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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80-90(第8/18页)
隔着中间的球网,沈书澜突然走到一侧的墙边,砰砰两下将手中的球拍砸过去。?
沈书澜手中的网球拍几乎被摔变形了,那球拍弯曲着,网球杆也弯了接近三十度。
“我先走了。”沈书澜将那坏了的网球拍扔地上,实在是没有心思再和人打球了。
他现在心里十分糟糕,几乎是难以克制地将那半小盒薄荷糖都倒嘴里。
坐上车后,他给迟故打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又辗转几番找到江小渔的联系方式,也没问出个结果来。
二十分钟后。
沈书澜到了明寺区的老城区,干净的运动鞋上染上了灰尘。
他让人用了点手段,才查到迟故就在这附近。
心里越发的不安,他甚至有些后悔,昨天看见照片就应该将人绑回来放家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的这份愤怒与难过几乎要将他的心绞碎,他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自己对迟故的那份担心参杂着。
他一个路口一个路口找着,直到看见一只小狗在不远处的墙边叫唤着。
“汪汪汪——”那只小的土黄色的小狗摇着尾巴,似乎在对着人叫。
沈书澜顺着直觉走过去,站在路边望向那灰扑扑的小巷子里侧。
心脏像是被巨大的手捏住一般攥得发疼。
靠近个黑色的方形垃圾桶旁,迟故正靠坐在墙边,膝盖弯曲着,眼睛望着手里的手机,安静的一动不动。
他走近后却注意到那从空中滴落到膝盖上的泪珠。
“坐这干什么?”沈书澜蹲下身,周围都是有些酸臭的,像是堆积了两天腐烂的垃圾的味道。
迟故的身上也都脏兮兮的,像是个流浪的乞丐一般狼狈,但沈书澜已经顾不上自己的洁癖了。
“迟故?”他叫对方的名字,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听见,都没有抬头理他一下,他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让对方抬头,就看着对方已经是挂满了泪痕,双眼无神,像是被剔除七魂六魄一般令人发麻。
那泪水再次滴落。
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十分诡异,像是没有情绪一般,只是生理性的流泪,但对方已经双眼通红,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流出来。
像是个永不枯竭的水龙头似的,一滴滴砸进沈书澜的心里,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被砸出个窟窿来,很疼。
他几乎是半跪在地上,将迟故紧紧搂入怀里。
怀里的人很烫,一种不符合正常人体温的烫,“迟故?”他再次叫道,但对方还是没有回应,几乎没有声音。
沈书澜想将人抱起来,让医生过来看看。
但他刚要松开对方,却感觉温热的泪水染湿他的肩膀,随后他的衣角被紧紧抓住。
“告诉我,怎么了?”
迟故的精神已经完全注意不到外界的反馈,他像是被套在一个密封的麻袋里,周围黑漆漆的,一望无际,他感受不早自己的存在,周围都是静悄悄的。
“迟故?回答我?”
第85章 昏迷 疼么?
远处似乎有什么细小的声音闪过,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直到辨认出那有些熟悉的声线。
鼻尖嗅到一丝味道,那是标记过他的,alpha身上独特的信息素的味道,他那迟滞的眼珠转了转,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画面。
他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抱着,很热,很紧,但那种感觉却突然要远离他一般,温度骤然消散,他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挽留。
“别走。”
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抓住那冰凉的布料。
沈书澜呼吸一滞,他重新将人抱紧,轻抚着后背温声道:“我在呢,没走。”
他轻声细语地哄了会儿。
突然肩膀一痛,迟故狠狠地咬下去,几乎将那片染湿,沈书澜一手搂着腰,另一只手轻轻安抚着迟故的后颈,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呜咽着,还不肯服软的小狼崽子似的。
迟故的意识迟钝又缓慢,可能是想给这个要离开他的人一个教训,可能是他的心脏太疼了,掌心早已经被自己掐出血,但这点疼却难以给他一丝慰藉,需要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泪水啪嗒啪嗒掉落,他只感觉胸闷,但却感受不到悲伤。
越咬越用力,他怔怔地盯着那块布料,好像颤动了下,是不是咬疼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松开嘴,口水和泪水几乎将那一片染湿,深红的布料都变成暗红色,湿哒哒一片。
“对,对不起。”迟故彻底冷静下来,想抬手帮人擦一擦,沈书澜好像有点洁癖,会不会生气,但胳膊却被紧紧缠住,他没办法帮人擦掉那摊水迹
但他立马又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您先松开我。”他小声开口道。
但下一秒就看见沈书澜双目蓄满了泪水,一滴泪砸到他的手背上。
完了,给人咬哭了。
迟故摸口袋却发现自己没有带纸,他有些无措地给人揉着肩膀,“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沈书澜的眼神很悲伤,那双噙着水的双眸朦胧着,好像有点可怜
他扯了扯袖子,有点尴尬地抬手想帮人擦眼泪,有些看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哭,结果刚碰到鼻尖就被人抓住,“手怎么了?”
沈书澜那低沉的声音虽是在质问,但染上的那点哭腔削弱了那点严肃的神情,倒更让迟故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方低垂着视线,刚好从下眼捷垂落两滴泪,那温和的外表下看起来似是有些委屈
迟故想躲却没躲开,“没,没事。”
沈书澜看到那缠着绷带的掌心渗出血来,忍了又忍,还是没说什么,直接起身将人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搂着腰,稳稳地抱紧,轻声道:“之后再找你算账。”
迟故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抓紧对方的肩膀,“我能走的。”
他就看着沈书澜似是不小心踩了个空瓶子,随后一脚踢开,虽然不重,但在狭窄的巷子里声音也蛮大的。
他识趣地闭上嘴,眼下是那半湿的肩膀,他像是想要弥补点什么似的,几乎是专心的,心无旁骛的盯着微微晃动的肩膀,小心地用手想要将那片地方抹除掉。
迟故就那么被抱着走在街上,对方的脚步沉稳,甚至感受不到一点晃动似的,路过两个街口后被装上了车。
他的眼皮开始不受控的垂下,几乎要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很快他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病房内,空气加湿器正向上蒸腾着水雾。
靠墙的桌上摆着些切好的水果,病房上的人正安静地闭着眼,脸侧细看之下似乎还有些淤肿。
床边挂着吊瓶,冰冷的药液顺着输液管流进针头,却被手背上的暖手贴暖热了些才流进血管。
那输液的手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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