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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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恢复如常,走过去,将没晾晒完的衣裳平展开,在树枝上挂好,才取了草药,走回他身边,给他伤处换药。

    又去泉水边清洗今日要用的草药,生火熬制了。

    陆宴纵知晓她说那样的话,不过为了断高兰玠私念,亦难以不心浮气动,在干草堆上坐下来,接过她递来的石碗,一饮而尽,药汁浓厚的苦味里,亦品出一二分甜来,牵过她的手,给她手腕涂抹散淤的草药,动作轻柔温和,“我已将母亲托付给了谢重寅谢先生,我不会让吾妻随我赴死。”

    宋怜心里涟漪微动,谢重寅历经三朝,是当世大儒,他每逢三年便在京城开学舍收弟子教学,数十年来,桃李天下。

    谢重寅奉民为上,君朝次之,从不参与朝政纷争,所著之输被奉为圭臬教本,是读书人的尊师,其人虽居住市井,却已出世,天下但凡拿起书本的,无人不敬服,将来无论谁得九鼎,都不会蠢到去冲撞谢重寅。

    他做这样的安排,是做好了放手一搏生死无惧不悔的准备。

    心里有些许动容,却亦只是些许,他能得谢重寅这样的人亲待赏识,本身已足以说明他品性非凡不同。

    宋怜离近了看他,他眉目如画,高而徐引,霞举烨然之姿,是她极喜欢的样貌,他待她,亦极好。

    她眸光隽永,轻声说,“阿宴快些好起来,想同阿宴欢愉。”

    陆宴呼吸不稳,握住她手臂将她拽来身前,吻住她的唇,气息渐重了。

    宋怜攀着他肩背,在快失控时,恢复了些神志,靠着他肩头平复呼吸,“待阿宴伤好。”

    脸颊却触到了浸透衣衫的汗,他意识昏沉,身体似正忍受剧痛,紧绷,气促,她支起身体,他昏迷不醒,栽倒在她肩头。

    “阿宴,阿宴——”

    宋怜心急心焦,不见应答,只见他面容苍白如纸,意识昏沉却又似乎被剧痛拉扯,昏睡中也极为痛楚。

    伤势原本已经好了很多,怎会突然这样。

    宋怜几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今日服用的伤药。

    可每一根草药都是她亲自挑拣清洗过,绝不会弄错,熬制敷药她都亲力亲为,中途没有离开过,没有下毒的可能。

    “阿宴——阿宴——”

    宋怜起身,奔出山洞,到了洞门口,又折回,自干草堆下取出匕首,暗藏于袖中,去北面山洞。

    她查看山洞外熬药的山果壳,两人的用药不同,她看不出端倪,山洞外绳索上晾晒的草药摆放位置没有变化,没有人进出过,他也没有离开。

    接连几次呼喊,依旧无人应答,宋怜屏息,踩着粗粝的砂石进去,“高兰玠—”

    山洞里光线幽黄,右侧台地干草堆上躺着的身影一动不动。

    宋怜呼吸一滞,疾步上前,待察觉异常时已来不及,手腕被攥住,扯在干草堆上。

    宋怜头晕目眩,怒目想起来,他身体压住她身躯,牢牢钳制住她挣扎的手脚,指腹轻触她面颊,唇勾起没有温度的弧度,双眸压抑暗沉,“陆祁阊本无大碍,夫人痴心于他,以至关心则乱,可怎么办,我并不想与夫人做没有关系的政敌。”

    第82章 约定。惊变。

    地台上铺陈的干草里荆芥气息微涩辛凉,带着些许绒边的草叶压在已被解去衣衫的后背,仿佛翎羽轻缓滑过脊背中央。

    乌发散落腻玉雪脂,宋怜向后敛躬着身体,却又哪里避得开。

    融菽傲耸,落在他掌中,她再想平稳呼吸,也起起伏伏。

    因炽烈胸膛泛起的痒意往骨头里钻,被叼咬住脖颈,宋怜身体燃出嫣红。

    袖间暗藏的匕首早已随衣裳剥落,她双手被钳制住,他像是一座沉重的山,无法推拒。

    宋怜气促,粘着发丝的脸颊微偏,在他冷硬的下颌线轻蹭了蹭,“兰玠……”

