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绿茶受翻车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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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庭玄心里妒火焚烧,恨不得将林琚的真实面目全盘托出。可他不能,证明此人卑劣的证据是林春澹的身世。

    他不能说。

    霜眉冷目间,是克制和疯癫在撕咬着,抢占地盘。也不知最后是谁赢了,总之他一寸寸握紧了少年的手,一寸寸贴近他,直到身躯合在一起。

    他好像变成了大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林春澹。

    与其鼻尖相抵,他看着那双琥珀色的,毕生所求的眼眸。喃喃道:“你已经记住他了,你已经为他流泪了,不准再见他。剩下的我会处理,帮你安葬他,帮你查到真凶……”

    谢庭玄完全被少年迷住。那双岳峙渊渟、沉静如水的眼瞳中,此刻除了偏执的占有欲,剩下的全是痴迷。

    他其实并无情|欲,可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想要在少年身上留下他独属的印记。

    薄唇轻启,疏冷的眉眼间欲望攒动。他身体紧紧贴着少年,薄唇里吐出下流词:“想做。”

    林春澹感受到了。他一方面觉得羞辱,另一方面又觉得谢庭玄疯了,这种时刻,这种争吵不休、人命关天的时刻。

    他竟然要做那种事情。

    而他全然没有欲望,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叫嚣着抗拒。更何况,这样的谢庭玄只会让他感到害怕。

    他炸毛,大叫道:“谢庭玄,你这个疯子,不要碰我!”

    少年拼命地蹬腿,反抗男人的接近。

    谢庭玄没有强迫他。他只是,太想留下些什么,证明林春澹还是他的。

    于是紧捉住少年的手,死死地不松手。

    他跪在林春澹腰侧,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禁锢着他,防止他逃跑。

    抓着那两只修长的手,抚慰着自己心中的躁动,一点点地告诉自己,林春澹还是他的。

    离他的脸,实在太近了……

    林春澹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谢庭玄在他耳畔低|喘着说,“春澹,只准对我这样,只能对我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男人终于停下动作。

    林春澹掌心通红,指尖发麻。原本他的手指便匀长白皙,仿若艺术品一般,此刻指腹盛着粉红,靡色满满。

    他根本不敢多看,但手依然被抓着。

    谢庭玄眸底餍足,痴迷却更甚。他轻轻俯身,舔舐少年指尖处的靡色,“好美。”

    太不要脸。

    少年浑身绷得直直的,应激到差点抬手扇他一巴掌。

    可男人不仅不躲,还凑得更近,贴着他的掌心,清冷眼瞳里,隐隐藏着的是期待。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林春澹哽住,只能攥紧了指节,骂他真是有病。

    整个白天,谢庭玄哪也不去,就呆在新房里和他腻在一处。期间席凌来报三次,说是太子殿下有请。

    林春澹心里生出点点期望来。但谢庭玄纹丝不动,只令席凌去回绝太子,他今日有事不见。

    直至戍时三刻,天降大雪,骤风呼啸之时。

    席凌再次来报,他的声音里满是隐忧:“郎君,太子殿下带人将谢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让您即刻出去见他。”

    “否则要放火烧府。”

    就连躲在床里面,懒得搭理谢庭玄的林春澹,闻言都疑惑地蹙起了眉。

    太子不是和谢庭玄交好?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要闹到放火烧府的地步。

    他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第64章 雪夜对峙 追妻火葬场开烧。

    幽微灯火下, 男人的神情冷淡平静,仿佛太子要烧的不是他家一样。

    觉察到林春澹好奇望过来的视线,眼神里说不出的异常。欺身上前, 很快将少年牢牢围困在床角。

    他捉住少年的手,强硬地与其五指相扣。

    眼底阴翳浓稠, 喉结滚动, 问了句:“你会恨我吗?”

    其实, 若林春澹看他一眼, 便会发觉异常。寂静的空间里, 男人眼底暗淡, 却伪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

    就好像,在等待最后的回答一样。

    但良久的沉寂,少年别过眼, 静静地注视着床榻之外燃烧的红烛。

    什么都没说。

    其实,这就是答案。

    *

    冬夜, 谢府门外围满了禁军守卫。他们手持刀剑,举着的火把熊熊燃烧着, 将太子陈嶷的侧脸映得昏黄。他身侧站着的人,正是暂任御前侍卫的魏泱。

    府门, 则是由谢府侍卫把守着。

    雪还在下, 不知是哪一簇的枝丫不堪重负,发出了轻而脆的折断声。在这样对峙的时刻,显得格外清晰。

    太子的脸色从未像此刻一般难看过。他指节攥得发白。

    分明在克制心中的怒火。

    直至谢庭玄的出现。

    陈嶷的脸色更冷。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暂且还记着两人十几年的情谊。咬紧牙关, 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谢庭玄,你没有话要说吗?”

    是最后的机会。

    可男人神色冷淡,看起来没有丝毫悔意。

    看着他, 陈嶷只感到一阵一阵的眼晕。他至今不敢相信,同窗十几年的好友,他们既是君臣又是朋友,谢庭玄竟会如此毫不留情地背叛他。

    崔玉响说的,他不全信。至少他不会怀疑谢庭玄,可见过魏泱之后……一切都已明了。

    谢庭玄见过那红玉手串,颜桢说谢庭玄去东宫找过那串红玉手串,他什么都知道,却选择瞒着他。

    原来春澹就是他找了十几年的胞弟。他的胞弟,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苦。他的胞弟,被迫做了男妾,被人囚禁在府中,像一只失去自由的金丝雀。

    而他,见了春澹那么多遍。甚至将他接到东宫里住了一段时间,他全然不知全然不晓,若非崔玉响告知……他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有何脸面去见他的母后?他有何脸面再做这个太子。

    最重要的是,他识人不清,竟任由谢庭玄欺瞒不报。

    两方仍在对峙。

    陈嶷冷着脸,一步步走近谢庭玄。

    后者身旁侍卫只能不断后退,为了保护谢庭玄,十几把刀剑齐齐对准了陈嶷。他冷笑一声,神情蔑然,道:“怎么,你们还要谋反不成?”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动了。

    谢庭玄眼瞳沉沉,令侍卫们收剑退下。他抬头看着太子,却一句话也没说。

    或者说,他无可辩驳。当他选择欺瞒太子,为了一己之欲留下春澹时,就注定走上这条不忠不臣的道路。

    他的沉默,却让陈嶷更加愤怒,袖间的手指攥得更紧。薄唇绷得紧紧地,冷声再问:“真的无话可说?”

    谢庭玄静立在那。神情肃穆得像是一尊玉像,眉眼太过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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