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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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应极慢,以往极怕痛,这次上药时十分麻木,林流霞给她治伤,数次都心惊她是不是已经失去了知觉。

    反应也极迟钝,似乎神魂经常悠悠荡荡,不知归去了何处。

    体内分明堆积了许多烈性的药物,对以往热衷的情事也不再有兴趣,陆宴指腹轻抚她脸侧,“阿怜可否为我取一个道号。”

    宋怜仔细看他眉如墨画,温声问,“阿宴真的要出家么?”

    陆宴用指腹描摹她的眉眼,“阿怜同意么?”

    宋怜点头,“阿宴想的话。”

    耽误这许多年,他也当解脱了,她心底其实知晓,他之所以江淮起势,是想要给她一片求告有门安宁平和的天,想护她周全,之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未离开,是为了做她的后盾

    依托。

    宋怜老实道,“我现在脑子里很空,想不出好的,需得翻一翻古籍,好好想一想,方才能起出好的道号。”

    陆宴看着她,没控制住笑起来,笑得牵引旧伤,咳嗽起来,心底带上刀割血肉的痛意和焦灼,不知是因为伤怀,还是因为毒药,她以往只一眼便可看透人心,这会儿竟看不出他的本意。

    她竟是真心想替他起一个配得上的名号。

    陆宴拥住她,心底后悔当年固执己见,为何不早些争一争,叫她一步步落到今日的地步。

    宋怜被抱住,也不觉得如何,头靠着他肩,察觉他吻落在她脖颈处,有些抗拒地动了动,旋即又停下,元颀那时大概希望她像狗一样同他求欢,每日皆给她下一些药,药量不重,不容易察觉,混在伤药里可当做是补药的效果,她不愿同他欢情,每每便忍耐,药量也越积越多。

    阿宴想叫她身体好起来,这几日便经常过来与她同眠,他虽有君子之风,没有非分的亲近,但时间久了,她也能察觉他的用意,宋怜有些困扰,不去管他抚着她肩侧的右手,拉过他左手写道,“你既已起了出家的心思,怎么还能做这样的事呢。”

    陆宴连恼火都恼火不起来,只是扯过她微凉的指尖,含进口里轻咬着。

    “你已答应上巳节之前,都会陪我。”

    大概以后要做和尚,素上后半生,便在上巳节以前,一顿吃个饱罢。

    宋怜靠着他,对陪他这件事,并不怎么抗拒。

    只是迟钝的反应过来,窗外鹰隼的啼鸣十分熟悉,正待细听,叫一双些许炽热的手捂住了耳朵,便也掩耳盗铃一般的,不去看不去想了。

    张青只一句话便拦下了欲出掌的人。

    “若非当初定北王郑州一出兵战好戏,让那狗皇帝被北疆神兵利器骇破胆子,又步步紧逼,对女君势在必得,叫那狗皇帝生了背离之心,女君岂会落到这般地步。”

    “若属下是定北王,必无颜再见女君。”

    高邵综脸色苍冷如纸,一言不发,王极脸色难看之极,却一时哑口无言,张青的话难免有些强词夺理,但人心本就经不起试探,女君为不与李珣生出芥蒂,很是废了很多心血力气,一场血战,一切毁于一旦,祸根已经埋下。

    他气弱道,“那李珣本性不纯,今日不叛变,来日也必定重伤女君。”

    张青素来好脾气,那日翠华山见了女君模样,也不由咄咄逼人,“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册封大典之前,女君费尽心血,满心欢喜而去,只换来一盏亲近信任之人递来的毒酒,她从不接外人递的酒,到现在也不肯相信李珣当真负了她,这一切,皆拜国公世子所赐。”

    王极涨红了脸,气急,也憋闷,“诸侯纷争,各有计谋,女君生性豁达,曾与我家主上定下了契约,若败了,嫁做定北王妃,我等迎王妃回北疆,有何错处。”

    张青冷笑,“女君不是任人抢夺的物品,她想同谁在一处,喜欢同谁在一处,皆只能由她自己心意,再者,北疆胜了么?如今的皇帝,可不是世子。”

    王极辨不过,是因此事北疆确实脱不了干系,只得小声解释,“起初请贺先生出山,研习改良兵器,是为对付羯人,北疆每年因羯人羌胡死去的百姓成数万计,北疆制造凶兵,是为护国护民,你再护宋女君,也不得不承认,雄兵利器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平定内乱,中原一统之后,外族方有忌惮,不敢轻易来犯。”

    他所言句句属实,也在情再理,张青亦知中原腹地只有兵战一统,才能结束纷争战乱,介时百姓安居乐业,处处似江淮,方有中兴的可能,强大了,外族方不敢来犯。

    想到北疆军对阵羯族的惨烈悲壮,张青火气小了些,嘴唇蠕动,好半天才道,“眼看我家主上没有女君,是活不下去的,烦请世子高抬贵手,饶过他二人罢。”

    王极往旁边看了一眼,那面容已苍白得凉水浸透的冷玉,暗淡又森冷,心道这一位失了那位女君,半生又怎能开怀。

    张青道,“那我说的,但凭女君心意的这件事,是否有理,世子难道要做出强抢的禽兽之事么?”

    王极拔剑,几乎嚷嚷起来,“张青别以为我当你是友人不敢杀你。”

    “王极。”

    沉冽的声音传来,带着压迫,王极悻悻收了剑,听令退往一旁,收到沐云生传令,先退下了。

    时日不知过去了多久,街上行人渐渐散了,留下欢闹过后的冷清,乌小矛因着在搜寻她踪迹时,误食了毒药,几乎丢了性命,这几日方才醒来,围着茶楼绕了半天,分明嗅到了她的气息,却不见人开窗应答,飞得累了,啾啾叫着扑进高邵综怀里。

    高邵综心底的凉寒一层复压一层,他冰凉的手指轻抚了抚海东青的头,心底亦起了恨意,若对他无意,当初何必勾引他,既已勾了他,为何又始乱终弃。

    他能帮她复仇,能叫她坐上高位,能与她共拥他的所有,为何要选陆祁阊。

    海东青虽待在人怀里,脑袋却还看着茶肆二楼出口的地方,微微张着翅膀有些眼巴巴的。

    张青心有不忍,他对北疆有敌意,却实在喜欢这只鹰隼,失去女君踪迹时,它卖力搜寻,误中了贼人设下的埋伏,吃了带毒的食物,竟坚持了好几个时辰,实在飞不起来了,才掉进河里,救治了几日方才醒了。

    他正想说可以将海东青带去给女君,那海东青便被捂住脑袋压回去了。

    男子一直没走,立在廊下,灯笼里光影落在他玉雕玉砌的面容,凉寒晦暗,看得久了,竟透出阴森森的森冷来。

    这茶肆本就是陆宴给她留的地方,已备下好些年,卧房里一应俱全,月上中天,宋怜本不想动,陆宴让回府,她知今日绝走不出城,便没有再说什么,与他牵着手一道出了茶肆。

    下楼先听见了翅膀扑腾的声音,海东青被压住翅膀,它极通人性,大约察觉了异常,不再想往她这边冲,只是漆黑的隼眸看着她,偶尔呜咽一声,撒着娇。

    高邵综视线落在她颈侧,红痕刺目,她面纱上杏眸带着水色红痕,分明是情事后方有的情况。

    他袖中手指已在右臂上抓住许多血痕,方才抑制住杀意,紧盯着她,平静道,“宋怜,我虽心悦于你,你也不能这般羞辱于我,我已过了有不随心愿的年纪,你的人我必须要拿到,两月后十五这一日,我会在洛阳备下婚宴的酒席,等你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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