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40-50(第2/17页)

上有些许划痕,大约是她昏迷时挠伤的,侧颜冷峻,眉如剑,气质沉冽而清冷,现下沉着神色,冷肃慑人。

    至多一月,一月以后两人再无机会碰面。

    宋怜盯着他下颌喉结,想着如何再进一步,忽而光影变暗,风袍蓑衣被合拢,她被重新笼进他怀里。

    他动作丝毫不温柔,宋怜有的是办法折腾,却又困顿得厉害,素来两日不睡觉也不会乏倦的精力似被抽干,不管怎么想清醒,也昏睡了过去。

    “来了来了——”

    周成林最烦有人夜里找上门,本多有抱怨,打开门后噤了声,局促地往旁边让,语气局促起来,“请进请进。”

    男子生得神仪伟美,姿卓沉敛,虽未着锦衣蟒袍,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官身,也无仆从簇拥,却慑人生畏,叫人不由自主噤声,不敢违抗。

    怀里抱着人,大步跨进院子,脚步平稳,吐息无半点起伏波澜。

    周成林拭了拭额头,跟在后头进了院子,也不敢拿目光觑那背影,他是高平有名的大夫,建兴郡的达官贵人们过府来求医也是有的,却也不似这男子,叫他这般心惊畏惧。

    生成这副俊美伟岸的模样,通身沉敛而慑人的气度,又岂是寻常人。

    就不知高平什么时候有了这般人物。

    待见男子解开蓑衣,露出一张柔弱却绝艳的容颜,更是心尖一颤,慌忙埋首下去,不敢多看,又连忙唤了随从,让快快去请夫人来照料。

    周成林连连告礼,“老夫冒犯,乍见尊夫人面色潮赤,呼吸急沉,当是染了风寒,起了热症,还请让老夫为尊夫人把脉下方。”

    高邵综眸光沉凝,片刻后取出银钱,搁在案桌上,“当是淋雨受了凉,劳驾老先生。”

    周成林忙说不敢,只见取下的蓑衣上皆是水,男子后背衣袍湿透,女子昏睡着,却丝毫不沾雨滴,足已见其待夫人爱护,并不敢怠慢,也不敢多看那女子绝艳的样貌身形,隔着二尺的距离把了脉,取了伞,亲自去医馆取药。

    他走得急,并未发现屋顶停驻的海东青展翅,远远綴在他后头,飞进雨夜里。

    宋怜一觉睡起来,天已大亮,睁眼前先尝到了口里的苦意,环顾四周,屋舍颇为殷实秀丽,右边墙壁上挂着杏林圣手陈祖师画像,摆了供桌。

    夜里医舍都关了门,高邵综想必是直接把她送来了大夫家,她抬手试了试额头,已不热了,身体虽还有些酸软无力,却不似昨夜那般昏沉难受,想是昨夜被喂了药,已经大好了。

    屋外传来三两声啼鸣,片刻后房门被推开,男子跨步进来,逆光里看不清对方神色,那视线似乎在她面容上停驻一瞬。

    走近时,身形挺拔伟美,气质清贵,叫这简单的屋舍也似是在庙堂高宇,“可还有哪里不适。”

    宋怜撑着床榻坐起,拥着矜被柔柔道谢,“劳夫君受累了,阿芜好多了,夫君辛苦了。”

    那身形

    凝滞,几不可觉地恢复了平静,宋怜心里抿唇笑,面上却只眨了眨眼,她梳的妇人发髻,昨夜那般模样被他送过来,不装作夫妻,想来是解释不了的。

    门被叩响,灰衣妇人端着药碗进来,离着三五丈服了服身体,局促不安,“夫人该喝药了。”

    宋怜瞥了眼榻边沉锐的男子,他本就不是平易近人的性子,现下面容沉冷,更显得不近人情。

    宋怜靠着床榻,柔声唤,“阿芜口渴了,夫君帮阿芜递口茶。”

