行来原始森林的目的。

    闻九渊听了,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沉沉按着太阳穴,似是很不舒服。

    贺书辞看见他神情有异就开始慌,脱口而出:“你怎么了?”

    “没什么,”闻九渊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去休息了。”

    那一刻贺书辞脑子某根筋忽然就搭到了别的地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贺书辞便发现他已经冲上去,拦住了要关上的门:“你一个人可以吗?”

    闻九渊站在黑暗之中,修长的乌发静默地流下来,他肩头松松地拢着薄衣,单是站在那里就有种即将彻底化在夜色中的孤寂,含着病气的眼眸矜持地微微垂着看向贺书辞。

    配上他那血色稀薄,薄情又完美的五官,便格外透出一股惊心动魄来。

    贺书辞喉咙莫名有些发紧,忽然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了。

    闻九渊声音平缓:“可以吧。左右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若是半夜出了状况,我再打扰你,行么?”

    “……好吧。”

    可是这话一说,贺书辞又觉得这个回答不够妥当。

    贺书辞鼻尖冒汗,心里暗暗懊恼。也许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独自对上闻九渊的时候,那股神秘而难以忽视的威压感便又重新回来了。

    像是身边没有需要防备的人,所以不再费心严密遮掩了一样,本相真便不再刻意掩饰。

    而贺书辞一紧张就容易转不动脑子,就容易说错话,做错事。

    闻九渊和他身后的黑暗像是一道会吞噬人的黑暗,带来的压迫感如影随形。

    闻九渊却依然是平和的,他像是看出了贺书辞的不自在,柔和地说:“回去吧,我方才服了药,现在好多了。”

    贺书辞稀里糊涂地点头,走出几步,看着闻九渊关上门。

    “……”

    他被庭院的风吹得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总疑惑方才的自己被魇住了,怎么行事这么诡异。

    贺书辞无语半天,干脆搬了个长木凳过来,守在闻九渊的房门前。

    反正他今晚要修炼,不睡觉,闻九渊要真的半夜烧起来,亦或是有其他的突发情况,他也可以立刻处理。

    一举两得。

    计划很完美,如果贺书辞没有在半个时辰后开始犯困打盹的话。

    ……

    闻九渊进去之后,抬手丢出一道禁制。

    在贺书辞的计划里,他明日需要待在客栈修养。至于贺书辞和他的师兄是否能顺利收服那个被魔物感染的妖魔,那确实容易引人担忧。

    好在这种问题对于闻九渊而言很容易解决。

    大魔气息悠远地弥漫开来,那是魔与魔之间才能接受得到的召令,带着命令与臣服。

    不多时,一只翅膀宽大,双目猩红的鹰隼便穿越云层,遮过月色,降落在了城中客栈某间不起眼的窗户前。

    闻九渊静静站在窗前,目光在鹰隼身上打量片刻,隔空将那只空了的药碗取了过来,递到鹰隼面前,等它记住这道气息。

    上面残存着煎药人的气息,关乎贺书辞的事情,闻九渊总是有耐心的。

    鹰隼对他似乎有着天然的惧怕,迅速记住那道气息,伏低身体鸣叫一声。

    “见信物如见本座。”闻九渊声音很平静,“除他之外的事情本座不插手。无论是报仇还是伤及无辜,最后总归自负因果。”

    这便是表态了的意思。不插手,不干涉,一切自便,却也是警告。

    扰乱秩序伤及无辜,最终也难逃制裁。

    贺书辞才这么点修为,他是要多上点心,多注意着点。

    若再发生前几日被绑去吃了的事情,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弟子依旧束手无策。

    他白玉般的指尖从袖中摸出了一个锦囊,挂在了鹰隼的利爪上,懒声道:“明天把这个给他。演得像一点。”

    鹰隼拢了拢翅膀,示意收到。

    放走被魔物感染的妖,闻九渊揉了揉眉心,撤掉了禁制。门口的呼吸声钻入闻九渊的耳里。他微微一顿。

    黑色人影悄然出现在门外,他蹲下身,盯着歪在一旁无声无息睡着的青年。

    青年手长脚长,靠着墙壁窝在矮旧的长凳上实在是显得委屈。他睡着的时候终于显得安静不少,没有平日那般跳脱活泼的劲儿,漂亮的五官都泛着鲜活气,那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特有的,让人忍不住细细轻抚反复品味的生机。

    闻九渊轻声叹了一口气。

    他俯身将人抱了起来,足尖拨开房间的门,轻轻松松就将人抱了进去。

    闻九渊本来要把人放到床榻上,未曾想贺书辞被这番动静惊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腾空地被环在谁怀里,大惊失色:“嗯!?”

    闻九渊动作一顿。

    贺书辞看清抱着他的人是闻九渊的那一刻,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一个白日还病气缭绕,离不开人照顾的伤患,大半夜不睡觉居然还能跑出来把他一个成年人轻轻松松地抱起来?

    这对吗!

    贺书辞一个激灵,甚至不敢乱动,怕把闻九渊晃摔倒:“放、放我下来吧。”

    闻九渊便放下了。

    贺书辞落地后搓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那什么,我……”

    闻九渊轻声打断:“在这休息吧。”

    贺书辞清清嗓子:“好。”

    他回自己房间抱了一床凉席和被褥,跑到闻九渊的房里打地铺,自己哼哧哼哧在角落铺好了,僵硬地背对着闻九渊躺下。

    闻九渊无声笑了一下。

    贺书辞闭着眼睛,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我怕你半夜叫不醒我,我才在你门口打坐修炼的。”

    “打坐修炼?”闻九渊想起贺书辞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死沉睡相,轻轻缓缓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贺书辞:“我怀疑你在阴阳怪气,我有证据。”

    闻九渊很会看人眼色并且善于顺坡下驴:“抱歉。”

    “原谅你了。”

    方才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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