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的火葬场去哪了[快穿]: 8、7.谁还不会查户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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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发出极轻的声响。“那会她才十八岁,天真烂漫,喜欢罗曼蒂克。他们迅速结婚,我女儿和他回了c国。”

    “一开始,她经常写信给我,告诉我她很幸福。几个月后,信渐渐变少,再后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闭上眼,仿佛在压抑某种情绪。

    几秒钟后,他重新睁开眼,目光锋利:“但我知道你和那个……不,他的名字不配和你放在一起。”

    薄贺静静听他讲话。

    “你对我拥有的东西不屑一顾,”老人难得直白地说,“你看‘弟聂伯’时眼里只有欣赏,没有占有的欲望”

    “你并不在乎钱,向我索要什么赔偿金,也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吃亏罢了。”

    “至于权柄?”他喉咙里滚出冷笑,“薄家人手里攥着的权,能把克里姆林宫的耗子都养成狗熊。”

    老教父握起结霜的伏特加杯,冰碴在酒液中沉浮。他突然举杯对着薄贺:“说难听点,孩子——”老人带上浓重的俄式口音,“沃尔科夫家族对你来说,就像伏特加里的冰块,看着亮晶晶的,可他妈的除了让酒变淡,屁用没有。”

    薄贺思索片刻:“明白了。”

    看来老头是真想和他握手言和。

    他稍稍放松了些,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调侃道:“您把我说得像个无欲无求的圣人哎。”

    什么没有欲望,那辆重装机车他超级想要的,即使在国内不能开,放在展览馆里过过眼瘾也好。

    “无欲无求?”老教父哈哈大笑,笑声震得酒杯里的冰碴簌簌作响,“你?”

    他站起身,走向橡木书柜,“你的欲望太大,大到能装下整条莫斯河。”

    “你要自由。”

    老人的手指掠过一排烫金书脊:“不是鸽子在广场啄食面包屑的自由——”

    “是当命运给你套上绞索时,你敢把绞架改造成秋千的自由。”老教父从柜子上抽出一个缎面盒子,“不过今天不说这个。”

    他把盒子递给薄贺:“打开。”

    薄贺打开,里面是一枚镶着蓝宝石的怀表,表盖上刻着雪狼纹章,背面则是一行小字:【致薄贺先生】。

    老人拍拍薄贺的肩膀:“从今以后,沃尔科夫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

    薄贺在这座乌拉尔山脉深处的庄园住了三天。

    沃尔科夫家族对于他们真正认可的朋友,态度热情得足以融化冰雪,薄贺的行程被塞得满满当当。

    清晨六点,宿醉未消的伊万将他从温暖的被窝中拽起,诚恳地道歉,为他做了煎蛋和腌鱼当早餐,餐桌上劝酒未遂,被历寒骁支开,转而让他去煮茶了。

    上午九点,老教父的继承人德米特里带薄贺参观t-34土旦克,并试图让他亲自发射炮弹。旁观的历寒骁立刻阻止他,让他去处理工作。

    中午十二点,“屠夫”谢尔盖先生现场为薄贺表演解剖野猪,并试图给薄贺尝尝能肉,被历寒骁拉走,换成了现烤的里脊和土豆泥。

    下午茶时间,“渡鸦”帕维尔用“送快递”的控制面板为薄贺泡红茶,并试图让薄贺输入几个坐标玩玩,被历寒骁黑着脸制止。

    晚餐由老教父主持,没人掉链子,历寒骁稍感欣慰。

    晚上八点,军火专家奥列格邀请薄贺前往地下靶场,试试他设计的"手雷狙击"游戏。薄贺对此表现出浓厚兴趣,玩了五轮,最后竟然赢了奥列格一次。

    夜里十点,薄贺被历寒骁从地下靶场揪出来,按到厨房的木质长桌边。

    历寒骁今天心累得无法描述,他站在灶台边上,挥着长柄勺子煮夜宵:“玩得怎么样?”

    薄荷指尖转着奥列格刚刚送他的镶金马卡洛夫:“还不错,开土旦克很刺激,就是太颠了。”

    “抱歉,”历寒骁舀起半勺热汤试味,蒸汽模糊了眉间倦意,“我很少带朋友来玩,他们太激动了,没吓着你吧?”

    “没必要道歉,你叔叔们很热情。”薄贺把木仓放下,拿起另一样礼物,“还有一位叔叔送了我一套手术刀,说要教我一些……医学常识。”

    “......他们平时不这样,真的。”历寒骁打开橱柜,选了一只厚底瓷碗给薄贺盛汤。

    “理解,毕竟是你们沃尔科夫祖传的待客之道嘛——”薄贺突然起身,木仓械清脆上膛声惊破水雾,“现在这锅汤,该不会是我‘最后的晚餐’?”

    历寒骁眼皮都没抬,舀汤动作稳如狙击:“你看看你身后。”

    “什么?”薄贺转身。

    “恶魔尾巴露出来了,”历寒骁端着两碗汤走到桌边,“我还不至于被木仓吓到。”

    “唉,你一点都不像老教父的亲外孙。”薄贺恶作剧未遂,耷拉着脸坐下。

    “是亲生的,只不过我比较善良友好。”

    原作最大反派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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