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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110-120(第18/26页)
务必要快,有一人刑期将至,迟了那濮县县令齐鸣,恐怕也保不住他了。”
来福大喜,忙侧身避开两位先生大礼,连连应下,他这些年在外行走,见得多了,凡有才学的名士学子,多有些傲骨,怕就怕他们不开口请你帮忙,但凡开了口,便与先前不同了。
他连声应下,“二位先生交给小可,二位先生但凡有驱使,漫说是濮县囚牢,便是益州府蓝田大牢里的,小的想方设法也能捞出来。”
茂庆笑,终是忍不住拍了拍小老孩的肩膀,“日后便要小掌事多多关照了。”
既已定下要往蜀中成就一番事业,先前说的话云女君不计较,他却是不能不管不顾的,段重明亦道,“某看那濮县齐鸣,亦是可用之才,蜀中应贼一案牵连甚广,许多州县官员尚有不足,正是需要齐鸣这样的人才,不若请主公——周大人亲自来请,那罗冥不会用人,将人请去蜀中,方才不辱没了美玉。”
来福见二人真心为蜀中考量,心中欢喜自不必说,只拿出待夫人的态度待二人,事无巨细,听段先生问及夫人,来福也未瞒着,“主公母亲和小妹病逝,恰逢清明将至,主公前去扫墓,主公虽一应安排妥当,周大人倒还担忧蜀中出了急务,无人能支应,二位先生回了蜀中,周大人悬着的心总算能落下了。”
段重明听闻女君不在广汉,致歉谢罪的事只能暂且放一放,他是洒脱不羁的性子,知来福掌管斥候营,恐怕事务缠身,便也不需要他随行,借了车马,自己同茂庆两人,往广汉城的方向去。
恰逢乱世,此处又是益州的地界,来福哪里会让二位先生独行,亲自将人送至阳邑,安排四名身手不俗的镖师随行护送,自己折转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比之段重明二位先生,夫人此去京城,一路凶险,才是紧要的关键。
进了濮城,路遇一男子,对他好奇窥看,他心中狐疑,悄悄将人记下,观其手指带着薄茧,猜这人身负武艺,先笑眯眯上前招揽一番,叫对方毫不留情一口拒绝了,嘁了一声,甩袖匆匆离开了。
虞功见过那蜀中斥候令,心里纳罕得很,却也不便表明身份,置办了马车路引,将仲甲第、贾太鸿送出濮县。
虞劲对着自己这个白痴弟弟,再是沉默的性子,也变成了街头屠夫彪汉,“那贾太鸿虽不曾读过什么书,只单凭他以一人之力,能调开白羊县粮库数十名守军,又能嗬住百姓不要哄抢粮食,便知他是有勇有谋的,主公交代招揽二人北归,你让人去了蜀中,是什么意思。”
虞功连连往后退,“他们二人早就想去蜀中了,此二人皆是重义忠孝之人,竟连救命之恩也不报,要去蜀中,我有什么办法,总不好强人所难,不为北疆所用,便痛下杀手罢。”
北疆招揽人才,没有这样的习惯,正如主母,那段重明茂庆要走,也不会阻拦。
虞劲心中气闷,倒并非因为此二人悖逆,只不过世人多凡俗,似平津侯陆宴那般的能有几何,北疆斥候营的人因追随主上,有过半的人曾监察过江淮或是蜀中,多年来知晓主母,也知晓主母所作所为,多数心生敬意,也尚有元吉那样的,以将女子安置进后宅为纲常正理,为此不惜叛主背主。
那贾太鸿、仲甲第奔本以为是奔周弋而去,到蜀中以后,恐怕用不了多久,亦会如段重明茂庆,很快会发现周弋只是一根死心塌地的喉舌,蜀中真正掌权的人是主母。
一来不过徒惹主母伤怀,二待主上事成,贾太鸿、仲甲第不过空欢喜一场。
北行的计划只几人知晓,虞劲不好同这蠢笨的弟弟言明,既已放两人离开,也只得作罢,又想用不了几日,主母去了北疆,又要掌政务,说不得治理哪一处州郡,同北疆斥候打交道的地方就多了。
只因监察的缘故,便暗中心仪主母的不是没有,更勿论有季朝的先例,虞劲严肃了神色,叮嘱弟弟,“在主上没有调令之前,你需得一直潜伏益州,护好齐鸣,若他有一日动了离开益州的心思,将他引往北疆。”
以齐鸣的能力,足以治理一方州郡,他十数年不得升迁,亦不肯辞官离去,只因那罗冥实亦有爱民如子光明磊落的一面,齐鸣深信不疑,一心只肯为濮城百姓谋算罢了。
虞功不疑有他,点头应下了,见兄长装束,知他立刻要离开,开口问,“哥哥要去蜀中么,主母待王极他们好么?”
