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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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了新鲜瓜果,宋怜借后厨做了些水团,一起带去翠华山,马车车壁上安装有卡槽,那株橘子树放上去,纵然路途颠簸,也不会被磕碰坏。

    他用铜制水壶给橘子树洒水,光照着水雾,越加映衬得他手指修长如玉。

    宋怜转而去看外头的风景,战事方休,一路上多是逃难的流民,出了益州,离京城越近,便越荒凉,宋怜轻声说,“我看益州罗冥不可小觑,阿宴需得早做防范。”

    陆宴手执棋子,“谁是最后的赢家,罗冥自会归顺,益州形势还算良好,邓德留在蓝田,帮你访问可购置的土地,等来福到了蓝田,邓德再回江淮。”

    宋怜并不怎么相信,她以为罗冥是韬光养晦。

    马车走了五日,宋怜在坟前待了一夜,翠华山住了三天,打消了想把柳芙宋怡人头拿来祭祀的念头。

    莫要脏了母亲小千的坟冢。

    第四日清晨,她早早起来打扫了墓地,给守墓人留下足够的银钱,同陆宴去江淮,宋彦诩还在江淮。

    实则无需她动手,宋彦诩成了朝廷要犯,只需将他放回京城,自有大理寺会按律处置。

    大仇得报,她却精神萎靡,上了马车后便昏昏欲沉沉浑浑噩噩,直至被路边飞驰而过的马蹄声惊醒,是京城走失了废太孙,太子又怎么会放过,校检司禁军分路搜查,沿途设下关卡,不论年纪,只要是男子,都要盘问。

    张青奔过来行礼,“大人说需要夫人与大人假扮成夫妻,能减轻不少麻烦事。”

    他回禀完,一脸明明就是夫妻为什么还需要假扮的神情,摸着后脑勺退下了。

    宋怜扫了眼前头驭马的身影,她没去过九江,却走过去九江的路,那是她第一次坐船,那时船上一整层只有她和陆宴,连续荒唐几日的情形历历在目,她本无聊透顶,心底空荡,压着十几日的心思一时浮动得厉害。

    她起了纸醉金迷的坏心思,只是陆宴在身旁,是不可能实现了。

    上船后她便要求自己住一间。

    陆宴连眼皮也没抬,抬步进了客房,“你见过夫妻分房睡的么,岂不惹人怀疑,进来。”

    宋怜只得作罢,想着看一晚上书籍和與图,却不想夜里风浪大,图册上字迹晃得人眼晕,书看不了,困顿得厉害,只得妥协。

    她在里侧轻轻躺下,船偶尔摇晃,浪花拍打着船舶,她心里空泛,身体也难耐起来。

    他身体的热度,均匀的呼吸,沉稳有力的心跳,皆似羽毛扫在心里,后背渐渐润湿,宋怜轻轻阖上眼,在心里默默描摹十三州舆图。

    极静的夜里却有女子的声音隐隐绰绰传来。

    宋怜屏息,见不是错觉,霎时面红耳赤,忍耐一会儿,霍地坐起身,想去甲板上吹吹风,起身却被攥住手腕,“去哪儿。”

    他声音压得低,五指握着她手臂,骨节分明而有力,掌心温度炙烫。

    那温度和力道,让她身体不受控制颤了颤,软得没有力气,往外挣了挣没挣脱,咬咬唇恼火地看向他,眸底水光潋滟,“你是不是想把我折磨死……”

    隔壁砰地一声闷响,忽而女子极细微的低吟,有别于水波浪花的响动传来,那床榻似不堪受力,咯吱作响,陆宴骤变了脸色。

    第65章 安置画像。

    漠北荒原天高云低,砂石枯草一望无野,夕照的落日洒在碑前,昏黄晦暗。

    “郭闫郭庆未死,恒州案真凶还未伏法,国公府便算不得平冤,爹和祖母,也还没有安息。”

