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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怎么龙傲天小说也能bl》 16、第 16 章(第1/2页)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冯笙惊讶地说道:“老大,你不会写字啊?”
封云明转头看去,看见桌子上的情况。
一本厚厚的字典摊开着,旁边还有他查完字典后学着临摹的练笔纸,字迹虽生涩却一笔一划透着认真。
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很快就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小时候家里穷,没有机会去上学,便偷偷蹲在学塾外面听先生讲课,一来二去,也记不住多少字,写出来的东西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看见冯笙还是一脸惊讶的样子,封云明又加了一句:“你不要见怪。”
“我怎么会见怪呢?”冯笙回过神来说,“我只是惊讶而已,我觉得像大哥你这样的人,肯定什么都会。”
封云明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谦逊:“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冯笙从另一边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在封云明的身旁坐下。封云明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在此处停留。冯笙却毫不在意,只是问道:“老大,你还要写多久啊?”
封云明低头看了看纸上未完成的内容:“还有一点。”
“没事,我就在这里陪着老大,”他拍了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你要是有什么不会写的字,我就帮你写出来,这样也省得你慢慢查字典了。”随后又一脸感慨地补充道:“真没想到老大以前过得这么苦,在那么难的环境下还能这么厉害,我更崇拜老大了。”
冯笙的彩虹屁像龙卷风一样一阵接一阵,来得格外猛烈,封云明被这些直白的夸赞逗得忍不住笑了,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对冯笙说:“你别叫我老大了,你们不是还有秦老大吗?”
冯笙却满不在乎地摆手:“秦老大才不小气呢,没关系的。我可以随意认老大,但我觉得这里面你最厉害,文武双全,我只愿意叫你老大。”
“那秦老大就不是老大了?”和冯笙相处时总是轻松的,封云明忍不住调侃道。
冯笙连忙拍了拍嘴,一脸懊悔地说:“哦,不是不是,都叫老大。秦老大是义兴会的老大,你是我唯一的老大。”他看着封云明脸上的笑容,忽然凑近了些,像说悄悄话似的:“老大,你笑起来特别特别好看,你能不能多笑一笑?”
封云明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像盛满了水晶般晶亮的笑意,眸光潋滟,瞬间融化了眉宇间的冷厉。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总会让人有种被深情凝望的错觉,难免失神。
因为之前有人说过“你这么看着我笑,不就是喜欢我吗”,从那之后,封云明便总冷着脸,不到心情极好时不轻易笑,时间一长也习惯了这种表情。
此刻听了冯笙的话,他觉得他似乎能稍微放松些——毕竟这是个绝对不会有同性恋的龙傲天世界。
他简单点了点头,先填了填饥肠辘辘的肚子,又拿起桌上的笔继续写。
已经写了不少字,大多都熟悉,只有些生僻字需要查字典。桌子很长,冯笙坐的椅子有点矮,等了一会儿,他干脆把下巴磕在桌沿,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灯下盯着封云明握笔的修长手指,跟着笔尖的动作转来转去,像只等着主人忙完、无所事事只能盯着主人看的大狗,眼神里满是专注。
封云明写得入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旁边搁着一颗大脑袋。他垂眸看去,冯笙像时刻在留意他似的,立刻抬起眼,灯光照拂下,那双眼睛像是突然亮了一下。冯笙瞬间坐直,撸起袖子:“终于到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吧?”
封云明本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见他兴致勃勃、斗志满满的样子,便把一个自己本会写的字交给了他,让冯笙接过钢笔“大展雄风”。
钢笔早被封云明的体温焐热了,冯笙的手指扣上去时,感受那丝丝缕缕的热意,仿佛与封云明的指尖重叠。
写完后,冯笙莫名愣了一下,封云明伸手去拿笔,他都没反应,还攥着笔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说:“你的手好暖。”他自然地握住封云明的手摸了摸,又感叹:“还非常好摸。”
冯笙的手很干燥,体温却莫名很高——如果说封云明的手是温暖,那他的手就是炙热。见冯笙只是简单摸了摸就松开,封云明松了口气。之前因为顾忌变态,他一直紧绷着防御任何接触,此刻见冯笙神色如常,便以为这应该算是男人们正常的互动,毕竟直男一起洗澡搓背都很常见,也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们坐在一处,低声说着话,安静地继续待在同一片空间里。夜色漆黑如墨,夜风带着阵阵凉意,卷着飘落的竹叶飞向天际。一片绿叶轻巧落地,一双皮鞋急匆匆走过。
程嘉佑看见来人,立刻上前问道:“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吧?”
那人回答:“记住了,少爷。”
程嘉佑催促道:“那你快去吧,得到消息立马告诉我。他被盯上了,一定会再次出事的。”
那人点头,转身匆匆离开。
程嘉佑吩咐完,恰好听见汽车声,知道是程良才回来了。他和父亲向来没什么话,也知道尤其今天发了那篇新闻后肯定会被教训,便转身想回公馆。
刚走到里面,程英兰恰好下来,见他脚步匆匆,想起有事要问,喊了一声:“哥。”
程嘉佑脚步一顿,也就是这一顿的功夫,已过五十大寿却依旧健步如飞的程良才——程总署长已经进门,严厉地喊:“程嘉佑。”
程嘉佑没有回头,甚至想径直上楼,却听见程良才说:“到我书房来。”程良才说完便迈步往楼上书房走,他还穿着署长制服,单看背影都透着威严。程嘉佑知道躲不过,只能绷着脸跟上去。
程英兰站在原地,直觉他们之间不对劲,便坐到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剥着瓜子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程良才的书房本是商议要事的重地,隔音极好,楼下怎么可能听见动静?厚重的门一关,里面的恩仇情怨便无人知晓了。刚进门,一张报纸就劈头盖脸砸在程嘉佑身上,他知道那是什么,根本没去捡,任由报纸落在地上。
程良才的声音冷厉严肃:“你说说,这是什么?我问你,这到底是什么?”
程嘉佑冷冷道:“报纸。”
程良才走近几步,身上的枪与腰带上的金属碰撞,发出“咔嚓”声,皮鞋踩在地毯上,透着阴森的拖沓感。他压低声音:“我送你和英兰出国,不是让你们左右各捅我一刀的。英兰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算了,你都多大了?你说要当记者,好,我直接送你去远东报社当主编,你倒好,第一篇报道就捅向我是吧?程嘉佑,你想弄死你老子就直说!”
程嘉佑知道父亲还在压抑怒气,明明说两句好话就能过去,却还是道:“我不是捅向你,只是陈述客观事实。”
“什么叫客观事实?!”
“警署不作为就是事实,”程嘉佑毫不畏惧,用冷肃的眼睛直视父亲,“洋人政府好不容易退出沧澜城,你接管了警署,却依旧不作为。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当初就是和洋人政府勾结,才坐上这个位置的?”他字字如尖刺,毫不留情地刺过去。
这话彻底激怒了程良才,他一巴掌打在程嘉佑脸上。力道之大,让程嘉佑磕破了嘴唇,鲜血蔓延出来,他却不擦,只是用那样的眼神继续盯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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