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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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书澜注意到后就停止了动作,但仍旧抵着门没有让步的打算。

    紧接着从门缝中又伸出另一只手,几根手指顺势扒着门框,暴力且强硬地将门重新推开。

    他目光幽深地望着迟故走进来。

    撬锁的几根铁丝早已被迟故扔到一边的地上,这锁很坚固,花了他近五分钟的时间才把门撬开。

    他只是觉得很奇怪,沈书澜不会突然消失,起码对方会问他有没有按时吃药的,而且刘姨也很奇怪,好像在瞒着他什么似的。

    沈书澜直直站在那,头发不在如往常那般一丝不苟,但也不算凌乱,穿着简单舒适的短袖长裤。

    垂着的那只手正捏着他的衣服,他说呢,怎么昨天晚上回来后他的衣服打算放洗衣机里洗,就突然不见了,原来在这儿。

    只不过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刚才他刚开条缝,就感觉有股浓重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这屋子里的味道太浓了,就像是有四五箱酿好的酒被一瞬间打翻,刺鼻的酒精味都有些呛,正散发着急躁不满的情绪,闻着很不舒服。

    很压抑,压得他都有点呼吸沉重。

    “不需要我吗?”他问。

    沈书澜极力地压抑着自己那野兽一般的欲望,他不敢动,似乎只要动一下,那紧绷着的一点理智将瞬间断裂。

    视线落在那门被咔哒一声,关上。

    像是某种确定的信号砸过来。

    他一把拽着迟故,瞬间将人压倒在地上。

    太快了,迟故都没反应过来。

    身体天旋地转间,转了个方向,头朝上,最后并不快地压到某人的掌心。

    沉重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沈书澜像个大铁块似的压着他,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畅了。

    心里不禁有个念头闪过,这是要压死他吗。

    “您太沉了。” 他淡淡开口。

    对方似是听进去了,那紧贴着的一条腿撤开,似乎半跪着找了个支点。

    胸口腾出条缝隙。

    他重重喘了口气,轻了不少。

    空气中那原本弥漫着刺激性烦躁的烈酒味儿渐渐淡去,带出了半分香甜的气息,那赤裸裸的欲望毫不遮掩地倾泻而来,似是诱惑着他一起陷入,沉沦。

    沈书澜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吸进omega身上那香甜可口的,似乎能解渴的味道,低头咬住圆润的耳垂,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么?宝宝。”

    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迟故感觉很痒。

    “嗯,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点补偿了。

    “可以亲你么?”

    “嗯。”迟故的回应刚出口,他的唇就被瞬间堵住,急躁,霸道,他的唇被像是饥渴了很久的饿狼似的吸允舔舐,随即沈书澜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一丝不苟地扫荡着,他被亲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那只手十分不老实地从他的胸一路向下摸。

    迟故身体一紧。

    似乎不满于他的没反应,“不喜欢么?”

    没等迟故说话,沈书澜就又到亲了上来。

    氧气被人尽数夺走,迟故艰难地喘息着,耳后已经染成一大片淡粉的魅色,看得人心痒难耐。

    耳边回荡着亲吻的啧啧声。

    直到他的呼吸困难了,对方才大发慈悲地松口。

    迟故面颊泛红,清冷的声线也难掩颤音,“松开。”

    沈书澜充耳不闻,此刻像是将来之不易的猎物逮到手一般,就想把人吞之入腹,开始从脸颊一路向下,亲到下巴,沿着脖颈儿,含住那脆弱滚动的喉结。

    “宝宝,给我点信息素,嗯?”

    对方含糊地说着,甚至不愿意腾出嘴来特意说一下。

    他被那尖锐的牙齿咬的都不敢说话,默默地抬起手,像是环住对方一般,两只手汇合,随后凭着本能将手环摘掉,放到一边。

    迟故偶尔会发出声压抑的轻哼,每当这时,沈书澜都会更加过分。

    两人的信息素相互交缠,相互慰藉。

    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氛围,沈书澜将迟故牢牢锁在身下,像是在圈占着omega的所属权一般,甚至不允许迟故有太大的动作。

    迟故望着沈书澜那张温和的脸,此刻那双深邃柔和的目光已褪去大半,那来自成熟男人的荷尔蒙的气息喷洒过来,激得他眼角泛红。

    他那手指无处安放,总想抓点什么来缓解一下,他最后还是抓住沈书澜的后背,抓紧那几乎被汗浸湿的衣服。

    指尖用力抓了几下。

    明显感觉对方身体一顿。

    随即对方从他身上下来,刚缓口气,他就被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宝宝。”对方脱掉上衣,双臂撑在他耳侧,那平日的冷静与温和早已褪去,此刻浑身都散发出强势与压迫,低头在他耳边问:“宝宝,……可以么?”

    迟故仰躺着,望着那饱满结实的胸肌透着股蓬勃的力量感,咽了口口水。

    突然摇头。

    他脑子一热,此刻就想看看沈书澜会做什么。

    沈书澜突然转过脸,深邃的眸子里闪过诧异,随即转为失落,“为什么?”

    处在易感期的alpha,感知力会异常的敏感,所有的情绪都会被放大数倍,尤其是沈书澜这种SS级alpha,比普通的alpha优秀数倍,但同样,易感期也会承受更大的反噬。

    他的急躁和欲望,被这简单的一个拒绝迅速压垮,“你有别的喜欢的人了,还是,你嫌弃我老?”

    沈书澜越说就越难受,甚至就像是被自己的omega抛弃一般,眼神都变得幽怨起来,“你不想要我了?你要谁?”

    沈书澜将迟故抱进怀里,一点点亲对方的唇,以往堆积到心底的那些不安与恐惧,在此刻如同洪水猛兽般冲向他,“别不要我,我会对你好的。”

    他的暴躁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情绪就像开关似的,切换的十分迅速,短短几秒间,沈书澜就从霸道十足的掌控者,转成了不被伴侣允许的卑微者。

    “……”迟故释放了些安抚性的信息素,他从来没见过沈书澜这一面,对方永远都是运筹帷幄,气定神闲,甚至神秘的令他难以捉摸,原来也有害怕的事情。

    迟故回抱住对方,感觉沈书澜那尖锐的爪牙都被拔光了,只剩下那点体格在撑着。

    他知道alpha易感期什么样,但没见过沈书澜这么脆弱的。

    “不是,我没有润滑液。”

    “真的?”沈书澜确认道。

    “嗯。”

    沈书澜开始埋头亲他,他似乎进入了假发情期,他们之间的匹配度太强,导致迟故的身体也开始烧了起来,在他给沈书澜安慰的同时,对方那信息素也在诱惑着他,他没法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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