    烈酒入喉,余酒从敞开的衣襟间滑落,遇上尺长贯穿胸膛的痂口,痕迹蜿蜒狰狞。

    西北的酒烈灼烧人心。

    原野上坟冢立得简单,竖起的木牌投下阴影林立。

    兄长滴酒不沾,高砚庭将剩下的酒倾倒在祖母坟前,“出事前祖母还说想跟我一起来漠北,喝一口刀酒,也看看边塞的落日,没想到是用这样的方式。”

    国公府被灭,父亲、祖母、七岁的小弟、另有六位在朝为官的堂兄弟,全部受了极刑,得昔年与国公府交好的友人暗中收殓了碎尸尸块,北疆起势,父亲、祖母才得以入土为安。

    高氏祖籍京城,如今只能葬于漠北荒原之地。

    高邵综坟前行叩拜之礼,一身玄黑,孤月清辉落于肩上,是寒冬薄刃的冷峻沉冽,他甚少来祭拜,纵是来了,也鲜少说话。

    高砚庭伸了个懒腰,“那狗太子诏兄长进京受封,恐怕没好事,老皇帝在时,一手制衡之术虽然玩的烂,还知道不能一家独强,狗太子继任,离开阉党,是连喘气也不会了。”

    京城大乱,郭庆大军到京城时,老皇帝不幸罹难,驾崩了,太子李泽龙榻前哭晕了过去,孝义感人。

    可密探送来信报,兵乱时京城里缺吃少喝,老皇帝原本就饿得没有了人形,郭庆大军刚到京城,老皇帝从龙榻“摔下来”摔死了。

    密信里报:廷尉正裴应物未能得见尸体,太后迁居永和宫。

    负责照看天子衣食住行的宫女太监,受牵连被杖毙者数百人,李泽趁机清除异己,新补进的人,多是郭氏一党。

    大周明面上姓李,其实已经姓了郭。

    太子李泽下月中旬登基,为国公府平反,册封兄长为定北王,食邑五万户,奏事不称臣,位列诸侯之上,十二冕旒,加九锡。

    大周历经战乱,元气大伤,羌胡羯人趁机作乱,连羌胡背后的几个小游牧族也蠢蠢欲动,千百士兵便敢南下劫掠,北、西两处边防千疮百孔,高家军纵然善战,也非长久之计。

    攘外安内,十三州暂时止戈,外敌便不敢轻动,北疆诸臣提议接受朝廷册封,缓和民生,却不同意兄长前往京城受封。

    推脱不去,朝廷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京城毕竟是郭闫的地盘,他要设局戕害,能找出一百种理由,此行恐怕危险重重。”

    高邵综声音沉冽,“郭闫不敢,也没有实力,我另有要事秘密南下江淮一趟,砚庭不必再劝。”

    蓝田传来密信,平阳侯府内眷受李莲案牵连受刑,阿怜已随陆宴南下江淮,恐怕下一个她便要对付平阳侯。

    潜在江淮的斥候连寻十数日,未能打探到平阳侯下落,无论如何,绝不能叫平阳侯死在她手里。

    高砚庭从羌胡回来没几日,却已听过许多定北王妃的传闻,纵然已经过了惊疑的那几天,也还是止不住的好奇,“哥,你有兄嫂的画像么?”

    高邵综沉默一瞬,平静道,“你跟我来,我有事同你说。”

    九江淮水,船房里两人呼吸胶着。

    夏末初秋的河水汹涌湍急,河浪拍打着船身,两层的船舶轻轻摇晃,宋怜攀住他肩背,衣袖滑落,露出的手臂夜月里纤细无力,白皙滑腻,似有莹光。

    她身体贴着他,察觉他陡然炽烈的意动,侧脸难耐地轻蹭着他颈侧,“阿宴,阿宴……”

    圈在腰上的手臂不断收紧,几乎握痛了她,温度滚-烫,外头陡然下起疾风骤雨,雨滴噼啪砸落,凉风吹不走热意,反叫二人依偎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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