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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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奔一里,往西逃到没有尸体的地方,才扶着柳树大口喘气,逃出来了!

    又想陆宴,不知他可安好,西城门形势如何,张青邓德可否安全脱身了。

    不由便支起身体往西边看去,却陡然凝滞了呼吸,连心跳也停止了。

    五六丈开外,三五骑勒马驻足,当前一人着玄黑武服,高头大马上挽着缰绳,身形伟岸,容颜俊美,暗淡的天光下,神情冷峻端肃,威慑内敛,不怒自威。

    高邵综,是他。

    宋怜不由自主屏息,他竟毫不遮掩出现在这里,不知带了多少兵马,又是否知晓陆宴正在城里的消息。

    第58章 强势牵手。

    那人一身黑衣,兵戈狼烟下,冷寂杀伐,似将天边落日余下的一点暖热也驱走,清冷沉冽,身后流窜的百姓,哪怕是在逃命奔波,也不自觉远远避开,不敢靠近。

    俊美的五官眉眼依稀有世家贵子的沉肃从容,也越加深不可测。

    他既能出现在这里,至少说明北疆之危已解,那般四面楚歌的困局之下,他竟也能转危为安。

    宋怜压下心惊,暗中观察他身后几人的衣着装束,绷紧的神经稍松了松,马蹄上沾染灰黑泥渍,衣裳袍角灰尘仆仆,却没有血迹。

    倘若进过京城,无论如何避让,都不可能不染上鲜血。

    那眸光相隔几仗笼住她,深暗不见底,“过来。”

    声音低沉,似幽潭古玉。

    千般念头回转心间,宋怜收拾心绪,上前行礼,抬起脸粗着声音笑道,“原来是表家侄子,世子爷如今有大出息了。”

    她刻意变着声音,再加上臃肿的身形,黯淡的肤色面容,活脱脱一个城里逃难的难民,却不想话音落,原野上一片死寂,九个下属八个静默着埋下头去,剩下一个偷觑她一眼,也垂下了头。

    宋怜脸上的笑僵了僵,马上男子已沉了神色,手里马鞭卷过她腰腹,将她拖到了马前,似有些许凝滞迟疑,却还是揽手将她提到了马背上,竟是相对而坐。

    抬手打散她头上的破麻布,一头青丝散落,又被笼进风袍里,那眸光落在她面容上,如暗夜静谧深远,却又透出灼热。

    箍在腰间手臂的力道越收越紧,笼着她的眸光渐透出深烈,温度攀升,似能将人融化的灼-热。

    两簇火焰背后的悍兽虎视眈眈,似要挣脱桎梏,最终只将她手指圈进宽大的掌心握住,垂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停留片刻,克制地挪开,低沉的声音暗哑,带着不自觉的缱-绻,“还好么,有无受伤。”

    越过他宽肩,宋怜能看见那九人惊骇变幻的神情,无法判断他们是不是有紧急要处理的任务,倘若着急进城处理陆宴的事,想来会出言劝诫高邵综,莫要在此处耽误时间。

    能出城只在这一日,他的人当是还没来得及出城回禀,他在京城的势力多是由虞劲和元吉掌管,虞劲元吉没有三天醒不来,如此他知道陆宴消息的可能又少了很多。

    眼下只需她这里不露端倪,想办法脱身去西城门,寻陆宴,给陆宴报信,同陆宴一道离开京城便好。

    到阳邑码头上了船,也就安全了。

    唇上重重一痛,揽在腰上的手臂勒得腰骨生疼,他眸光深暗,“阿怜看见为夫,似乎不大高兴,没有欢喜,倒有惊惧,怎么,不想看见为夫么?”

