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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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十一岁的时候第一次挣到很多钱,给妹妹买了两套衣服,硬是被妹妹哭着喊着换了两套。

    所以等他妹妹大了些,就会主动帮他买衣服,他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冲锋衣,就是他高二的时候,妹妹给他挑的。

    “为什么换?这不挺好的。”

    沈书澜望着桌上两人一同完成的画作,说:“这种独树一帜的风格很少见,具备稀缺性才更有价值,如果大家都是一样的风格,像是从流水线上统一复刻出来的,不就很无趣吗?”

    沈书澜虽是在说画,但是那幽深的眼眸却是看向迟故。

    看着迟故那一脸不信的表情,还有些呆呆的。

    他自然地抬手摸摸迟故柔软的发顶,嗓音柔和地说:“快画吧,爷爷说不定会定个相框裱上呢。”沈书澜注意到对方那一闪而过的皱眉,随即又恢复了神色。

    他的笑意加深些,当做没看见这点异常。

    迟故开始埋头涂色,身边偶尔不经意的碰触都让他想要躲开。

    可能是沈书澜的声音和外表都太有欺骗性了。

    温和又低沉的嗓音,面带笑容的充满亲和力的脸。

    一不小心就会让他忘了沈书澜是alpha,是个变态,是个心思深沉且颇有城府的人。

    ………

    吃完晚饭后,他们一起回家。

    等迟故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就看到一只套着透明膜的毛绒绒的灰色玩偶,像是站岗一般立在墙边,差不多到他的腰那么高。

    “这是?”迟故疑惑地转头,问还没离开的沈书澜。

    “哦,这是给秦欣兰的,她不喜欢这个,但是又不能退,就拿回来了。”沈书澜说,“你要是也不想要的话,放那就好,等会儿就有人扔了。”

    “嗯。”迟故正在原地纠结着,就感觉沈书澜又靠近了些。

    “对了。”沈书澜稍微严肃了些,说:“明天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但是,我觉得我们有一件事还没有解决。”

    “什么?”

    “我们已经结婚了。”沈书澜缓慢地陈述事实,用一种公事公办地语气说:“你不能当着爷爷的面叫我沈先生了。”

    “你说对吗?”

    第35章 交接 每一步都作数,不会后悔……

    迟故定在原地,他沉默了良久,才问:“那要叫什么?”

    “结婚了,当然要叫,老公。”

    ………

    半夜一点多,迟故关灯,如往常一样,将匕首横放在床头,随后又将枕头压在上面。

    等躺下后,他摸着黑,轻轻抱上那个赶他半个身子高的玩偶。

    胳膊和腿都压了上去。

    迟故喜欢裸睡,所以当皮肤接触那柔软的触感时,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很喜欢这种毛茸茸,软乎乎的触感,摸起来很舒服。

    黑夜里,他似乎闻到这只玩偶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像是被洗过。

    他闭上眼,酝酿着睡意。

    但每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就传来恶魔一般的声音。

    “叫老公。”

    迟故立刻惊醒。

    他缓慢呼吸几次,平缓着思绪。

    这个词总会让他想到一些挥之不去的,令他恶心的回忆。

    他睁着眼,在黑夜里看着某处,即使什么也看不见,也直愣愣地盯着某点发呆,直到眼睛酸了,他才缓慢地合上。

    他的头贴紧玩偶的身体,将玩偶搂得更紧了些。

    循环往复间,不知不觉地渐渐睡去。

    等早晨醒来,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发现那只玩偶侧身躺在地上

    他下床捡起来玩偶,揉搓了会儿后放好,去卫生间洗漱。

    七点的餐桌上,沈书澜已经准时坐下。

    迟故简单问了早安,两人沉默地吃着饭。

    昨晚迟故只是低低地应了声,并没有叫出口,沈书澜也没有逼他。

    迟故想着,今天还是尽量远离沈书澜的比较好,最好遇不到那种需要叫的场合。

    等到八点多他们出发了。

    几乎快一个小时的车程,从市中心向东,街边的景象不断交替着,从高楼林立的大厦到人烟稀少的老城区。

    他们奔着一条细长的大路,两侧高大嫩绿的银杏树夹道欢迎,最终停在壮丽的庄园门口。

    这里位于花海市东郊处的一栋私密性很强的庄园,曾经是颇有名望的贵族旧址,当时修建的时候就耗时三个多月,请了多位著名的设计师精心雕筑的这块宝地。

    城堡上下共三层,靠门左前方,有个很长的喷泉,周围的植被都是被精心修剪过的,规整又漂亮。

    不远处就是重峦叠嶂的高山。

    这里甚至可以当个旅游观光景点,但沈家并不缺这点钱,平常会有人看守打理,只有重大活动的时候才会使用这儿的场地。

    迟故跟着下车,从门口开始就铺了一地的红毯,周围也点缀着鲜花和各种形式各异的装饰。

    门口迎宾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像是训练有素一般恭敬地迎过来。

    很夸张。

    迟故走进去,刚进门的大厅已经被布置成了接待酒宴的模样,有不少穿着统一黑色制服的侍应生在各处准备着,酒水糕点每隔一定距离都会有布置。

    他在一声声问好中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顺着旋转楼梯,踩在厚实的羊绒地毯上。

    侧面的墙壁上挂着各种画,右边有着高耸的水晶吊灯垂到一楼阶梯的半中央。

    “爷爷已经到了,我先带你去见爷爷。”沈书澜说。

    等两人走到二楼一间房门口,沈书澜停下脚步。

    他看着迟故身上这套深灰色的西装,虽平添了几分沉稳,但还是遮不住这张年轻稚嫩的脸,他指向胸口处那个象征着家族的徽章道:“这个不要摘下来。”

    “好。”迟故应道,就被抓着手腕,拉进屋子里。

    他很快反应过来,知道这是做给爷爷看的,所以很乖顺地没有挣开。

    刚走进门,余光就望见爷爷正板着张脸,满是不悦地训斥着沈丛铭和身旁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啊,和外人乱搞就把人肚子就搞大了,丢不丢人!”

    “成天就知道鬼混,像个什么样子。”

    气得直拍桌子,吓得那两人噤若寒蝉,被训得低着头不敢顶嘴。

    沈丛铭现在处的对象,是沈老爷子至交的一个外孙女,那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虽说对方家里敌不上沈家,但也算是门当户对,毕竟没几个能和沈家匹配的上的家族。

    前两天却发现这小子乱搞,背着他孙女弄出个野种出来,那孩子在家里哭了两天,挚友跑到他这来告状了。

    那三人都望过来,沈丛铭挤眉弄眼看向沈书澜,像是在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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