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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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烈酒有光。

    春日的草色新绿,星垂平野,山色不知几重,宋怜想回去看看近来从吴越送来的信报有无可用的信息,吹了一会儿风,便打算回去了。

    勒马转身前,往东的方向望了望,心里道了一声珍重。

    夜风清凉,天高星远,纵是有一丝郁意不乐,也尽数散了,宋怜牵动缰绳,却被修长有力的手臂梏住腰身,尚不及反应,已是腾空横坐于那匹名叫照影的大宛天马上。

    宋怜受惊挣扎,被箍着腰身侧坐他怀里,力弱动弹不得,黑夜里看向他。

    他不叫她抬头,执笔朱批的手指压着她的编发,将她压入怀里,下颌搁置她头顶,松了她手里的缰绳,声音黑夜里低沉,“今日穿的衣裙不宜骑马,夜风凉,你风寒刚好,莫要拒绝。”

    本是要乘坐马车去琴行见阿宴的,薄纱轻盈的春衫,马上并无马鞍,腿侧不好受是正常的。

    那天马似十分通人性,有生人靠近,它竟只是微微偏头,不声不响行走于暗夜里,无需人驾驭。

    啸声响起,黑夜里灰色的禽鸟飞来,轻轻落在照影头顶,照影似有些生气,琥珀眼锐利,幼禽却只愿站在最高处,再如何动荡,也牢牢立住,小胸脯挺得直直的,高邵综低唤了一声照影,照影似无奈,对头顶上立着的幼禽熟视无睹了。

    宋怜手指头轻点了点乌小矛毛茸茸的脑袋,小鸟扑闪着翅膀,哒哒走过来窝在她腿上,连睡觉也是极神气的样子。

    听得头顶一声情绪未明的冷哼,方要抬眸看他,却嗅到了些清新香甜的气息,与他肃杀冷冽的模样格格不入。

    她极喜爱柑橘,几乎是凭直接望向他的袖子,微捏了捏指尖,片刻后当真从他宽袖里取出了一枚柑橘。

    橘子生的橙色,鲜灿灿可口诱——人,宋怜看着橘子,怔怔出神。

    那冷冷一声冷笑带上了凛烈,腰间手臂用力,令她吃痛,阴影落下,她被修长宽大的掌心盖住双眼,微凉的唇触碰她,攻城掠地,掠去她的呼吸,直至她通身失力偎靠着他。

    她手里依旧握着那枚柑橘,始终不曾放手。

    他吻着她耳侧,见她心不在焉,竟无半点意动,自她手中取过那枚柑橘,一手依旧牢牢拥固着她,握着柑橘的之那只却高高举起,竟这般单手剥了橘子,只留一瓣,余下随手一掷,竟叫一只松林间窜出的松鼠接住了,那大尾巴的松鼠抱着橘子穿梭几下,已没了踪影。

    他将那瓣橘含去口中,俊美的容颜带着些似笑非笑的冷意,“不过如此。”

    月早已隐进了云里,宋怜黑夜里望向松鼠消失的方向,又望了望他,心里恼火,竟没想过清流之首令羯人闻风丧胆的国公府世子,破军将军,会这样幼稚。

    他漫不经心咬开那瓣柑橘,汁水溢出,甘甜的清香充斥黑夜,宋怜沉默,蜀中的时令里尚还没有柑橘,唯有江淮,早春的时节比旁的地方暖,庐陵郡守令府移栽的十数种橘树里,从吴越来的两株,清明节前,年年皆是满庭芳华,硕果累累。

    高邵综冷眼看着她黑夜里怔忪失神的模样,声音越加森冷凉寒,“想吃么?”

