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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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捏着那半颗药片,指节处已经沾上了些晶莹的口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

    抬眼就望见对方那还未闭合的嘴角拉出半截细丝,衬得那张白皙的脸蛋意外有些性感,对方闭上嘴后,那耳根已经红透了。

    尴尬,羞耻,还有些恐慌。

    沈书澜深深吸口气,稍微收敛了些那外溢的冷厉气场。

    对方垂着眼,估计脑子里又在想怎么骗他呢。

    迟故抬手擦掉唇边残留的口水。

    为什么会觉得沈书澜有些陌生?

    可能是近期点点滴滴的相处,让他快忘了沈书澜的原本面目,这才是沈书澜,之前那个温柔体贴的人只是装的而已。

    沈书澜扔掉那已经化了一半的药片,轻轻摇晃着那个药瓶,发出哗哗地凌乱声响,他打开瓶盖,将药片倒在手心,一颗一颗数着,“1,2,3,4,5……”

    那声音缓慢,干脆,像是有根细小的绸缎,不断地凌迟着他的心脏。

    “这里面一共20片,现在剩下11片,你来给我解释一下,哪两次没吃?”

    他抿紧唇,垂在身侧的手指无处安放似的,捏住衣襟,下意识辩解道:“我偶尔会忘,就没有按时吃,对不起。”

    或许他直接承认就好,说自己不想吃,但他下意识就不想这样,总有侥幸心理,不被发现就好了,这样

    沈书澜就不会生气。

    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令他很难相信。

    整个人都呆住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利用沈书澜了,所以对方生气与否,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想?

    突然那冷淡的声音叫醒了他,“是想让我亲自搜么?”

    他的下巴被捏住,被迫抬头与沈书澜对视。

    那双深邃的目光如同幽潭般望不见底。

    “迟故,以后你每说一次谎话,都会将我的热情与喜欢减少一分,等我不喜欢了,我就不要你了。”

    迟故的脑子嗡地一声,对方的语气严肃且认真,一字一句砸到他的心里,心脏沉沉跳了几下。

    似乎没有在骗他。

    “早点睡。”

    沈书澜的语气似乎又变得温柔了些,但说完就转身要走。

    他的嘴角抽动,想说点什么但怎么都张不开嘴,手指捏住对方背后的西服的下摆,那丝滑的面料划过指腹,瞬间消失。

    他抓了个空。

    *

    清晨伴随着温暖的阳光如约而至。

    他望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会儿,迟故下床捡起地上的玩偶,重新摆在枕头边,最后弯腰摸了摸玩偶的头。

    今天就是江小渔订婚的日子,等黎霜退婚后,他会把这段时间入的一部分股权留给江小渔,让对方即使以后没有家人的支持,也能无忧无虑的生活的很好。

    他已经做好准备工作,一周后的儿童节那天就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洗漱好后出去吃饭。

    这几天每次吃完饭,如果沈书澜在身旁,就会冷着一张脸,像是医生那般看着他吃完药,最后必须要张嘴确认才行。

    他很不愿意配合,这种感觉很奇怪,有一次沈书澜晚上没回来,刘姨就代替着检查,他当时就有些张不开口。

    刘姨也没勉强他。

    只不过二十分钟后,他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沈书澜出现在眼前,穿着沉闷的深蓝色西装,一言不发地捏着他的下颌,又一次用手检查了翻,时间比第一次还要久,手指在口腔里搅弄并不好受,最后直到快要把他逼出生理性泪花后才罢休。

    沈书澜坐在餐桌上,看样子快要吃完了。

    “早。”迟故打招呼道。

    “嗯。”沈书澜淡淡应了声。

    对方今天穿了套白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儒雅端庄,很好看,抬手间那颗黑色方形袖扣很是耀眼,似乎增添了几分贵气。

    今天的早餐有很多都是他爱吃的,小笼包,皮蛋瘦肉粥,微辣的蔬菜饼,中间还有些水果和甜点。

    他安静地一口口吃下去,吃到一半,就感觉有双视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忍着这种不舒适,他将最后一点吃完。

    “最近没去上课?”

    “嗯……”

    “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做什么?”

    迟故沉默片刻道:“玩电脑。”

    他说的不算谎话,确实是玩电脑,只不过不是玩游戏而已。

    “马上要大四了,以后想做点什么?”

    这是沈书澜第二次问他以后想做点什么,他低头扣着桌上那暗红的桌布,“还没想好。”

    “不是去演戏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

    “不喜欢?”

    “嗯。”

    “下周带你出去玩,想去哪?”沈书澜将那瓶药递过去道。

    “都行。”迟故将药扔嘴里,喝两口水顺了下去。

    刚吃完,就感觉身侧有个人走过来,站在他的侧后方,他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甚至都有些习惯了这种流程,他转过头,略微仰头,张嘴,尤其是要把舌头抬起来,方便让人查看。

    对方略微低头,即便做了很多次,却依旧严格,没有半分懈怠,那眼神扫视着口腔的每一寸,像是显微镜似的,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嗯,很乖。”沈书澜表扬道。

    迟故闭上嘴,就望着沈书澜低头俯身下来,对方的脸不断靠近,淡淡的清香和炙热的呼吸一齐涌了上来,那红润的唇掠过眼角,直接轻缓地烙印在他的额头上。

    很浅,很软。

    不到两秒就分开。

    好像,至少有半个多月,沈书澜都没亲过他的额头了。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迟故心尖微颤,睫毛扑闪着盯着沈书澜那露出片刻的淡笑,很温柔,像是天空中的云彩一般软绵绵的。

    “我走了。”

    “想去哪跟司机说,有事打电话。”

    “嗯。”

    窗户半开着,那白色的纱质窗帘被吹的轻轻飘荡着,斑斑点点的阳光映在褐色的书桌上。

    迟故正趴在桌上浅睡了会儿。

    手机的闹钟响了。

    他忍着困意坐起身,缓了会儿,拿出个本翻开,又找了只圆珠笔。

    他在上面勾勾画画,右手掌心就剩下个长长的创可贴,伤口愈合得很好,估计再过两天就能完全恢复了。

    他几乎是写写停停,劲瘦的字迹堆满了那张横格纸。

    等中午吃完饭,他刚想要躺一会儿,手机上就传来个消息。

    那是个临时组建的作业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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