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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30-40(第13/17页)
觉得有点憋屈,转回视线,端起桌旁的酒一饮而尽。
“你真不去?那我自己去。”
“你有病啊,上赶着干嘛?贱不贱。”江小渔毫不客气地骂道,他就是个直性子,大脑一共没几道弯,有时候脾气上来了,谁都管不了。
黎霜也知道江小渔这小性子,平时他也不计较什么,毕竟江小渔长得还很符合他的胃口,平常也挺粘着他的,也是他现在这个家境条件下,能接触到的最合适的omega。
但有时候也够烦的,以后要是一直这样,情绪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保准儿会得罪不少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闯个大祸,连家里都能一同连累进去。
他耐着性子又好言好语地劝着。
过了会而发现江小渔是油盐不进,“我自己去。”他只好在脑内快速想着说辞,端起酒杯蠢蠢欲动。
迟故坐在沙发上,却很头疼。
他不能和江小渔处在同一空间内,不然就心慌。
他望了眼桌上的酒杯,没有丝毫犹豫地拿起来就一饮而尽。
“我能去外面走走吗?”
沈书澜意味深长地看着迟故喝下的酒,没有回他。
迟故的声音虽不大,但沈书澜绝对可以听见。
“沈先生?”他再次问道。
对方又像是没听见一般,长腿交叠着,沉稳地坐在那里,没有开口的意思。
迟故捏紧手心,周围些许目光聚集在他们这儿,他感觉这里的空气逐渐紧缩。
他小心地捏住对放搭在膝盖上手旁的袖口,对方才望过来,眼神似是在询问,却仍旧淡定从容,像是刚才忽略他的话根本不存在。
对方是故意的
真记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从楼上下来开始,沈书澜就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让他坐在身旁,却像是看不见他一般,偶尔会跟找他的人闲聊几句,就把他晾在一边。
余光突然瞥见那个黎霜端起酒杯站起身,对方那贪恋的眼神正叼着沈书澜这块肥肉。
电光火石间,迟故像是开窍一般,狠狠咬了下唇,很疼,理性瞬间占据高地,他快速贴在沈书澜耳边轻声说:“……老公,要一起跳舞吗?”
迟故的动作很明显,周围人都能看见,迟故那有些亲近的,贴在沈书澜身前亲密地说悄悄话的样子。
沈书澜依旧没有说话,虽然对方眼神里仍是那份漫不经心的淡定,但他却能感受到一丝异样。
黎霜还未走到跟前儿,就看着沈书澜和迟故走到舞池那边,两人站在那,即使什么也不做,也相当招眼。
都算是高挑的身材,俊美的容貌,一个气质沉稳温和,另一个则是冷淡乖顺,意外的合拍。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沈书澜这句话问的很随意,像是根本就不在乎答案。
但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好奇和打量。
沈书澜搂住迟故的腰,另一只手握上迟故淡定手,迟故则是搭住对方的肩膀。
两人虽是第一次共舞,却配合得很默契。
“学校里学的。”迟故跟随着音乐节奏,或快或慢地移动着双脚,虽然动作不像专业人士那样优美,但胜在标准和不出错。
并没有踩到过对方的鞋,也没有乱过节奏。
“学校教的,学全了吗?”
“什么?”
“看看那边,跳舞不但要动作标准,还要注意表情管理,每首曲子都有独特的风格和所要表达的情绪。”
那边一袭红色鱼尾裙的女士,梳着褐色卷发,气质优雅,神态悠然自得,像是鱼儿跃入水面一般舒适得体。
那是请来的专业级舞者,曾经在国际比赛上拿过奖牌。
迟故的眼神望去,脚下动作不停,参考这那位漂亮的舞者,“这个我不会。”
“我来教你。”
第38章 谋杀 不动手吗?
舞池中央,从高高的穹顶洒下暖黄与暖白交织的光束,如同薄纱般轻轻笼罩着整个空间,光影交错间,五六对宾客正翩翩起舞,房间内弥漫着一种朦胧而暧昧的氛围。
一架黑色三角钢琴静静矗立舞池的东南角,黑白琴键起起伏伏,从指尖透出强劲厚重的乐谱,身侧是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演奏着大提琴。
“唇角含笑,眼神温柔。”
他像是个刚出生不久蹒跚学步的孩童,面对这种复杂的要求很是为难。
迟故尽力弯起双眼,唇角扬起一个弧度,两侧脸颊上的苹果肌微微拱成好看但却僵硬的弧度。
搭在对方肩膀上的那只手由于长时间保持一种状态,有些发麻,指尖轻微收紧又放松,掌心摩擦在那微凉的西装布料上,手感丝滑。
由于只会一些最基础的动作,他不得不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音乐的节拍上,不知不觉间就跟随着沈书澜的节奏与步伐,对方似是悄无声息地引导着方向,旋转或者转变方向,迟故似乎没有决定权。
对方的动作极其优雅,骨子里透出从容淡定的气质,每一步都很稳。
但始终与周围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用笑了,等会儿该抽筋了。”
“”
迟故扯平嘴角,想着这首曲子结束,就得离开这里,不能和江小渔共处一室,也不能让黎霜这个人和沈书澜接触。
“专心点儿。”
那嗓音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与低沉,语气有点懒散,却有种威胁的意味。
话音未落,扶在他后腰的手掌稍一用力,强有力的指节轻剜了下腰侧,脊椎骨都能感受到那指腹按压的力道。
一阵痒意直窜脑门,引得他的身体下意识想躲开。
却被那只手牢牢捏住。
他才意识到自己踩到对方脚了,他立马松开,撤回脚,丝滑道歉:“对不起。”
沈书澜望着迟故那低垂的眼睫,白皙的皮肤上似乎都透着香气,对方的手虽骨节分明,但握起来却不硌得慌,会相对软一些,似是有些柔韧度。
他一边观察着迟故,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两人各怀心事地在舞池中央跳舞,在外人看来却是相当和谐,江小渔却坐在台下看得闹心。
过了会儿,他对黎霜说:“走吧,我要回去打游戏。”
“宝贝儿,再坐一会儿,就一句话的事,打个招呼也不行?”
江小渔咬牙,“打个屁,他能理你才怪呢。”
他把剩下一半的糕点扔垃圾桶里,难吃死了,随后起身就走。
黎霜没办法在这种地方和人发火,只能憋着火,虽有些不甘心,但他其实也不急,从长计议也好。
总有说得上话的一天。
这么一想心情缓和了些,路过中央舞池时他瞄了眼,两人颇有默契,看起来很和谐。
他们走出房间,顺着大厅里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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