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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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骗案例的熏陶,他挂了。

    不过隔了两秒,那电话又打了过来。

    那是沈书澜给他打过来的,对方说话很有礼貌,声音温和,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好感。

    沈书澜打过来就是问迟故的事情,请求他陪迟故一会儿。

    这是谁?沈家的掌权人,一个眨眼的功夫,说不定就定下几十亿的生意的人,对比之下,他家里就相当于温饱家庭,他就是个没什么长处的小人物。

    虽然秦子慕和迟故的关系说起来不算多亲近,但对方说话极具技巧性,几乎是刚柔并济,直接把秦子慕哄成了作为迟故的铁哥们儿似的,对方一个有身孕的,老公不在的柔弱的omega,他这个朋友义不容辞的要帮这个忙。

    他看着迟故又转回视线,目视前方,默默拿出手机,看到沈书澜在五分钟前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怎么样,在做什么?

    秦子慕想着直接给对方拍个照片发过去吧,心里这么想,手机已经悄摸地抬起来,他特意关掉声音,却不料刺眼的闪光灯从迟故的斜后方直直刺过去

    完蛋。

    沈书澜并没有说要保密,但秦子慕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不然他坐在迟故旁边很别扭,很像是自己叛变了似的。

    但他看到迟故转过头,用力地眨了下眼,瞬间他的手中一空,他在抬眼,迟故的神情还是那么冷淡,但他总觉得怎么周围有点冷

    迟故拿着对方手机的手在不自觉的轻微发抖,脑子里闪过挥之不去的画面。

    第56章 是敌人 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被……

    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被拽着头发和脖领子拖到角落,期间不断挣扎求饶着,但并没有什么用,脑袋被咣咣两下砸向雪白的墙面,顿时两眼发黑,额角渗出大量血迹,虚弱颤抖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包房。

    周围坐着的人被这酒都醒了大半,全都噤若寒蝉地缩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动。

    一个alpha甚至悄咪咪地往旁边挪了挪,远离正站在餐桌边上的迟故,迟故自然也察觉到了凳子轻微抬起又落下的谨慎的声音。

    他站在离暴力现场快有五米远的距离外,但段凌霄那粗暴狠厉的动作清晰地印在他的瞳孔里,甚至鼻尖都能嗅到类似于铁锈的腥味儿。

    “还摸么?”段凌霄将人仍在地上,踩向那只不老实的手,像是在做给某人看,杀鸡儆猴一般将指骨踩的咯咯作响。

    伴随着凄惨的小声求饶和痛楚的闷哼声,暴戾的像是浸湿的沉木味儿的信息素,横冲直撞地铺满这个房间,毫不收敛,将酒桌上的alpha压的喘息困难,那是顶级alpha身上自带的迫人的威慑力,迟故自是双腿发软,勉强单手撑着桌面维持着站姿。

    脖子后敏感脆弱的腺体胀痛发烫,似是被这警告以及充斥着怒意的进攻性的信息素碾压搅弄。

    “不是喜欢让人看吗?”段凌霄语气近乎森寒,越过几人的座位,一把将迟故扯到酒桌旁的一片空地旁,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惯性加他强横的信息素的影响下,迟故被甩的直接趴在地上。

    黑色碎发遮住大半额头,看起来沉闷顺从,却也没能掩藏住那倔强的漆黑眼神。

    迟故的胳膊撑着地面,耳边充斥着自己混乱的呼吸声,不一会儿杂乱的脚步声匆匆赶来,又利落地离去,迟故身边多出了几个半人高的机器,还有个专门打光的设备,刺白的灯光将地上狼狈的迟故照的无处遁形。

    有几人小心地提出想要先走一步,段凌霄将门咔哒一声锁上,阻止的意思不言而喻。

    段凌霄蹲下身,“这么多观众,满足你。”他嘴角扯出个冷笑,他一手按住挣扎扑腾的迟故,另一只手熟练地扒迟故身上的衣服,轻扬下巴道:“录像你想发给谁,嗯?”

    一句话将迟故挣扎的动作都压个粉碎。

    他以为在段凌霄身边待了快一年,已经练就了身铜墙铁壁,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折磨,都无法触及到他深处的坚定与抗衡,但他错了,段凌霄没有底线。

    对方仍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身上几乎都被精致干练的布料包裹着,而他则是不着寸缕地躺在地上,意识模糊间,似乎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一条条似是尖锐的利剑一般将他的身体刺穿,他双眼紧闭,但偶尔那刺眼的白光就会透过眼皮的缝隙灼烧他的心神。

    段凌霄盯着眼前这具匀称修长的身躯,被晃眼的灯光一照,透亮雪白,胸膛起起伏间,连那突出的锁骨都漂亮的不像话。

    对方咬牙忍着不出声,死死紧闭颤动着的眼角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他的喉头滚动,手指不自觉地擦掉那滚烫的泪水,低下头在迟故耳边威胁:“我不是说过别特么惹我不高兴,嗯?我对你不好吗?你偏要自讨苦吃!”

    “这是你自找的!”

    有时候他的脑子里会自动的分析利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为什么不能妥协,做omega也没什么的,和这种alpha一起生活也没什么的,只要顺应着对方,放下自己那不值钱心思,应该会好过很多。

    但他没办法,迟故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死脑筋,似乎从他出生那天起,他就是个硬骨头,越是强迫,就越是激发出他骨子里的执念。

    灵魂在被逐渐抽离,屈辱与不甘,愤怒与绝望,无助与恐惧,似乎一同被抽走。

    他的神经开始变得麻木,除了身体的动作和本能的反应,突然感受不到汹涌激烈的情绪,像是被罩在一个厚实的玻璃罩子里,令他的感知迟钝而缓慢,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

    “迟故?喂!”秦子慕用手在迟故眼前晃了数下,对方脸色惨白,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沉浸在思绪里的迟故被突然晃醒,那力度大的差点没把他手中的手机扔了,“别晃。”

    他视线重新聚焦,眼前的秦子慕略担忧地望着他,“为什么拍我?”

    秦子慕心脏猛跳了两下,松开迟故的肩膀,他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能是心里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就你自己看吧。”

    迟故低头看了眼对方找出的简短的聊天记录,沉默。

    心里突然泛起阵阵恶心来,他起身绕过人急匆匆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暗地,隔了会儿冲水声响起,迟故在洗手池旁冲了把脸。

    秦子慕刚赶过来,看着迟故半低着头,对着水流非常仔细地洗着手,没有理他的意思。

    “他就是有点担心你,然后让我帮忙我不回他了。”他都有点后悔了。

    本来他也不是能做这种事的人,介入别人之间的感情本身就不太好,再说了,这种像是‘监视’一般的行为,不太道德,要不是他被沈书澜一番言论给迷惑住了

    随后转移话题道:“就我一个朋友,他的alpha就对他挺不错的,但我真的第一次见到像沈书澜这么上心的人。”

    对方当时给他打电话的语气里似乎都透着些关切,那种真诚不似演出来的,而且始终没提到孩子。

    他作为一个omega,可见过听过不少婚后alpha霸道专横的事例,婚后不幸福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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