    他伟岸的身躯僵滞,旋即似血脉里汹涌岩浆,宋怜平缓着呼吸,“兰玠不防听听我的想法。”

    吻炽烈,他禁锢着她的腰,似已了解她的脾性,不会再受她温言软语的哄骗,势必要同她幕天席地。

    腰被宽大有力的掌心握住,往上抬起,身体悬空,宋怜心颤,道,“既然兰玠允诺不伤阿宴,亦不伤江淮百姓,我能做到不负阿宴,亦不负兰玠,兰玠又何必在此时,同我不伦呢。”

    大约察觉她身体渐渐平静,他自她颈窝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凝视她。

    那冷寂的黑眸深不可测,过于平静,反而隐隐透出山雨将至前平静的可怖。

    声音亦凉薄冰冷,“放手和失去方能筑就正人君子,高某逐鹿天下,虽为复仇,但亲人罹难已不能复活,若连命定的妻子也要拱手让人,那不如剃发出家,舍身佛门,何必劳心费力,陆夫人说呢。”

    “纵然不伦又如何,天下何人敢道一声是非。”

    “夫人若只有这些手段,不如收了心思,高某已不再吃这一套,春宵苦短,朝暮皆应争,你我何必说无用的话,废无用的精力,虚度光阴。”

    他面容冷峻,蛟龙崇柱却并非如此,越发悍野怒张。

    那指骨明晰,掌背脉络分明的手解她衣裙的绳结。

    宋怜身体陷入泥沼般,软无力。

    荆芥被水雾浸润,馥香更为辛凉,宋怜握着甘草的指尖因用力泛出粉白,“兰玠既知我是不安于室的秉性,便应当猜到我不会放弃站在高位的机会,秦失九鼎,天下共逐之,兰玠不防将我当成对手,无论匹不匹敌,将来我若败了,对兰玠自然心悦诚服,甘心仰望兰玠,心里眼里皆只装兰玠一人,从此独属兰玠一人,此生再不做它想。”

    高邵综盯着她,眸光骇沉,她竟敢图谋雄主,竟想与天下诸侯做对手,岂非贻笑大方,韩门献丑。

    她自然不是献丑,她柔软-身躯里装着的灵魂,坚韧,不屈,盛放得热烈,她比世上大多数男子皆有才学智谋,她做过的事,微末名士,岂能与之比肩。

    她躺在暗室潦倒的干草上,衣衫不整,水漾的眸子如湖,静谧却流动光华,美得令人魄荡神摇。

    她善变,并不膺服任何人。

    腰间的掌心渐渐似岩浆烫烈,热意几乎穿透皮肤渗进她血脉骨髓里,咫尺间胸膛里心跳急遽,如擂动,宋怜知他必是为她的话心动了。

    可却只是瞬时的心动,他眸光浓黑,沉沉打量她,“夫人不是心悦他,与他生死相许么?”

    古井无波的声音极具压迫性,气氛也随之森然。

    宋怜温言软语,“既与阿宴是夫妻,我自然不会背叛他,但既然能活,又为何要去死呢,我想兰玠恐怕不希望相中的妻子,当真是朝秦暮楚之人。”

    他宁愿她是。

    爱财,他聚敛天下之财于富国。

    爱势,嫁给他,她不必再朝任何人见礼。

    高邵综指腹徐缓轻慢地触碰她的唇,那色泽因他之故,水润潋滟,贝齿间舌靡丽微肿。

    “你是我相中的妻子,我又是你什么人。”

    他语气似漫不经心,宋怜却不会信以为真,任由他玩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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