    宋怜心里微惊,收整情绪,勉强笑道,“哪有,是这阵子缺吃少喝,精神不济,我与兰玠即为友人,他乡遇故知,哪里会有不高兴。”

    却觉腰间的力道骤然收紧,几乎握碎,他声音平静寡淡,周遭气息却森冷寒冽,淡淡看她,“那陆宴遣了人来京,纠缠于你,阿怜可是念起旧情,想同祁阊公子再续旧情。”

    宋怜便不想陆宴的名和字从他口里说出,眼下这般情形,哪里敢同他承认,微撑在他胸膛的指尖松下,矢口否认,“怎么会。”

    又问,“兰玠怎会在这里,是想进城么,可是有要事。”

    他却只看住她,带着缰绳的右掌握在她颈侧,指腹摩-挲着她耳侧的肌-肤,平静地命令,“吻我。”

    宋怜惊诧地抬眸,落进他看不见尽头的黑眸里,忍不住看了眼他身后那几骑,都小心控制着马匹,一动不动,生怕这些奔波千里的烈马发出一点声音。

    兰玠世子素来沉稳持重,克己复礼,怎会这般出格无礼,宋怜纤细的手指撑在他胸膛轻推了推,微垂了垂头,嗔怪,“像什么样子,而且我现在这样丑,不要啦。”

    她声音很轻,软软的,他却不为所动,只往后一瞥,九人便勒马退去了官道旁。

    他拥着她驭马上前,四蹄踏雪的马匹行至河堤旁,李嘉为了断绝城中水粮,已放干了河水,岸边树木亦被砍光,枝叶枯败。

    他却只垂首看着她,高大伟岸的身形逆着光,完全遮住了落日的余辉,将她一整个笼进他的阴影里,不露出分毫,垂着的眸光深暗,压抑,克制。

    却又有别样的耐心。

    宋怜知他势必要她做些什么,眼睑轻颤,手指轻轻牵着他手臂上的衣袖,抬起些身体,凑上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那唇霎时炽-烫了起来,腰上手臂收紧,她整个人掼进他怀里,身体密贴着,有那么一瞬间,臂弯里的力道凶狠得她以为他就要在这里将她拆

    解入-腹了。

    却到底克制,只紧拥着她,下颌在她发顶轻压着摩-挲,声音沙哑得厉害,“可有受伤,可有人欺你,伤你,虞劲元吉呢,怎不在你身边护着你。”

    宋怜惯来擅长做戏,软声道,“前头我病了,虞劲出去帮我找药,后来走散了,我看竟有大周军脱了铠甲往东门逃,也跟着逃,没想到真的逃出来了。”

    他便不说话了,只松了握着的缰绳,双臂密密将她嵌在怀里,密不透风,“你是女子,独身一人在外极不安全,你要做的事,我来办,我是你夫君,你不肯告知我缘由,可是不信我。”

    宋怜自不可能同他说平阳侯府的事,略过他提起‘夫君’二字时心底的异样,往外挣了挣,笑道,“我本是有个仇人在京城,但京城现在成这个样子了,仇人肯定也活不成了,不提也罢了,兰玠是打败郭庆了吗,带多少兵来的京城。”

    高邵综松了些手臂,没有完全松开,松松揽着,拉开些距离看她,眸色暗沉。

    宋怜有些不自在,往后仰了仰,“怎么了,兰玠。”

    天光昏暗,映照他神情晦暗难辨,声音徐缓沉静,“可是对陆宴提出的条件心动了,你是想哄住我,然后脱身去寻他是么。”

    宋怜不知如今的他为何这般洞察人心了,连忙软声道,“兰玠你说什么,我同他已经和离了,他生性高傲,已知晓我同你的事,破镜岂能重圆,我怎会去江淮,兰玠为什么这样想。”

    “甫一看见我时,你面上并无欣喜,暗自观察周边的路况想避开,并不想叫属下知晓我们的关系,相拥而坐,你推了我六次,便是主动吻我,也只盼着速速离去。”

    他看住她的神情,眸里晦暗,深不见底,似山岳沉稳,却暗藏旋涡风暴,嗜血慑人,“阿怜,我不会逼你对他刀剑相向,但阿怜,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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