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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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手艺,仿故去清臣的字迹,散出恒州三十县丢失罪魁祸首为阉党李莲的消息,一经散播,定为引起轩然大波。

    只因那字迹势必一模一样,绝无人能寻出破绽,不明就里的人看了,只会以为清官显灵,加上京城里素有国公府遭人陷害灭门的传言,一分信也就变成七分了。

    可李莲已经死了,散步这样的谣言,又有什么用处呢。

    来福想不明白,不过他不需要夫人做这件事的目的,只需要按吩咐去做便好,总有一日能想清楚。

    有了夫人给的字帖,去远一点的郡县运作,那查上一百年,也保管查不出出处。

    来福想起进来时遇到的两个男子,知道张青是大人身边的人,不由小声劝,“当时夫人卖了郑记,大人暗地里赎回来,连同一大笔银钱,交到小的手里,备着给夫人用,又交代小的偶尔去东府看看,但有信件来,便去信告知于他。”

    “去年夏日,大人亲自回来京城过,寻不见夫人消息,等了近一月,才又离开。”

    宋怜嗯了一声,从翠华山回来以后,夜里她去过东府,才知道照顾过母亲小千的嬷嬷婢女,不愿意离开京城的,他一一安顿好,积香、百灵、连同红叶一起,则被他带去了江淮。

    只他派张青来护她,给她他在京城能用的人手,四个月却没有只言片语,大约真的只当她是有故旧的友人,而非妻子罢。

    宋怜摇摇头,专注手里的事,不再去想,叮嘱来福,“另外脸方的男子名叫虞劲,不是自己人,做事时避着他些。”

    第52章 情意消息。

    天将蒙蒙亮,女子身穿黑衣,立在空无一人的校场上,张弓拉箭,衣裳乌发已被霜露打湿。

    她生得白皙秀美,张弓立着,因着太瘦显得伶仃,握弓的双手是粗糙皴裂的,右脸颊淤伤从眉骨蔓延至颧骨,她却似乎浑然不觉,只一遍一遍专注张弓,箭无虚发,又射那转动的摆靶,亦是支支正中靶心。

    无论是冰天雪地,还是风霜寒露,半年里,每每皆是寅时不到,便能在校场看见她的身影,习箭半年,日夜不怠,连同一身干净利落的武艺,军中大半男子已不如她。

    起先不少士兵拿她当笑话看,出言侮辱嘲笑,打赌她坚持不了几天,现下见了她,只敢绕道走,技艺差一点的,并不敢来她面前丢人现眼。

    同那些男子请教武艺时,无论受多少嘲弄,也不放在心上,只要对方肯教,她便学,一门心思只想变强,那些妄图嘲弄打压的士兵,渐渐的态度也和善了许多。

    她在校场上练习射箭时,不喜欢被人打扰,烂石头砸在身上,头破血流也不会给一个多余的眼风,已经不是一年前云泉山上被掳掠而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了。

    元颀没有上前打扰,过了半个时辰,看箭靶换了两次,那马背上箭筒里的箭悉数用完,才朝她扔了一壶酒。

    “林霜,我要走了。”

    当初平津侯夫人在高平算无遗漏,他驾车按照她给的舆图出城,不但没有遇上盘查询问,连痕迹都没留下多少,甚至于一路出了建兴郡,也没听说有同他们相关的追击令。

    她们身上或多或少都被放了银钱财物,有些是冠发用的发绳,麻布里包裹着金银线,有些缝在勾带里,有些栓在手臂上。

    不算太多,却足够她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安身立命。

    江夏事发,他决议下九江时,只有林霜跟着她。

    九人里林霜容貌最好,在那三百精兵里,受的欺辱最多,求死不能以后,就成了一具会喘气的尸体,麻木,死气沉沉。

    但从马车里醒来,在腰带里侧发现暗藏的五粒珍珠后,这具会喘气的尸体重新拥有了力气,她愿意掀开车帘去看一看外头的景色,也帮着其他想安身的女子出主意,开口问是谁救了她们。

    元颀自然不可能透露。

    她笃定了他知道谁是恩人,问了一次他不说,也不再开口,只是一门心思跟着他,他下九江时甩不掉她,直言他要去做的事大逆不道,一旦败了,必有满门抄斩之祸,她也没有一丝畏惧,一路跟到江夏后,买了匹马,一张弓,闷头学箭术。

    从此她衣着一概都是简单方便的黑色短打,学骑马,学射箭,面对军营里士兵的调笑为难,也全然不会放在心上。

    元颀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拼命想变强,其余那八名女子,便是连最会长袖善舞自私刻薄的徐蔓枝,都想方设法要从他这儿打听救命恩人的情况,想报答恩情。

    林霜跟着他,也是为了找救命恩人。

    元颀止住了林霜想回去收拾包袱的脚步,“这次你不用跟我一起走了,救我们的恩人是平阳侯府嫡女,闺名宋怜,嫁进平津侯府六年,是平津侯侯夫人,也就

    是江夏郡守令的妻子。”

    林霜猛地转身,眼里迸发出狂喜,“当真,消息可靠么?”

    元颀点头,“我无意中得见郡守令绘下的画像,这段时间打听了许多平津侯夫人的事,能确定正是恩人。”

    找到了!

    林霜压着心底的狂喜,忍不住在心底一遍一遍念着宋怜两个字,念着念着,便忍不住笑起来,竟是这般柔弱的名字么,她想象过无数遍,觉得该是凰风那样的字才衬得上她,听闻郡守令爱妻容颜清理脱俗,娴静柔婉,她竟想象不出究竟是何等模样了。

    林霜握紧缰绳,压着雀跃,“她和离假死,是为了去高平,打听到怜姐姐现在在哪里么?”

    元颀摇头,“不知,但郡守令定然知晓。”

    知道林霜绝不会害她,女子行走在外也十分危险,便透露了些消息与她,“平阳侯名义上奉圣令去广汉征粮,实则已被郡守令带来了江淮,想来不管恩人现在在哪里,将来都会回来江淮。”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只几位谋臣近卫参与了,但事情太大也过于荒诞,几位谋臣武将心生不满,酒醉后失言,他便也听到了些风声。

    那时江夏刚刚起势,太后去浔阳避暑,身边跟着几位小黄孙小皇子,郡守令只带几名亲卫,冒险从浔阳猎场带回十皇子。

    密信送往京城,叫皇帝知晓,目的却是让皇帝将平阳侯秘密‘送’至江淮。

    因着这桩旧案,在守住江夏,夺取建业之前,江夏士族、武将对郡守令并不信服,政令也实施得艰难,时至今日,郡守府上下,连同信王,皆知道,平津侯夫人,便是郡守令软肋逆鳞。

    毕竟那可是皇十子,皇帝老来得子,又是宠妃所生,待其自然宠爱,加上世人已知晓平津侯夫妇和离,平阳侯府未受牵连,用一位皇子来换,实在没有必要,也不划算。

    郡守令却一意孤行。

    两人恩爱意合,北上布局前先和离保全平津侯府,已足见对郡守令的情意,想必用不了多久,她便会回来这里。

    元颀开了酒坛封泥,仰头喝完,“林霜,保重。”

    林霜重新取下挂在马鞍上的短剑,“你打算另投他人,将来与平津侯争夺她?”

    元颀看了眼那短剑,以及她悄然戒备的姿态,吃惊,却却不意外,朗笑问,“难不成你想现在就杀了我,好让平津侯少一些对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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