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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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哪能看不明白,那样一个女子用心哄骗男子,除去心有所属的,又有几人能挨过呢。

    王极苦大仇深,劝道,“你不是不知宋女君,那般深沉的心计,你感知到的十分爱意,实则恐怕只有一分,祁阊公子世无双,世子爷样貌才学地位哪一样又差了,不是说弃就弃了,她贪图一时新鲜寂寞,将来弃你而去,你是绝没有办法的。”

    “可是她要我,她最后要的是我。”

    季朝脱口而出,胸臆起伏得厉害,“她不知我是斥候,她要我,是陆祁阊与她道不同,是主上要得太多,我只爱她护她,并无所图。”

    王极看他泥足深陷,恻然也骇然,“你若只爱她护她,别无所图,又何必非要叛主呢,你想同她在一起,争夺朝暮晨夕,便是所求了,等你可以同她在一处,你会想成亲,不想无名无分,想将她据为己有,她惯常三心二意,你只是步入……平津侯后尘。”

    季朝如得当头棒喝,凉下心魂,一时失魂落魄,王极不忍,又轻声低语劝,“国公府出事后,主上性情变了许多,安锦山和落鱼山的事,你也都知晓了,对宋女君的事,他已经没有了理智,你莫要错估了,丢了性命。”

    既要去受那一百军棍,已是个不怕死的,王极不放心,又多叮嘱了两句,“那女君争权夺利起来行事狠毒,只到底不是应章郭闫之流,平津侯和世子爷都曾寻名医给她配过安神药,广汉起了兵事以后,医馆大夫说取迷药的次数多了,想是不得安眠,你若当真因她丧了命,恐怕她再不得安寝。”

    季朝呼吸凝滞,“杀的都是贼寇——”

    若要成事,谁手上也并不干净,王极知道的也不多,“总之你惜命罢,趁陷得不深,早早抽身为好,你离女君远些,任务没完成,主上说不定看你还顺眼些。”

    季朝垂首,未答。

    却收到传令,小院里男子身形伟岸,气质清冷,容颜俊美,立在灶膛前,天光也失色。

    季朝眼底黯然,上前见礼,“主上。”

    高邵综淡声道,“把你会的二十七道菜教给本王,事成后离开定北王府,另寻它主,三年内北疆必定渡江南征,除非我死,否则宋氏女只会囚于我的府中,孤掌难鸣,论武艺你不是我的对手,论势力你一无所有,我杀你轻而易举。”

    离开定北王府,恐怕再难见她,季朝沉默不语,叩首请罪。

    高邵综深眉邃目间浮起戾气,卷起了袖子,挽到那时季朝挽起的高度,再往上却要露出被火烫伤的伤疤了。

    周身戾气更甚,声音却没有情绪,“劳驾把菜谱写下来。”

    又唤了虞劲来,“那少年容貌肖似高祖,你亲自去一趟京城,看废太孙埋入皇陵的尸体,究竟有何异常。”

    虞劲一震,久久未能回神,一时不知自己是为废太孙当真还活着的消息震惊,还是为主上要研习厨艺吃惊。

    那少年来时,一身锦衣玉带,虽不是她的喜好,却着实走得太近,留在身侧栽培教导,年长日久,亦生事端,便又将人唤了回来,眉间添了冷色,“以她的脾性心智,当真借太孙的势,莫非太子妃的身份,去查城郊那坐无名塚受祠承祭的时间,她心思缜密,忌日必不会错过。”

    虞劲精神一振,是了,若那萧琅当真是皇太孙,女君为坐实身份,礼数不能少,忌日对一对,十之七八就是了。

    竟是要做那李济的未亡人。

    周身暴戾翻涌,扔了手里的柴火,那李家人脏臭不忌,她也不怕污了名声。

    宋怜同萧琅回了云府,周弋正等着,唉声叹气,“应孙氏吞针自戕了,一盒落在角落里的针线,我同她相识得早,救她性命,她却不肯活了。”

    宋怜怔忪,“给她的告书她没有看么?”

    角落候着的仆妇连忙上前,膝行回话,“女君不肯看,痴痴呆呆坐着,一个不防,便吞了藏起来的针,老奴们请了医师,医师也无法。”

    宋怜心底发闷,那独臂老仆是一路跟着孙德涛的,问罪前发了善心,知出嫁了的女君最是崇敬孺慕父亲,主家一死,她必也不肯独活,便一并揭了孙德涛的底,将她当做花瓶物件送给应家联姻,对她在应家的事不闻不问,将她另许他人,临死也只惦记着未出世的子嗣,从未提及过女君。

    少些对孙德涛的情,便能多一份活着的意愿。

    不想她竟看也未看,一心赴死。

    周弋叹道,“当时你就应当念给她听,那是她唯一的亲人,纵是无恶不作,她也很难接受。”

    见她脸色发白,有些后悔失言,坐了一会儿,又道,“还有那个,孙氏,在府门外,想要见你,我没让她进来。”

    宋怜诧异,比起孙埁儿,周慧是被孙德涛掳掠来的女子,她原是良家女子,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知根知底感情甚笃,被掳掠至邛崃,完全被迫的,周弋原先并不厌恶周慧,这会儿却变了态度,清秀的面容上带着晦气。

    宋怜看向地上跪着不敢起来的仆妇,那妇人忙道,“不关老奴的事,是那妇人狠心,孩子才一落地,她竟直接将孩子摔死了,血溅了一地,骇跑了所有人,医师急忙忙进去,孩子已是没气了。”

    另一人插嘴回禀,“医师报了官,要拿这毒妇下狱,她说是夫人您保举她可随意的,狱官知您和大人是亲眷,拿不定注意,她连稚子都杀,世上再没有这般心狠的女人,她定是已经疯了。”

    宋怜头痛得厉害,先朝周弋道,“事情不必声张,孙德涛所犯之罪,本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好生安葬便也罢了,都出去罢。”

    话是这样说,周弋还是不忍心,“虎毒尚且不食子,孙氏——应氏,真是白白救了两人。”

    宋怜头痛得厉害,有些厌烦琐事,“可以直接称呼她们的名字,你称什么氏我记不清楚,练兵的人选定下来了么?”

    她脸色发白,想是身体不适,隔着面纱周弋都察觉得出她脸冷,跟着她追问,“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唤府医过来。”

    宋怜神色缓了缓,有些歉然地朝他摇头,大约是睡不好的缘故,亦或者惦记季朝太久,偏季朝不肯跃线,她意不得满,心情不虞,便又问了一遍,“练兵的人,怎么分的。”

    兵卫教头非同一般,能力是一,也是培养亲信的时机,三郡剿匪的事,几位将军均有功勋,谁也不能偏颇了去,自然也不能一家独大,宋怜事先提醒过,周弋却实在不知如何办,即不开罪人,也能平衡军中兵力。

    他今日来,主要问的便是这件事。

    宋怜略想了想,“将教授兵法、阵法、军纪律令、单兵武艺、骑术、箭术分开,每一位六百秩以上将军皆选取最擅长的一门任教,或是穿插教学,由你从府库里单拿出一笔钱,记得要够看,用作各位将军的束脩,并由你给出众的士兵发放赏赐,记得每日都去校场,不干涉将军们练兵,只管送些粮食瓜果肉菜。”

    周弋呆了片刻,一时狂喜,这样一来,李家军便依旧还是李家军,即不会脱离掌控,也不会形类各异,大战时无法凝聚军力。

    周弋便也顾不上其他,立时去办了。

    宋怜回了房,听下人回禀,那周慧还跪在外头,先让清碧把人请进来了。

    女子身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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