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绿茶受翻车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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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落在他刚刚的屁股上……

    他赶紧裹紧被子,把自己牢牢地藏住。蹙眉看过去,怒道:“谁准你看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看哪里。”

    在看他的屁股。

    林春澹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想起从前被男人抱在怀里打屁股的事,谢庭玄这个色批,肯定想把他这样那样的。

    一联想,那些画面也浮现出来,活色生香的。

    渐渐地,烧起来的就不止是脸了。毕竟他也正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很久很久没有做那种事了,之前天天做,一下子素了几个月。

    没想到杏玉直接被爬窗进来的谢庭玄勾了起来。

    少年微微拢紧被子,将自己的头藏了进去,顺便缩成一团,用来抵抗小腹处有些熟悉的酸胀感。

    但这感觉并不好受,眼尾都微微沁出水来……脑袋乱哄哄的,根本一点也不困。

    林春澹很想替自己疏解一下,但偏偏屋里还跪着个大神。

    啊啊啊啊,他总不能在谢庭玄面前做那种事吧?

    可真的,好久没弄了。

    更要命的是,脑袋里一下回想起刚刚的画面,谢庭玄跪在他的面前,用身体去蹭他的脚。

    沾湿了他脚尖的浆水,明明已经擦干净了,却又在此刻变烫,一点点灼烧着他的脚心。

    尤其是那双疏冷的眼瞳,在做那种事时却也紧紧地凝视着他,就好像是他参与了这不正当的事情。

    低哑的、饱含欲望的喘|息,好像响在他耳边,一直叫他殿下,又好像在叫他的名字。

    欲|望一旦烧起来,就有着无法熄灭的燎原之势,足以将少年的神智烧无。他眨了眨眼,翘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随着他浅色的瞳仁一起震颤。

    都是谢庭玄的错。

    他极小声地骂道,纤长的十指却摸索着寝衣的边缘,一点点朝下探去。

    真的,要在别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吗?

    林春澹羞耻得要疯了,但动作却没停。眼眸失神,不知道脑子里想的是谁……但他精神高度紧张,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觉。

    却不想,突然传来男人的平静的声音:“殿下的屁股,很好看。”

    秦王殿下一下子,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太快了。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林春澹连脚尖都绷得直直的,咬紧唇咽下小声的闷哼。伸手,将亵裤脱下来丢在一旁。

    被窝中,雪颊上染着一层薄红。平息了喘息后,他才愤怒道,“闭嘴,转过去,不许说话。”

    “是。”

    见他真的老老实实地转过头,林春澹这才放心闭上眼,困倦地睡了过去。

    以至于没有发现,满是熏香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也没察觉到,跪在那里的谢庭玄眼底涌动的晦暗,以及薄唇边那若有若无的笑意。

    鬼气横生。

    *

    林春澹没想到,谢庭玄还真挺有种的。

    竖日一早,他还要去国子监上课。所以侍女很早就在门外叫他起床了,林春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发现那个人还跪在那。

    顿觉一阵头疼。

    谢庭玄还真有毅力,跪了整整一夜。

    少年偷偷瞥了他一眼,但没说话。起身走到外间,把候着的婢女都遣散了,并且吩咐她们今天都不准进他的卧房。

    他自顾自换了身衣服,似讥非嘲地说了句:“你再能跪也跪不了一辈子,赶紧走吧。本王回府前不想再看见你。”

    没有回应,他也没放在心上,转身出门了。

    只是坐上马车的时候,不禁在想:

    如果谢庭玄真的一直跪在那怎么办。

    但这个担忧很快就被他推翻了。林春澹撑着下巴,漫无目的地想,怎么可能呢,谢庭玄是肉做的,又不是铁做的。

    怎么可能一直跪着。

    昨夜睡得太晚,国子监上课的时间又太早,堪称折磨。而林春澹身份转变之后,读书倒也算是认真,毕竟他现在可是秦王殿下,不能因为顽劣给自己丢人。

    所以即使夫子的讲课声和念经一样,他都忍着没睡着,就是一点一点的脑袋都快出残影了。

    夫子一出门,他立马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一旁的薛曙,他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看着少年眼下的青黑,他恨不得搬个床过来,伺候他舒舒服服地睡着。

    但这是国子监,不容他造次。所以只能陪在少年身边,支着脑袋静静地看他睡觉。

    慢慢地,意识到了一丝不对,狐疑起来。

    昨日不是皇宫家宴吗,他们说秦王殿下喝醉了,很早便离席,回府睡觉去了。

    按理说喝了酒应该会睡得很好啊,怎么这么憔悴,好像半宿没睡一样。

    大晚上的,似乎也没什么能干的事情。首先排除苦读,林春澹虽然在苦读,但是他是知道他的,有些小聪明,所以绝对不会在国子监之外的地方读书学习……

    那还有什么?

    夜里不睡觉,能干的不就那一件事吗。

    薛曙心里咯噔一声,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丝丝委屈:林春澹不会昨晚跟谁睡觉了吧。

    他没干过那种事,但之前听狐朋狗友说过。做了那种事,好像是会有痕迹来着,尤其是脖子上。

    他垂目,轻轻凑近少年,看着他衣领里露出的那截脖颈,雪白雪白的……幸好,没有任何的痕迹。

    薛曙松了口气,但喉结却上下滚动了一下。眼底烧起团火,他忍不住地凑近少年,忍不住地闻他发间的香气。

    皱紧了眉。

    虽然还是很好闻,但是却和往日的味道不一样。隐隐地夹杂了一丝,沉香的味道?

    因为林春澹用的熏香味道很浅很清新,反而衬得沉香的味道极其明晰。

    薛曙还想再闻,确定一下是哪种沉香。

    但睡着的少年却被他这动静弄醒了,吓了一跳。瞪圆了桃花眼,下意识骂道“薛曙,你是不是有病啊,凑这么近干嘛。”

    因为刚刚睡醒,浅珀色的眼眸显得湿漉漉的。骂人的唇也是水润的,一点威慑力没有,直想让人吻上去。

    高大英俊的世子爷逼近,却只是嗅了嗅他发间的味道,低声问了句:“你换熏香了吗,怎么有股沉香的味儿。”

    闻言,林春澹倏然清醒过来,睫毛眨了又眨,心底发慌:

    不是,薛曙属狗的吧,这都能闻出来?

    他强装镇定,推开薛曙,说:“可能吧,府里下人换的。”

    可薛曙的神情却变得更加狐疑起来。

    他看出了林春澹在撒谎。

    而直觉告诉他,这种反应有点像……薛曙忍不住了,他问:“殿下,你是不是在秦王府里藏了人?”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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