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的火葬场去哪了[快穿]: 7、6.拒绝酒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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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寒骁:【别!你冷静!!】

    薄贺不再回复,直接退出聊天界面,拨通了薄珩的电话。

    “哥,那老登查到我头上来了,还危威胁我。”薄贺告状。

    “哥哥知道,”薄珩语气平静,“阿尔捷米先生手上的资料是母亲的通讯员编写的。”

    他把冷淡的音色放柔和,安慰弟弟:“别生气,那辆机车你喜欢就收下,阿尔捷米先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好烦啊,”薄贺向哥哥抱怨,“和这老狐狸说话,废了我好多脑细胞。”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哥哥帮你准备了礼物,我们让他废双倍的脑细胞,好不好?”

    *

    周六,历寒骁来薄贺家里接他。

    一路上,历寒骁欲言又止:“你……”

    “我知道你外公不是有意冒犯我,”薄贺看不惯他唧唧歪歪的样子,“他们这种人,不把别人祖坟刨干净,怕是连早餐都咽不下。”

    “你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我很讨厌别人像猎蝽一样追踪我的一言一行。”

    “……我不是想要替我外公求情。”历寒骁澄清。

    “我是说……你能不能……”

    “能不能替我在薄珩面前求求情,”历寒骁一鼓作气,“我怕他让你和我断交。”

    薄贺:“……你可真孝顺。”

    悍马h1在深山里行驶了许久。

    “我说,”薄贺打了个哈欠,“你们怎么把大本营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外公喜欢,这里以前是东正教的修道院。”历寒骁回答。

    车子缓缓停下。

    他们穿过散养着棕熊的庭院,进入一栋哥特式尖顶建筑。

    沿着走廊往里走,能看到墙壁上挂着的驯鹿头标本,眼珠漆黑,仿佛正俯视着每一个经过的客人。

    “外公。”历寒骁推开尽头的橡木门。

    教父先生从壁炉前缓缓起身,火光照亮他右脸的疤痕。

    “啊……我的小狼崽带着猎犬回来了。”他张开双臂,拥抱历寒骁,然后缓步走到薄贺面前。

    薄贺没动,也没向他问好,只是站着任他打量。

    “欢迎你,年轻人。”教父先生竟然先向他问候。

    薄贺嗅到了硝烟与伏特加混杂的气息,他伸出手,与老者相握。

    嘶……他就知道这老登会趁着握手用力掐他。

    老教父的拇指碾过他冰凉的掌心纹路,“不像握过重机车油门的手。”

    “感谢您的邀请,阿尔捷米先生。”薄贺微笑。

    被小辈直呼名字,教父先生脸上也毫无怒意,他放开薄贺的手:“去看看你的钢铁新娘?它在寒冰之下等候多时了。”

    “我没有摩托驾驶证。”薄贺事先说明。

    “我有,”教父摇铃,“瓦里西这小子也有。”

    黑衣保镖捧来貂绒大衣,历寒骁趁机凑过来:“一会我载你。”他捏捏薄贺的手,“别怕。”

    薄贺拍开他:“你别这么紧张,你外公不会做什么的。”

    “我哥都同意我来了,你怕什么?”

    “行行行,我不怕。”历寒骁引着他向外走。

    当薄贺用肉眼看到那台冰原猛兽时,他才真正明白苏联军工的暴力美学——

    履带式雪地轮由t-34坦克履带改造,车把包裹着ak-47的枪托木,引擎盖上焊接着su-100自行火炮的散热片,排气管喷出的不是尾气,而是零下50度也能燃烧的航空煤油蒸汽。

    它粗犷、强悍、无视自然法则。

    “怎么样!”历寒骁大声喊。

    “好—冷—”薄荷更大声地回答。

    “注意安全!”他对历寒骁吼道。

    “好——”

    引擎轰鸣声中,机车如离弦之箭冲入雪原。寒风像刀子般刮过脸颊,薄贺的耳膜被风声和引擎声填满,眼前的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白。

    从车上下来,薄贺的脸被吹得通红,但眼睛很亮:“多谢您。”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薄贺之前攒的气被乌拉尔山脉的寒风吹散了一半,他决定晚上说话委婉一些,给教父先生留点脸面。

    夜晚,沃尔科夫家族在会客厅举办盛大的家宴。

    长桌上的食材丰富得令人咋舌,有一半薄贺都不能碰——按照c国法典,吃了要去踩缝纫机。

    “瓦里西,你的小朋友连胡子都没长齐呢!”一名高大的独眼干部拎着青铜酒壶晃过来,酒气熏的人头晕。

    “伊万叔叔,”历寒骁搂过独眼干部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警告,“小朋友才刚满18呢。”

    其实薄荷已经19岁了,但历寒骁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显然炉火纯青。他试图用眼神示意这位被当做出头鸟的叔叔赶紧离开,免得被薄贺的狐狸爪子撕成手撕鸡。

    “哈哈哈,成年了!”干部拉下历寒骁的胳膊,摇摇晃晃地走到薄贺身边,青铜酒壶重重砸在桌上,“沃尔科夫家的规矩——第一杯酒,敬西伯利亚的冻土!”

    薄贺笑着回绝:“抱歉,我不喝酒。”

    “不喝酒?”

    伊万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独眼在烛台下泛着浑浊的光,像一头盯上猎物的老狼。

    “小子,你以为这儿是你的幼儿园?”

    他俯身凑近,酒气喷在薄贺脸上,声音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这里,不喝酒的人,要么是死人,要么是叛徒。”

    “你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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