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的火葬场去哪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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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薄珩打开光脑,将这个小小的甜点请求记录下来。

    然而薄贺注定与心心念念的巧克力慕斯无缘。

    “副会长,这些是您休假期间积压的待批文件,”瑟兰提抱着一摞几乎要挡住视线的文件堆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包括精神力异常事件报告九份,议会要求今日下班前必须给出处理意见;跨星系精神疗愈项目申请48份,精神治疗新方案评估……”

    “停,”薄贺扶额,“帮我整理出最紧急的。”

    “这些都是。”瑟兰提指指文件山。

    薄贺:……

    “按照紧急程度排序,红色标签是今天必须处理的,黄色标签可以宽限到明天中午。”瑟兰提注意到他的表情,贴心地补充道。

    薄贺盯着那堆文件,缓缓捂住眼睛。中午,他只能苦哈哈地灌了瓶营养液充饥,给薄珩发了条可怜兮兮的消息:【哥,帮我留一块慕斯,晚上吃QAQ】

    他严重低估了工作量。

    下班前,薄贺好不容易处理完那堆文件,瑟兰提又抱着一沓新的走了进来。

    薄贺:“……你为什么不一次性拿完?”

    瑟兰提很淡定:“拿不下。”

    薄贺认命地给伏罗斯特发消息:【今晚加班,别等我了】

    三天后的上午,阳光正好,卷毛小雄虫伸了个懒腰,心情十分愉悦。

    他今天中午一定要吃到小……

    “扣扣。”敲门声响起。

    薄贺有不详的预感。

    瑟兰提推门而入,神色异常严肃:“副会长,极光之塔恐怖袭击的调查报告出来了。初步证据链显示,这次袭击是‘血翼’所为。”

    血翼,那个臭名昭著的反雄虫极端组织,主张“净化虫族血脉”,认为雄虫是社会的寄生虫,前些年制造了数起针对雄虫的恐怖袭击。

    *

    议会新闻发布厅。

    “感谢提问。”一名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雄虫议员道,“下一位,《边缘星域通讯》。”

    穿着媒体制服的雌虫记者起身:“议员阁下,根据《虫族婚姻法典》第二章第18条规定,雄虫享有缔结多重伴侣关系的法定权利。在现行社会资源分配体系下,这是否构成制度性特权?”

    几位执政党同僚皱眉。这不在预先审核的问题清单上,而且切入点相当敏感。

    “请问,”记者措辞犀利,“执政党对此议题持何种立场?是否有计划推动相关法条的现代化改革?”

    这不是一个能用官方套话搪塞过去的问题。

    “这位记者朋友,”苏砚顷的声音依旧温和,“您似乎混淆了‘特权’与‘社会责任’这两种概念。”

    “根据最新虫口统计,雄雌性别比为1:287。每位成年雄虫平均要维系3-5段伴侣关系,这不是特权,而是维系种族存续的必要责任。”

    “诚然,精神愈疗协会提供了基础诊疗服务,但长期稳定的伴侣关系带来的精神安抚效果,是任何临时诊疗都无法替代的。”

    “除非……”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陡然锐利,“您认为让更多同胞陷入精神海暴乱,看着他们一个个在痛苦中自毁,才是您所追求的——”

    “平等?”

    记者面色涨红,扔挣扎着想要反驳:“那么雄虫保护协会……呃!”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翻白,软绵绵地瘫倒在椅子上。

    “看来这位记者朋友有些不适,可能是突发性精神海紊乱。”苏砚顷语气关切,“医疗组,请立即处理。”

    执政党同僚:……

    这一看就是你用精神力干的吧!

    苏阁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纯熟了。

    同僚们腹诽完毕,迅速招来医护虫员:“快,把这位先生送去……治疗。”

    两名穿着白大褂的雌虫快步进场,将昏迷的记者架起,补上一针镇定剂,然后送去议会地下的审讯室里治疗了。

    在场所有虫都心照不宣地移开视线。这位记者提问时的用词和神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有问题,不是被极端组织洗脑,就是收了某些势力的好处。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苏砚顷打开光脑,十几条来自【小贺】的通讯接连不断地蹦出来,最后一条写着:【我来找你】

    “出什么事了?”苏砚顷倒了杯温水递给匆匆赶来的薄贺。

    “血翼重组了。”薄贺开门见山,“在边境星系,至少五个基地。”

    苏砚顷的镜片后闪过一道冷光。

    这个极端组织已经在几年前的清剿行动中被彻底剿灭,所有核心成员都已被关进特殊监狱。没想到竟然还有残党能死灰复燃。

    “现在还不能确定防卫总署里谁是他们的内应。而且……”薄贺犹豫了一下,“议会也不一定干净。”

    “维斯珀阁下!!”剧烈的拍门声打断了谈话。罗伊斯双眼通红地冲进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好了!凯勒斯阁下突然晕过去了!”

    “老师说…说他的精神力…无缘无故大量流失…再这样下去…就、就…”小雄虫抽噎着,语无伦次地说,“就醒不过来了呜哇哇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送去愈疗协会了吗?”薄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询问一边起身往外走。

    罗伊斯用力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送、送去了!但…但情况不太好……”

    薄贺轻轻抓住苏砚顷的手腕:“砚哥,一起去。”

    苏砚顷反手握住卷发雄虫发冷的手指:“走。”

    这种时候,多一只高等级雄虫在场,就多一分希望。

    “别怕,”薄贺抹掉罗伊斯脸上的泪珠,“D级雄虫的精神海容量有限,有我们在,就算是硬灌也能维持住凯勒斯的基本生命体征。”

    愈疗协会的特殊监护室外,雄保会会长阿尔伯特脸色苍白,精神触角黯淡无光,却仍固执地想要再次连接监护室的精神力传送装置。

    “您不能再继续输送精神力了!”一位治疗师焦急地拽住他,“您的精神已经透支,再这样下去会伤及精神海本源的!”

    阿尔伯特声音沙哑:“让开……这孩子是我……”

    治疗师忍无可忍,给了会长一记精神触角,随后给他猛灌两瓶高级恢复剂:“您这个老顽固!”他压低声音,“看看这是哪儿?愈疗协会!外面排着一整队治疗师等着轮换呢!您在这儿逞什么能?去休息!”

    走廊长椅上,十几位穿着白大褂的雄虫治疗师齐刷刷点头。

    阿尔伯特会长被养子当众训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咳……我这就去。”

    监护室内,薄贺探出浅金色的精神触角,刺入凯勒斯后颈。良久,他收回精神力,眉头越皱越紧:“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创伤痕迹,没有神经毒素残留,没有寄生体……”

    这恰恰是最大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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