    他视线直落在她面容上,眸光沉静,转身出去了。

    等那身影出去,周氏才松了口气,笑着上前讲了身份,又笑道,“娘子莫要恼,郎君看着冷,其实在意着呢,昨晚上那么大的雨,瞧着走了不少路,浑身淋湿了,愣是没让娘子沾上一滴水,准备什么粥点给娘子压药,也都交代了厨房,屋里守了一夜,娘子天将将亮,热度才退下去,郎君这才离开呢。”

    说着递上药碗,试探地笑问,“夫人与郎君可是外地人?瞧着眼生。”

    浓黑的药汁散着苦味,但宋怜见多了母亲和小千喝药,早已习惯了药味,接过来小口小口喝完,才笑着道谢,“是住福禄街尾巷里的药材商,平时常南下跑货,待在高平的时间反而不太多,便少了许多认识周娘子的机会。”

    周氏连声应着,“原来是这样,倒不想竟是秦夫人。”

    瞧着两人不像是行商,只福禄街那户药材商她是知晓的,确实买卖许多好药材,周家也拿过,平素没见过真人,倒不想是这般姿容。

    偏脾气和善好相处。

    周氏笑容又多了几分真,扶着这雪堆的美人去后头洗浴,帮着她解了发髻,又解了衣裳,只见一身雪肤,端的玲珑饱满,云鬓华颜,娇懒无力,看得她个已结亲的妇人也面红,打趣道,“真真是这么个玉雪的,郎君真是有福的。”

    宋怜并不会因此脸红,却也能半遮半掩地装出温婉女子该有的模样,福禄巷宅子里的仆妇也这样说过,只可惜对寻常男子有用,兰玠世子却是个定心的。

    “呀——”

    宋怜半拢着中衣遮掩,听得周氏惊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右边侧腰泛着淤青的指痕,宽大的手掌握出来的红,用过要捏碎腰骨的力道,落在白腻脂膏的肤色上,格外触目。

    腿弯亦是,周氏不敢多看,再瞧女子颊面带粉,清婉又美艳的模样,更是口干舌燥,不好意思再多看,扶着她进了木桶,手底下肌-肤叫她不敢用力,忍不住道,“怨不得郎君爱您,这真是……”

    宋怜垂首低眉,兰玠公子不过当她是恩人,便是有那么一点男子对女子的反应,也太少,不足以动心乱意。

    她洗漱干净,换了干爽的衣衫,喝完药,周氏备下了朝食,去请了高邵综过来一道用。

    周氏并不多留,接了银钱离开了。

    屋子里便只剩了两人。

    宋怜用巾帕包着颈侧的头发擦着水渍,柔声道,“夫君,阿芜口渴了,夫君给阿芜端口茶罢。”

    温热的水送来手边,宋怜垂眸小口抿着,又想开口喊夫君,却是颈侧酸痛袭来,身体软倒,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已是在山洞里,想起自己是被那死古板敲晕的,一时气得胸口起伏。

    剥了榻边放着的山橘吃完,身体虽还有些气虚,也不想闲着,拿了那张新弓,出去练习弓箭。

    她总是射不中稻草人,他便来教,如此往复十余日,她脚上伤未痊愈,又添了风寒的病症,身体更弱,既然不肯耽误练箭,十之七八是要以他为支撑才站得稳的。

    他在城镇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许多时候只略微指点便下山了。

    今日甚至不上前,言说两句,留乌矛守山,离开了。

    宋怜坐在青石上,待那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重新张弓,箭矢破空而去,射中六丈开外一柄芭蕉叶。

    再放一箭,箭尖击中前一支箭的末端翎羽。

    铮鸣声似金石之音,箭矢落在地上,宋怜放下弓,请乌矛帮忙,把芭蕉叶里的箭矢拔来,见尾羽确实有被击中的痕迹,不由弯起了眉眼。

    力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