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养崽又养我: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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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握住手骨,闻九渊嗓音有些慵懒,仿佛他只是一个刚睡醒就要被非礼的良家妇男:“书辞,你也是这么非礼别人的么?”

    贺书辞睨他一眼:“对没错你怎么知道,你趴我们床底下看过了?”

    闻九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贺书辞:“真承认你又不高兴了。闻九渊,你好大的能耐。”

    闻九渊不说话。

    他握着贺书辞的手也没放松,只低声道:“小辞。还疼么?”

    贺书辞一只手被抓住,就换另一只手,今天怎么的都得扯掉闻九渊身上这身刚换上去的干净衣裳,看看他身上的伤。

    闻九渊拦了个七七八八,还是没能挡住,匆匆被扯开了大片大片的胸膛和腰腹。

    宽阔平直的胸膛肌肉线条完美,贺书辞没心思看,他的目光落在下方。

    一道道宛如被灼烧过的红痕遍布腰腹,一直往下延伸,没入尚未被掀起的衣衫里。

    贺书辞顿了顿,不再试图去触碰那些灼烧的红痕,轻声说:“怎么搞的?他们没有医治你吗?”

    闻九渊伸手拍了拍贺书辞的后腰,示意他坐上轮椅的扶手来:“好得差不多了,你来得再晚点,就看不见伤口了。”

    贺书辞不依不饶:“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闻九渊撩开他的衣袖,揭开一角贺书辞手臂上的白纱布,看见他手臂上只剩一些密密麻麻的红点疤痕,用指腹轻轻碰了碰:“还疼吗?”

    “再转移话题,”贺书辞道,“我现在就把你丢在这里,再也不管你了。”

    闻九渊立刻改口:“我不能浸泡高浓度的灵力灵泉。”

    “我灵根残缺,浸泡其中反而会让我的身体难以承受。”

    贺书辞抿了抿唇,“对不起。”

    “无碍。”闻九渊拢了拢衣襟,继续方才的话题,“还疼吗?”

    贺书辞收回手,裹好纱布,放下衣袖:“早就不疼了,根本没什么感觉。”

    醒来之后就真的不疼了。

    那些冰棱刺极细,扎出来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伤口敷上药,很快就能愈合。

    闻九渊来得及时,所以贺书辞没有被伤到经脉,如今治疗起来才轻松许多。

    闻九渊道:“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贺书辞茫然:“什么?”

    他着实有点不理解:“我说话不都这样,哪句不是真心的?”

    闻九渊漆黑的眸子盯住他,耐心地说道:“你和别人也是这样,随意非礼的么?”

    贺书辞被放倒的气还在,嗐了一声:“那当然……”

    他话没说完,手腕便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贺书辞:“你捏吧,你干脆把我捏死吧,闻九渊。”

    闻九渊松开手,给他揉了揉手腕,低声道:“抱歉。”

    贺书辞不满:“你不是都猜到我是骗你的了,还和我求证做什么。”

    闻九渊问到想要的答案,终于罢休,只是笑:“小辞心思单纯,容易被不轨之人拐去,我总是要防范一下的。”

    方才凝重赌气的气氛似乎就这样消弭于无形,贺书辞在闻九渊面前蹲下身,伸手还要去掀闻九渊的衣服,心疼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第18章 闹腾 我没想过留,却也没想过它消失。……

    闻九渊叹息, 轻轻攥住贺书辞的手:“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贺书辞不满道:“你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成何体统?”

    闻九渊:“……”

    贺书辞嗤了一声,甩开闻九渊的手, 克制地掀了一点起来, 细细去看那些灼烧的疤痕:“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你这个怎么还是这么严重。”

    闻九渊道:“你明天再来看看。”

    明天再来看也不妨碍他现在伤势严重,贺书辞尤记得自己昏迷前看到的模样。

    贺书辞不接他话茬。

    贺书辞慢吞吞伸手, 帮他把衣带重新系好:“他们那边的宗主出面了,和琼离一起跟我道歉了好久,还说那个布下囚龙阵的人已经抓到了。”

    “只不过刚关进来没两天, 就不知道被谁用尖锐的东西扎成了刺猬,据说经脉灵根都被扎成蜂窝了。”贺书辞瞥他一眼,“连起身和行走都没办法做到,跑去替我报仇倒是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闻九渊轻咳一声。

    真见到闻九渊了,他心里那颗莫名其妙堵着胸膛的石头也稍稍轻了一点, 回想起方才琼离他们说的那些东西,如今也一一给闻九渊絮絮叨叨:“琼离说他很是对不起我们,要找个时间段在我们面前绑根绳子吊一下。”

    闻九渊:“……”

    “他们宗主发好大脾气啊, 给人气得手里捏着的玉石一按一个坑, 还直往下掉渣, 琼离悄悄把他掌心里捏烂的玉石抠出来, 换新的塞进去, 以为背着人我看不到呢。”

    闻九渊:“他们二人关系是要好些。”

    贺书辞:“你怎么知道?”

    闻九渊轻轻笑了笑,慢悠悠道:“这并非什么秘密,世人皆知。”

    贺书辞不再纠结闻九渊怎么知道这么多,指了指他的腿:“你走不了了?”

    “暂时,”闻九渊道, “过几日便可恢复完全。”

    贺书辞挑了挑眉。

    没法走路的人是没有人权的,贺书辞十分顺理成章地把人推回自己的房间里,并且在闻九渊再三拒绝之下依然将他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上。

    贺书辞抱之前卯足了劲,暗暗想自己一定不能再闻九渊面前丢脸。

    要抱起一个成年男人,他心里其实没底,但他转念一想,闻九渊一个金丹期抱他都抱得轻松无比,他凭什么不能。

    事实果真没有让贺书辞失望,他轻手轻脚地把人挪到了自己的床榻上,给他盖好薄被,这一切完成得十分顺利。

    贺书辞满意得不得了:“行了。在你完全恢复行动能力之前,都由我说了算。”

    闻九渊没有说不的权利,他被捂住嘴,贺书辞不让他说话。虽然闻九渊也从未打算拒绝就是了。

    接下来几天,扬怀宗的医修往他们房间里跑得频繁,两人的药会按时熬好由侍者端上来,贺书辞按照医嘱盯着闻九渊喝掉一碗又一碗的苦药,见他神情淡然地喝完,又开始苦恼自己那碗怎么就不能让给闻九渊喝。

    明知道自己会被灵池灼伤,却还要冲下来救他。

    该他的。

    贺书辞闷闷地趴在床榻边缘。

    闻九渊的手托着贺书辞的侧脸,温声道:“小辞。上来。”

    贺书辞把人往床榻里面挪了挪,爬上来,和闻九渊一起休息。

    他完全没有一点困意,一闭眼就是闻九渊身上全是血的模样。

    贺书辞睁着眼睛熬过了小半宿,实在受不了,又轻手轻脚爬起来,跑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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