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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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到还是没跟上?需要我再念一遍?”

    原本迟故就仰躺在床上,比沈书澜矮了很多,几乎是仰视的视角抬眼望过去,沈书澜的神情严肃了些,那双眼里满是催促与逼问,空气里只有对方的手指富含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的声音。

    噔——噔——噔——

    像是将空气凝结一般将他锁紧。

    迟故转了下眼珠,抵抗不住那威慑的视线道:“没有。”

    沈书澜顿住笔尖,并没有立刻在上面打勾,而是装作上面有补充问题似的问道:“举例子说明。”

    迟故动了下唇,随后开口道:“我…就是没有,这怎么说明?”

    “你如果这么不配合,我不介意之后把你带在身边亲自观察。”

    沈书澜的语气极为认真,看起来甚至不像是虚张声势的威胁,那眼神分明就是有想要这么做的意思,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他,瞬间堵住迟故的嘴。

    迟故咬了咬牙,道:“有,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让我很累,提不起兴趣。”

    沉默片刻,沈书澜放缓语气平静地问:“还有呢?”

    “没有了。”

    “那你想一下有哪件事会让你感兴趣或者开心?”

    迟故感觉脑袋空空的,他既没有伤心难过的记忆,也没有开心快乐的事情,他就像是一个游离在身体之外的魂魄,只有大脑在进行精密的计算,通过逻辑判断一件事情的性质和好坏。

    所有的愧疚伤心喜欢愤怒,都是基于他的理性判断得出的结论,只有当某个事情对他特别重要时,才会有些生理反应。

    对方的问题就像是戳到他的心窝,将他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挑出来摆在面前。

    迟故第一次不想和沈书澜维持表面的平和,他想反抗,他不想再装成乖顺的模样,似乎是近乎有些冲动的,像是个被惹到的刺猬一般浑身竖起尖刺,开始反击。

    “有,看到您的时候,刚才亲到您的时候,我都很开心。”

    “感觉心情低落或者沮丧?”

    “有。”

    “什么事?”

    “您当时离开我,您刚才拒绝我。”

    但他还未说完,就听到啪嗒一声,沈书澜将笔放下,侧头望过来,像是对他的回答很不满。

    迟故被吓了一跳,对方突然弯下身靠近他,先是扑鼻而来的那故清香包裹着他,接着是眼前那高挺的鼻梁,标准的五官凑近。

    “为什么抵触?”沈书澜问,“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测试,你在害怕什么?”

    迟故咬了下唇,“我没有,我没怕。”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可能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正常人谁会在明知道亲人不在的情况下冷漠的什么都感受不到呢,甚至他觉得自己流泪也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为了证明他该伤心而已。

    迟故忽地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更不想让沈书澜知道。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沈书澜只感觉心里一阵难过,望着眼前躲进被子里不出来的人,轻叹口气,刚才那凌厉的气势也消了大半,他坐在床边,帮人把那捂得严实,几乎密不透风的白色被子扒出个小口来通风,怕再把人闷着。

    耐心劝道:“是觉得我侵犯了你的隐私?还是什么原因?”

    “之后不会问你具体的事情,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你如果不满意,可以待会儿也问我。”

    他承认自己让迟故举例子只不过是想多了解对方一点罢了,可迟故这种完全不说实话的态度也真的让他生气。

    见人没反应,只有被子偶尔上下微微起伏的动静,他伸手找准迟故被蒙住的头的位置,用手指轻戳了戳那略微鼓起的地方,“嗯?我可以向你道歉,但这个测试必须要做。”

    “我自己填。”

    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来,沈书澜说:“你先出来。”

    那薄薄的被子缓慢被拉开,迟故的那张脸逐渐露了出来,对方的眼神带着打探,谨慎地望着他。

    迟故就望着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开,随后单手压住被角,他还没来得及控诉这人的卑鄙行为,

    就望着人拉开肩膀上的短袖,那宽阔的肩头处染着两排深深的牙印,他隔着不近的距离都望见了凹进去的深红的印子。

    他不自觉地抿了下唇,此刻沈书澜站的高,同时也占据了道德上的高地,“看到了么,刚才你咬的。”

    迟故没吭声,对方甚至弯下身,抓住那只缠着纱布的手,用他的指腹微微划过沈书澜肩上的皮肤,有些温热的皮肤下,似乎摸到了些坚实的骨骼

    他能怎么办,自己咬的也不能赖账,只能重新按照对方的要求赔礼道歉。

    “你是否经常感觉到疲惫?”

    “没有。”

    “食欲不振或者吃太多?”

    “偶尔。”

    “觉得自己很糟糕,或者让家人失望?”沈书澜读完这句后,明显感觉自己心脏疼了两下,他立刻望向迟故,对方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有。”

    这次对方答得明显慢了半秒。

    沈书澜也不在扩展问题,只是问完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填充表格,对方反应异常的地方就按反话来处理。

    迟故将自己的回答控制在正常人的选项中,偶尔真假参半,即使沈书澜偶尔会返回来再问一遍,迟故也能精准的记得刚开始的那个答案。

    他已经被问了一身冷汗,中间护士过来拔针,想着终于有了能缓一下的时间,以为结束了,对方又抽出一张新的测试题

    沈书澜最后将问题都问完,之后站起身来将纸捏在手里,正常人是不会抗拒做这种心理测试的,迟故这么排斥抗拒,只能说明对方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问题,心口蔓延着微小的紧张,持续不断地黏在沈书澜的心尖,他将那桌旁的那盒切好的水果递到迟故面前问:“吃吗?”

    迟故摇头,“不想吃。”

    虽然他已经按照正常的答案选择,结果应该不会有问题,但视线仍落在对方手里的那张纸上,他很想坐起身,把那张表抢过来撕碎。

    “休息会儿吧,我出去一趟。”沈书澜拿着那张调查表转身离开了。

    他像是跑了场心里上的马拉松一般疲倦,双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很久之后,浑身那紧绷的神经才缓慢舒缓下来。

    感受着那手背微热的触感,他抬起手,看见那留下的细小针眼旁边还贴着块儿持续发热的灰色贴纸,他将那椭圆形的贴纸撕掉,有一面还有些粘性,他放在眼前看了很久才扔掉。

    窗外夕阳落下,只剩一点暗黄的余晖落进床边,他疲倦地闭上眼。

    但就在他快要睡着时,伴随着房门被打开砰地一声,急促的脚步声立马被一惊一乍的声音所掩盖,“你醒了!”

    江小渔拎着大包小裹的东西冲过来,一股脑将一堆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将那盒切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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