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绿茶受翻车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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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

    却还趁着少年醉酒之后偷偷吻他。和衣躺在他身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与其耳鬓厮磨,一边吻他,一边留下点点暧|昧红痕。就像是争抢地盘的恶犬一样,要处处留下痕迹,向别的男人宣告春澹是他的。

    可越是这样,越是昭示了他内心的惊惧不定,阴冷怀疑。深邃眼瞳中闪烁不定的是迷恋,是占有,是恨不得入侵少年的神智,教他满脑都是自己的癫狂。

    明明,他曾经是个冷淡的人。幼时与父母不亲近,却又天资聪颖,及冠不久便高中状元。圣贤书古人言教他要做贤臣,要辅佐君王开创盛世,他便将此当做自己毕生所奋斗之事。但圣贤书没有教他,该如何面对现下的情况。

    或者说,无数圣贤早已教诲他,君子要释然与淡泊。这亦是谢庭玄骨子里的性格,他一向如此,无欲无求,所以能保持清醒睿智,年纪轻轻便可与权倾朝野的奸臣崔玉响分庭抗礼。

    但在这件事上,他却刻意舍弃那些先圣的道理,充耳不闻。只因他不想淡泊,也不想释然,他又争又抢,绝不会放手。

    就算少年心里没他,那又怎样?就算是强求,就算是用令人不齿的手段,也必须占有他。

    什么清高,什么君子之道。他全然不在意,就算用下贱至极的方法,就算世人都辱骂他,就算林春澹也恨他……

    “永远在我身边。”他声音嘶哑,却压低声音,在少年耳边克制道。

    “能不能爱我,不要骗我。”

    明明霜眉冷目,明明从前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在外人面前是山巅不可攀折的月光。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卑微,他乞求少年的爱,亦只敢在这种时刻表明。

    半晌,缓缓阖眼,紧蹙的眉头却并未松开。

    紧紧地搂抱着少年,轻轻地吻,最后还是认输。

    “还是骗我吧。”

    谢庭玄自欺欺人,觉得少年为了欺骗而说出的甜言蜜语,那亦是爱。

    *

    林春澹头回喝酒,直接从下午一觉睡到了翌日清晨。

    虽然头不疼,但睡了这么久,还是很晕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缕长发。

    松垮的中衣里,大片大片的玉色肌肤裸露出来,肌肉流畅。少年摸过抱过,还偷偷咬过,自然非常眼熟。

    朝上望去,果然看见那张放大的俊美容颜。

    谢庭玄这个混蛋!

    还有腰上揽着他的手臂,将他禁锢住,好像怕他会逃跑一样。林春澹费力地扒拉开他,一骨碌就滚到床里面去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谢庭玄。

    他睁开倦色眼眸,起身坐直,单手撩开凌乱垂落的乌发。

    下一秒,晦暗不定的眼神便凝固在少年身上。

    故技重施,声音低哑:“躲我。”

    林春澹几乎都能想到他下一句是什么,无非就是问他是讨厌他了,还是不爱他了。然后便拽着他,吻着他引诱,直至他妥协而已。

    但他们还在吵架,绝对不能轻轻揭过去。

    少年咬牙。

    直接打断他的连招,冷笑着说:“当然。”

    谢庭玄的脸色罕见的僵硬。

    但林春澹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继续道:“别说什么讨不讨厌,爱不爱的,我还在生气,我不想见到你。还有,你怎么进来的?”

    说着,余光瞥见纱帐外那模糊的光亮,那里本是雕花窗,不应该这么亮的。

    他有些奇怪,跪在床上往前爬了爬,掀开纱帐一看,果然!

    谢庭玄这个天杀的,竟然把他的窗户卸掉了。

    林春澹抿紧唇,气鼓鼓地回头,质问坐在他床上的那个人,“谁准你卸我窗子的!知不知道夏天蚊虫很多,窗子没了,蚊子都跑进来把我叮死……”

    他眼眸中全是气恼,淡樱色的唇一张一合,落在谢庭玄眼中,却只剩可爱两字。

    眸色愈深,他缓缓逼近,将少年逼至角落。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将林春澹拢在一团黑影里。他抓住他的手腕,倾身而下,浓长眼睫轻轻扫过他敏感的耳垂。

    少年脸颊微红,肩膀也因他的靠近颤栗起来。但他知道,这也是谢庭玄惯用的手段……

    别开目光,说:“你别以为色|诱,我就不生气了。起开,别碰我。”

    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真的将谢庭玄推到了一边。拢好凌乱的中衣,却发现自己肩头、锁骨处满是暧昧的吻痕。

    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谢庭玄属狗的吧!林春澹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冲上去也咬他几口。但一想若是如此,不知是便宜了自己还是对方。

    他就熄火了。

    少年理好衣襟,不想搭理谢庭玄。正欲起身下床,身后的男人又缠了上来,问:“今日我告假了,你想去哪玩。”

    “哪也不去。”林春澹冷哼道,“你吩咐下人不准我出府,那我就一直呆在府中。当然,也不想见到你。”

    那想见到谁……谢庭玄过分妒忌已经不正常了,随便的一句话便能令他如临大敌,不断联想。撑在床榻上的那只手紧攥着被子,既是在掩藏妒忌,又是在克制情绪。

    可没什么用处,手臂还是颤栗发抖,他神情晦暗阴冷,满脑子都是少年那句“不想见他”。

    那他想见谁?

    魏泱吗。

    但他也明白,胡乱发疯只会将林春澹推得更远。敛目,遮掩心绪,柔声道:“昨日是我的错,以后你想出府我绝不拦你。”

    不拦是不拦,因为他学会了更好的方法。已经吩咐席凌挑了暗卫,以后时时跟着林春澹,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监视他有没有见外面的野男人。

    林春澹愣了一秒。

    赶紧转身看向谢庭玄,他虽然神色如常,却还是莫名透着一股古怪。

    他正要询问,昨日为什么不让他去赏花宴,还有他到底将他看成什么。

    屋外传来席凌的声音:“郎君,宫里内侍来了,陛下宣您觐见。”

    有些事情是推不掉的。谢庭玄身为臣子,就算告假,但帝王有急事宣召,无论如何都要入宫。现下内侍在府中候着,他就算再想赖在林春澹身边,也不能藐视皇权。

    只能起身去换官服。

    不知为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春澹反而松了口气。

    起床洗漱了一下,换了件干净衣服。他还是想去赏花宴,便问了席凌:“昨日你们给太子妃殿下递消息了吗?”

    “已经禀报过了。”席凌问,“您还要去吗?我给您备马车。”

    少年摇头,叹息道:“你们消息都递过了,我还去什么。”

    一会儿去,一会儿又不去,一会又去……也太没礼貌了。算了,左右他也只是想溜达溜达,自己出去逛逛也行。

    席凌的冰山脸上也有些尴尬。却还是替谢庭玄找补道,只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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