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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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呆滞地望着对方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可能是为了能让他看的清楚些,对方的头向他这边倾斜,肩膀几乎相贴。

    近到一天前临时标记的效果快要消失了,温润的嗓音还在耳边念叨,“她喜欢黄色和红色,每次花一枯萎就会亲自换上,之前客厅阳台到处都是花。”

    他看着那一张张图片,几乎都是垫在桌布上,各种花瓶搭配着不同的花,阳光洒进来很有艺术感。

    “你喜欢什么颜色?”

    沈书澜倏地侧头望过来,那双唇几乎贴在脸侧,“白色。”

    “嗯,我喜欢蓝色。”沈书澜想着不到半个月,他爷爷那边的花就开满地了,可以带人去看。

    迟故又听着沈书澜说了些关于他自己的事情。

    从对方的回忆里,迟故能感受到那种平静安详的幸福感,沈书澜的家庭好像很和谐,从那两次提及到‘父亲’的角色时,迟故竟有些茫然。

    这个词对他来说已经很陌生了,他觉得对方的父亲是名alpha,估计沈书澜只是说对方记得的美好的时刻,那些做过不好的甚至令人厌恶的事情肯定是被对方掩藏起来了。

    就像沈书澜似的,在他面前似乎总是这样,体贴温柔很会照顾人的姿态。

    沈书澜又拿起块饼干,看着上面的爱心问:“这也是你画的么?”

    “嗯。”

    “下次再做甜点的时候,可以叫上我一起。”

    迟故顿了下问:“您会么?”

    “我可以学。”

    迟故点点头,但没有把这当回事,他又不是喜欢做甜点,更何况还要和沈书澜待在一起,他就更不想了。

    “和你说了这么多,你不应该也跟我分享点什么么?这样很不礼貌的。”

    “”如果他可以闭上耳朵,他肯定不想听,这有点像强买强卖,他望着沈书澜那像是等他分享的眼神,问:“分享什么?”

    “你的家人,你的朋友 ,还有…你。”

    迟故低垂着眼,双手合在一起,“江小渔是我的朋友,他遇到了点困难,所以我想帮他。”

    “嗯,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很好,他对我很好,他人也很好。”

    “那我呢?”

    “您”迟故突然仰头,“您也很好,您很优秀。”

    沈书澜的眼神在迟故的脸上盯了半晌,“你总是这样,我真的会怀疑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了。”

    “真的。”迟故回道,却听到轻微的笑声传来,明显是不信的。

    “嗯,你说真的就是真的吧。”

    眼看着快十点半了,他也不再弯弯绕绕,进入正题道:“能再给我个临时标记吗?”

    “好。”沈书澜点头,却看着迟故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来点么?”

    “可不可以,不留下味道。”

    在进行临时标记的时候,alpha通常会在标记时注入一定的安慰型的信息素,同时也会留下很多占有和攻击型的信息素,用以警告其他alpha。

    但迟故的要求,不仅需要alpha克服本能,过程不好操作,而且也会比较难受。

    “什么?”不是沈书澜没听见,而是他觉得这种要求实在是很奇怪。

    “就是。”迟故吸了口气,他的声音缓和道:“能不留下味道吗?”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饶是沈书澜的好脾气,也不能容忍这种过分的要求,这相当于有人跟你说,你帮我暖床,然后就被一脚踹走,但给别人腾被窝的感觉。

    迟故捏了捏指尖,他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他没办法,自己的发情期有些严重,即使不在沈书澜身边,用抑制剂也无法填充他的依恋情绪,总是会时不时想着对方,总会想要贴着人,以至于没法专心做事。

    他已经等不及了,今晚的时机刚好,他要提前行动,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必须要沈书澜给他多些的标记才行,以免晚上分心。

    沈书澜下意识地掏兜,发现自己穿的睡袍口袋里没有薄荷糖,打算去抽屉里拿两颗整理下心情,但他刚站起身,身侧的手就被握住。

    咚咚——

    微凉又柔软的触感令他心跳快了几拍。

    他低头,就望尽迟故抬眼那眼神,似乎带着些祈求的意味。

    “您生气了吗?”

    “你也知道这很过分,不是么?”

    “对不起。”迟故真诚地道歉,“可是,您不是说愿意帮我吗?”

    “我需要您的帮助。”

    沈书澜甚至当场噎了下,怎么搞得跟他是那个不守承诺的负心汉似的,他深吸口气,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对方:“给我个理由。”

    迟故总不能说因为如果碰到alpha会被闻到味道,可能有被发现的危险,但他确实想不出合理的借口,他抿了下唇,“您信我么?我保证和其他alpha没有关系。”

    但他说完,沈书澜就扒开他的手,独自走到书桌那边坐下,完全不搭理他了。

    迟故放下悬在空中的手,那余温还停留在手中,很温暖也很舒服,他低头望着自己投在褐色地板上的一小点影子,真想拿刀直接把腺体挖掉。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受,令他觉得麻烦。

    碍事。

    “坐那干什么,一点诚意都没有?”沈书澜突然感觉心里一阵厌恶和愤怒。

    他坐在书桌前,望向对面沙发上只坐了一小半沙发,略微弯腰低头正沉思着什么的人。?

    难道不应该是他生气么,怎么比他反应还大?

    原本想把人晾着,让人反省一下的,但不到半分钟他就忍不住了。

    迟故还在想对策,就被对方似乎有松口的迹象给打断,他端起那还剩下三块的曲奇走过去,拿起一块道:“我喂您。”

    沈书澜垂眼望着那一块递到嘴边的饼干,又掀起眼皮,感觉像是要给自己投毒似的,心里那股怨气似乎还没完全消失

    表面淡定得很,没想到脾气还挺大的。

    算了,还没追到手呢,再忍忍,等之后一起算账。

    他就着对方的手吃了进去,有些好奇迟故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迟故将剩下的饼干放在书桌旁,随后直接蹲下身,开始帮沈书澜按腿。

    手掌隔着丝滑的黑色布料,触碰到膝盖附近的大腿,揉捏着一路向上,快要到大腿根时被人按住。

    “不舒服么?”迟故不知道沈书澜什么感觉,但他的内心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像是渴了大半天的人忽然喝到甘泉似的。

    迟故这一系列动作做的得心应手,熟练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哪里专业培训过的按摩师,“行了,坐这儿。”

    沈书澜调了下闹钟,定时在二十分钟,“正好我一个人无聊,你陪我看会儿书,到时间就帮你。”

    两人坐在书桌前,沈书澜开始继续翻那本书,迟故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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