    宋怜恼火,看向他

    已经彻底摘去面具的面容,实在想说她夜里目力虽不及他,却也没有差到这般地步,能令他这般有恃无恐。

    他看着她的目光里似有研判,不见她有异常,神色添了几分沉暗冷色,宋怜垂了垂眼睫,恐怕他已经想‘暴露’身份,好看她大惊失色的模样。

    唇上却陡然一痛,柑橘的清甜香气盈满鼻尖,他并不往她唇——齿间送,只卷裹着她进他的口,倒像是她主动靠近亲近他一般,柑橘香清淡,若有似无,他似已极熟悉如何能让她失神身颤,挑起她的贪恋,待被放开,酥已是透进了骨肉里。

    她极熟悉他的气息手指,被一把捞起,面对面被他拥进了怀里。

    两人似清碧云秀割来的双生情人草,密不可分,他气息沉稳,分毫不乱,与女子不同的地方却悍野非常。

    宋怜匀着呼吸,自他胸膛抬头看他,便想今夜本是约他去秋然苑了结恩怨,虽中途出了意外,不防趁此时一并做个分晓。

    便往上拖了拖身体,手臂勾住他脖颈,唇落在他线条流畅俊美的下颌、血痕已完全褪去恢复如初的侧颜。

    那情孽的擎物分明意动得厉害,梏着她的温度连臂膀都是炽烈的,偏垂首看着她的深眉邃目如同平静的海,不为所动。

    宋怜身体柔韧,带着靡绯的脸颊轻蹭着他修长的脖颈,声音似陷进丝织棉云里,温颤软媚,“郎君不想么?郎君已经这样了。”

    她以身体去贴它。

    他唇扯出一点转瞬即逝的弧度,似嘲讽,扯过风袍,将她笼进怀里遮得密不透风,尤自带着炽温的掌心压住她后脑,彻底将她压在胸膛,她娇美艳丽的模样被遮掩得严实,连林上的悬月也无法窥看一分一毫。

    高邵综看向远山,声音融入夜里,平静之至,“自二十三岁,被心仪的女子亲近,得灵欲相合,得她惠一月又三日蜜意柔情,此后五年二十一日里,凡起念,倒想当年何不如始终不如她意,或许三月相伴会是三年,三十年。”

    欲起便牵出痛恨,噬骨之恨欲啖其肉,藏其骨,身体上的折难又算得如何。

    他握着她的腰拉开些距离,垂眸看向她面容,她依旧沉在欲起的长韵里,杏眸盈盈脉脉,精致冶艳的面容慵靡,美如夜妖,动人心魂,却依旧没有半点异常。

    听了这样的话。

    陆祁阊、裴应物、高砚庭、张昭、季朝、她从京城北上,路途遥远,经年累月,她离开京城北上途中,亦曾遇见过不俗的男子,他知晓的,不知晓的。

    她经由的男子太多,多到与高兰玠乌矛山短短四月的点滴,未曾在她心底留下半丝痕迹,她不曾有半分眷恋,她忘了。

    亦或是没忘,只因无关紧要,那段时光积满灰尘,毫无光泽,毫无记忆。

    “痛——”

    被握住的手腕似已断裂,宋怜吃痛,那黑眸里阴沉冷暗疯狂一闪而逝,快得宋怜几乎以为是错觉,已窝在照影鬓毛侧睡着的乌小矛展翅转身,着他箍着她腕的手,那手背被啄出鲜血,他似未察觉般纹丝未动,反越箍越紧。

    血腥味弥漫,乌小矛停下,张着翅膀呆呆站着,举目四望,无措忙乱。

    宋怜不再挣扎,只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小矛的脑袋,托着它将它重新放回照影鬃毛里,待幼鸟重新陷入安睡,能动的手臂勾着他脖颈,脸轻轻偎靠在他颈侧,唇张了张,却始终未能说出她已认出他的真相。

    他依旧紧拥着她,只是忽而驱马,直至城门不远处,方才渐渐缓下了速度,宋怜一直安静地待着。

    入城后他照影连马蹄声也跟着轻缓了,他将她送回秋然苑,未惊动府里,直拥着她跃进院墙,抱着她往主屋卧房的方向走,直至进了寝房,也未惊动任何人。

    黑夜里宋怜垂下眼睫,高邵综面上情绪不辨,脚步没有半分凝滞,他知她此时虽与他身体相贴,心中恐怕已没有半点绮丽,只疑心他在云府安插奸宄探子,思虑应对他知晓她宅院各处防卫布局。

    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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