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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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照片纪念一下。”沈书澜稍微后退半步,但镜头刚捕捉到迟故和那个蛋糕同框,迟故就立刻远离了些,他心里不仅是厌恶还有些害怕

    迟故望着沈书澜拿着手机凑近蛋糕,左右变换着不同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突然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有点熟悉,他在脑海里搜寻片刻,这里好像是沈书澜屋子里,办公桌上那张相册里的地方。

    “要吃吗?”沈书澜问。

    “不想吃了。”刚才吃的有点多,现在已经感觉吃不下了。

    这个时候沈书澜的唇角勾起了抹坏笑来,他站在迟故身侧,两根手指沿着蛋糕侧面一划,盯着迟故侧面白皙的脸蛋,抹过去。

    迟故余光里突然出现一只手,他几乎是下意识躲开,但还是被摸了一脸奶油。

    那丝滑黏腻的触感粘到脸上,有点不舒服。

    他看过去,沈书澜那双温柔的桃花眼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好似刚才使坏的那个人不是对方一般,“这么看我做什么?生气了?可是过生日不都是这样的?”

    让人无法忽略那张耀眼却又不张扬的脸。

    突然他被沈书澜双手圈着压在桌子旁,身后避无可避,对方含着笑意道:“要不然你来抹我?”

    好幼稚……

    迟故的一只手向后撑在桌面上,快要坐到身后的长桌上了,对方靠得有些近,很热,他侧头望向不远处的蛋糕,用三根手指胡乱地摸了把奶油,直接抬手就戳到沈书澜锁骨连带着那白色的衣领处,那点淡红色的奶油十分明显地挂在洁白干净的布料上。

    他做完立刻转移视线,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鬼使神差地将指尖含嘴里,想将奶油舔干净。

    入口是绵密甜香的口感,不腻,味道刚刚好。

    ………沈书澜低头望着自己被弄脏的领口,抬眼就望见迟故半垂着头,额前黑色的碎发遮住对方的神情,几根指头被含在嘴里对方在舔手指。

    他的喉结滚了滚,撑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些力,真想直接把人按倒。

    但心里莫名紧张,不安,甚至还有些恐惧。

    害怕什么,难道是怕他发火?

    “不去换衣服吗?”

    迟故的语气稍微急切了些,让人很难不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沈书澜双臂收紧,几乎要夹住对方腰身的两侧,身体前倾,越来越近,近到几乎能感受到迟故那有些紊乱的呼吸,对方的双唇紧抿,眼睛似乎不安的眨动着,睫毛轻颤。

    内心很紧张,心脏疯狂地乱蹦,沈书澜忍着那有些黏腻的触感道:“没关系,不脏。”

    “脏。”迟故以为这样能让沈书澜赶紧离开的。

    “我去洗手。”他推开沈书澜连忙离开去找洗手间。

    “去哪?”身后的声音吓他一跳,迟故顿住脚步甚至不敢回头,“洗手。”

    “这儿不就能洗?”

    迟故咬了下唇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是啊,厨房那里怎么可能没有洗手的地方。

    他脚步沉重极其不愿地走回去,低头冲了好半天手才停。

    后来他们也没再继续弄那个被破坏的蛋糕,沈书澜去换了衣服,迟故就坐在阳光下的软沙发上等人。

    刚刚他心脏咚咚咚跳了几下。

    他怎么对沈书澜的靠近有些习惯了?

    不应该这样的,也不能这样,迟故攥紧手,他开始刻意的和沈书澜保持距离,坐在车上时一路都闭着眼,闭紧嘴,不听不看不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会儿,他的肩膀被轻轻碰了下。

    迟故缓慢睁开眼。

    “下车了。”

    他跟着沈书澜下车,结果眼前却不是沈爷爷住的那栋别墅,而是医院。

    “不是去爷爷那么?”迟故问,而后他又想到什么问:“爷爷生病了?”

    “没有。”

    迟故很快就知道沈书澜带他来这儿的目的了,他们站在一间诊疗室门口,那旁边贴着的医生信息写着‘心理咨询’四个大字。

    他的心口猛地抽动片刻,身体僵直地站在门口,就是不肯进去,“来这儿做什么?”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平静的面容已经冷了下来。

    沈书澜察觉到迟故那抗拒的神色,停住想要打开门的动作,一瞬间紧张焦虑恐惧愤怒都涌了上来,“因为我的信息素偶尔会出现紊乱的现象,你也知道的对吧?”

    看着迟故极不情愿地点头,他用着安抚的语气温柔道:“医生说有可能和我的伴侣有关系,所以,可能有些事情需要找你聊一下。”

    他又放缓语气:“你放心,医生很专业,而且就算你说什么都不会透露给第二个人的,包括我,所以,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好么?”

    “你也不想我总是信息素失控而影响你吧?”

    对方说的话情真意切,像是真的在拜托他一般,然而迟故本就敏感多疑,就算是再诚恳的请求在他这里也是疑点重重,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只能带着极为谨慎的状态走了进去。

    沈书澜就站在外面等着,本想着带迟故放松下,趁着情绪稳定的时候带人去看看,他很担心迟故比他想的要严重

    过了不到十分钟,迟故出来了,他都没敢直接当着迟故的面进去,而是简单问了两句就直接带着人离开了。

    迟故一路上都很安静,包括到爷爷家吃饭,之后又被叫去和爷爷下棋,虽然和平常迟故冷淡的表情没太大区别,但沈书澜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似乎刚才培养的那点融洽气氛被瞬间打得烟消云散。

    沈书澜趁迟故下棋的功夫,到隔壁书房给心理医生拨过去。

    “沈少?”

    “怎么样?”

    “他表现的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能感觉出他的神经一直在紧绷着,他始终处于和我敌对的状态。”

    “催眠呢?”

    “催眠只适用于有着良好服从性的人,以及也需要配合我,信任我,显然您的伴侣没有一条是符合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

    那边沉默片刻道:“我们咨询的核心是助人自助,如果您的伴侣没有一点想改变的意愿,旁人再干预也是无济于事的。”

    “刚才我让他做了下测试,在他的潜意识里,似乎隐藏着些痛苦的记忆,但同时也有很重要的想要守护的东西,沈少您可以从他看重的东西入手。”

    “对了,那个药需要按时吃,那是可以调节大脑中神经递质的分布,进而调整情绪的,没有副作用所以也不用担心误诊。”

    沈书澜仰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房门被敲响,门被打开条缝后探出颗毛茸茸的脑袋出来。

    他走过去拉开门,迟故就站在那儿,“爷爷去睡觉了?”

    “嗯。”迟故应道,他犹豫片刻开口道:“明天我想出门,可以么?”

    “去哪?”

    “见朋友。”

    上次施秉佳帮他躲开冠家的追捕,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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