虞劲听了,神色更严肃,“不当打听的勿要打听。”
知这个弟弟因看了斥候营造册的文书,对宋女君已是极为尊敬崇拜,知宋女君是北疆主母,便极想谋得她人的认可,他心中警铃大作,“女君一心只有蜀中基业疆域,视主上和北疆为死敌,你觉得主母对北疆斥候,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她恨不能将我们连同主上,一道除之而后快,她同主上居住的屋舍里,随时放有烟信。”
虞功只得不做声了。
虞劲也不解释,宋女君对他们并无敌意,可招揽之心是有的,他曾被宋女君招揽,季朝亦是。
他见弟弟沉默下来,不再继续打听,放心了些,又交代了几句,留下他新得的护心软甲,看着他穿上,将怀里的云片糕放在桌上,这才要走了,“那齐鸣不可小觑,倘若察觉你是北疆奸宄,未必不会下杀手,务必小心。”
虞功应下,从桌下拿出栗子糕,虞劲脸色不自然,胡乱拿了揣在怀里,往京城的方向去。
云秀、清碧清荷一应留在广汉,宋怜单带了清莲,负责驾车的是老,她是轻装便行,马车里除了祭祀用的器具,便只余下些书籍棋盘,用于打发沿途无聊的时日。
乌小矛原是窝在她怀里,叫身后拥着她的男子赶去了屋顶,它原本喜欢立在高处,以为亲近的主人是为它好,欢喜高兴,立在马车桅杆的最顶端,昂着小胸口,神气活现。
一路日头往中,显得炎热,宋怜当心它晒到,掀开车帘探出头想去看它,被箍着腰拖回,密密的吻落在颈侧,越临近京城,越是炽烈。
宋怜往外挣了挣,未能挣脱他手臂桎梏,便也不去废力气了,只是软声问,“海东青可能听得懂,让它留在广汉,亦或是随你去北疆,只担心它两地来回,路途遥远,路上不知会出什么样的意外。”
高邵综捉了她欲去捡棋子的指尖,牵住把玩,“不必挂心,我自会处理。”
宋怜不语,掀开的车帘却也不想放下,手臂搭在窗口,脑袋枕着手臂,看林木间缓缓流逝的风景出神。
“在想什么。”
沉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近来用了药,声音渐渐恢复了她初识时的模样,落在开始有些炎热的春夏之交,如同古玉掉进寒潭深涧,格外的好听。
腰间手臂的力道收紧,宋怜略略回神,笑了笑道,“在想小矛,怕它去了北疆会想我。”
她衣着并不是寻常素衣素群,茜水色衣袖搭在窗边,往车掾垂落,是有别于绿树青山的亮色,高邵综探手将她拉回,放下车帘,“你倒从未担心我亦会惦念你。”
宋怜弯了弯唇角,并不答,只是接着问幼鸟的事,“小矛同乌矛亲近么,乌矛如今可还陪着小矛。”
高邵综不虞,箍着人的手臂发紧,下颌压在她发顶,他并不喜欢她追问海东青,昔年乌矛山,她开始为海东青操心之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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