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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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靖也有些意外,但此刻这种尴尬的情形,已经让她这个有些内向的人憋红了脸,恨不得赶紧消失在一群人的围观注视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赔你们衣服的钱。”

    迟故只有裤脚和鞋上,粘上了些油渍,但一旁的沈书澜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那身高档的定制西装,几乎胸前被完整地泼上各种乱码七糟的食物,即使是黑色的略微光滑的布料,也留下很深的印记,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书澜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有失形象的模样,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似乎嗅到了身上怪异的味道,对于他这种有些讲究甚至挑剔的精致人士来说,很难忍受。

    不过他看了眼迟故那边,还好没有泼到对方的脸上。

    迟故看着许靖那害怕担忧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神情,他偷偷瞥了眼沈书澜沉默的身影,“没事,洗洗就好,不用赔。”

    两人坐在一个角落的凉亭下,细小的白炽灯在远处照着。

    迟故蹲在地上,用湿巾随便擦了下自己被弄脏的鞋,白鞋上留下轻微的印记,不过不是很显眼,他又抽了一块湿巾,想要帮沈书澜擦鞋,那黑色锃亮的皮鞋实在是不应该染上这种脏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被拉低了档次一般委屈。

    “起来。”沈书澜沉声道。

    迟故停住手上的动作,仰头,望着沈书澜,“我帮您擦擦,马上就好。”

    刚才只要沈书澜不动,是不会洒到对方身上的,所以说到底还是因为他。

    迟故觉得这个事实特别可怕,他潜意识里不想沈书澜这样,他不想欠沈书澜太多东西,他期望的两人之间最合适的关系,就是沈书澜平常离他远一些,最好当他这个人不存在,两人之间就像是被迫结婚,婚后没有太多交集那样陌生。

    就算是上床,那也是为了生子,或者纯粹是沈书澜发泄欲望,这样是最好的,他们之间不应该有太多的意料之外的接触。

    对方越是这样温和,越是做出一些超越正常界限的事情,越令他心慌,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对他冷言冷语的好。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到对方的皮鞋时,他被一把扯着胳膊抓了起来。

    迟故站起身,并没有直视沈书澜那张脸,而是盯着对方身后不远处的那绿色圆弧形的灌木丛。

    他再次提议道:“您回去换衣服吧。”

    沈书澜避开对方的话,望着眼前这个表面低声下气甚至乖顺的不行的人,心里却是另一副面孔,问:“刚才怎么不躲开?”

    以迟故的反应,如果想要躲开被洒脸上的事情,沈书澜相信迟故可以做得到。

    但对方却先是率先帮助那个女生。

    “嗯?”傍晚的夜风一吹,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飘着独特的油烟味儿,他望着对方脱掉上身的西装外套,里面的白衬衫也没能躲过这场浩劫,有一小块儿也浸满了汤汁,“来不及。”

    沈书澜叠好衣服,整齐地叠成个方块,将干净的部分露在最上面,放在他身边的位置上。

    听着迟故那平淡的谎话,沉声道:“哦,那你倒是来得及扶别人。”

    迟故权当是沈书澜因为弄脏了衣服而发脾气,他没在意对方语气里的阴阳怪气,不吭声了,他觉得估计自己怎么说都是错,老实地听着就好。

    他站在那低垂着眉眼,像是个做了错事挨训的小朋友似的,对面的沈书澜则是安静地注视着他,那视线如同凌厉的刀刃般刮过他全身。

    过了会儿,凉亭下,一人站一人坐,两人沉默无言,偶尔远处会传来一点脚步声和聊天声,但很快都消失了。

    “站那做什么?怎么不坐?”

    迟故摇头,“我站着就好。”

    他隐约的,本能的察觉到,一旦他坐下或者离开,沈书澜会更生气。

    虽然并没什么依据。

    他就像是被沈书澜身上自带的低气压所笼罩,那不悦的气息缠绕着他,令他的行为更加的谨慎。

    “抬头。”

    沈书澜那沉稳的声音,明明和往常一样温和,却透着丝不可抗拒的意味。

    然而当迟故略微抬起头,望向沈书澜时,一只手抚上他左侧的脸,掌心的温度瞬间穿透他的皮肤,很热。

    “这张脸弄脏了怎么办?弄到眼睛里怎么办?你来告诉我。”

    迟故思考片刻,说:“洗干净。”

    他觉得用水洗洗就好,他的脸也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伤疤,这个问题显然是个废话。

    “昨晚跟你说过的话,看来你都当成耳边风了。”

    沈书澜撤回手,双臂环胸,虽然坐着比迟故低了半个头,但气势上却将迟故压得像是缩成一小团,像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迟故,让迟故觉得有种难以捉摸的疑惑。

    沈书澜抬眼看了下手表,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的私人飞机就到时间了。

    良久的沉默后,迟故率先打破了沉寂的氛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要开组会了,他在这里耗不起,“我知道错了。”

    对方并不接话,迟故只好继续道:“以后不会了。”

    他算是见识到了,沈书澜温和儒雅的外表下,那阴晴不定的性子,总是在某个时间内瞬间变脸,可以上一秒露出温暖亲和的笑容,下一秒就散发严肃且凌厉的气场。

    而现在,对方两腿微分,单手撑在膝盖上,坐姿慵懒,虽态度不算很冷硬,但也绝对不柔和。

    “我记得的,以后不会受伤。”迟故绞尽脑汁,似乎终于想明白沈书澜的意思了。

    “坐这儿。”

    迟故看着沈书澜指的位置,那处的木椅上,正安静地躺着对方的西装,他有些不确定,于是特意绕开西装的位置,准备坐下。

    但一个声音制止道:“坐上面。”

    迟故刚弯下的腿停住,他说:“这个,要洗的吧。”

    “洗?脏了,不要了。”

    迟故抿了下唇,最后还是在对方那注视下,老老实实地坐在缓冲的微软的西装垫子上。

    他觉得沈书澜这是已经给他递出了缓和的暗示,他安静地坐了会儿。

    两人看着对面的一个小型的花园,但由于傍晚黑黢黢的,也看不见什么特别的景色,就连显眼的颜色都被夜幕的遮盖下失去了鲜活的色彩。

    迟故几乎挺直腰板,双手握拳放到并拢腿的膝盖上,身侧的人虽然不说话,但他也无法忽略那时不时传来的细微的呼吸声。

    “我能先走吗?”迟故问,“等会儿我们实验室有会要开。”

    “等一会儿。”沈书澜说,低眼望着迟故裤脚处,几乎有手掌大小的脏,刚从餐厅出来的时候,迟故还曾提议说让他回去换衣服,对方那点地方等晚上回去再洗。

    可能是沈书澜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都伴随着精致与一尘不染,无论是身上穿的,平时吃的,乃至生活的环境中,都有人早早收拾的极为干净整洁,偶尔就算是染上一点烟味儿或者其他的味道,他都必须换一身衣服。

    他有些无法忍受迟故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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