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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00-110(第11/18页)
把脸上的那点淤痕遮掉,最后遮掉胳膊上的一点淤青。
上次施秉佳就是用这个帮他遮住伤痕的,挺好用的。
刚走出店,沈书澜就打了电话,说要来找他,迟故没办法只能说自己现在不在医院。
他让沈书澜等他一会儿。
十分钟后。
迟故手里提着路边的烤面筋上车。
当时那烤面筋就在化妆品店旁边,迟故不假思索地直接买来当挡箭牌。
“您要尝尝吗?”
沈书澜望着那被包在纸袋里,用细长的竹棍串的红色食物,“跑去买这个了?”
迟故的呼吸有些急,头发也似是被风吹乱了,他帮人拨了下挡住额头的发丝,“急什么?外面这么热,都跑出汗了。”
“不想让您等。”虽然知道沈书澜可能不会喜欢吃,但他还是把其中一个单独包装的递给人,“这是烤面筋,没放辣椒。”
这还是江小渔带他吃的,面筋缠绕在细签子上,外面裹满了浓郁的红色酱汁,表层洒上一圈白芝麻。
味道挺香的。
看着对方似乎在迟疑,他收回手,正想着在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豪车内,怎么才能不弄脏并吃到嘴里。
“是特意买给我的么?喜欢吃这个?”
迟故含糊地恩了声,就看着沈书澜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就着他手中的那露出的一点面筋咬了下去,迟故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手心里就掉落了几粒白芝麻。
紧接着他的手被抓住,手心传来湿软的触感。
那几粒芝麻被舌头卷入口腔,沈书澜贴近他,眉眼弯弯,笑得如春风一般和煦,“谢谢宝宝,我很开心你能想着我,还记得我的口味。”
迟故只是呆呆地眨了两下眼,浑身僵硬,只有那手心是发烫的。
“怎么了?”沈书澜觉得迟故这种有些懵懂的模样很是有趣,他伸手戳了下迟故的脸蛋,指腹却有点黏腻的触感,“快吃吧,还是温的。”
“我,等会儿再吃。”迟故拒绝道,随即拿出纸巾递给对方,“您嘴角沾上东西了。”
虽然留在唇边不明显,但细看还是染上了一点淡淡的颜色。
“哪里?”沈书澜摩挲着指腹,盯着迟故的脸,请求道:“我看不见,宝宝帮我一下好么?”
迟故抬手帮人擦掉,而后立刻坐正了些,双手捏着那两根烤面筋,打算等下车后再找个地方解决掉。
“怎么,怕弄脏这里?”
迟故不知道沈书澜是怎么猜到的,他只好嗯了声,就听对方又道:“脏了没关系,清理一下就好。”
最后还是以沈书澜找了个合同展开,铺在座位下,迟故才快速地吃完,并把掉落的满地垃圾收拾好。
才松了口气。
车内的空调很足,那道时常注视他的目光也消失了,这会儿迟故才彻底凉快儿下来。
然而刚沉寂片刻,他就又热了起来。
“下午去哪了?”沈书澜那沉稳的声线询问道,迟故唇角动了动,换做以前,迟故能轻而易举地编个答案出来,但现在,他必须考虑到沈书澜说的那种情况。
而且他现在也不想骗对方,他问:“怎么了?”
“紧张什么?”
迟故的指尖蜷缩了下,难道,他真的紧张了?还是沈书澜在炸他?
“有吗?”迟故冷静道,“我没感觉到紧张。”
“那下午做什么了,为什么会生气,谁惹你了?”
沈书澜停顿片刻,又问:“我能知道么?”
沈书澜的每句话都让迟故思考很久,他低着头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裤缝。
或许,或许沈书澜强硬一些,逼着让他说,他会没那么纠结地编个理由混过去。
但对方却以一种征求他意见的语气问他,这让他难以启齿,就在他想要开口时,沈书澜却在一旁缓慢提醒道:“小故,我不喜欢听谎话,你可以选择沉默。”
迟故抿紧唇,没忍住抬头,就望进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很深很深,似乎能包容世间万物,又似乎在暗潮涌动间伺机吞噬一切。
他的双手压在膝盖上,咬了几次唇,终是以沉默收尾。
这一刻道德上的压力将迟故打入谷底,就连背脊都有些弯。
“您,不会去调查我吧?”许久之后迟故小声问道,如果沈书澜找人查他,很可能会影响明天的事情。
虽然这么问很冒险,但他不放心,他很想向沈书澜确认一下。
然而身侧的气压似乎瞬间下沉,空气冷凝着几乎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抿了下唇,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他不该这么冲动的,这样一来就更像是他有什么刻意隐瞒的秘密不想让人发现,简直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不打自招了。
迟故正为自己的冲动懊悔,他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说到底,他似乎是对沈书澜产生了那么点信任,似乎对方只要向他保证,给他一句话,他就会信。
他咽了口口水,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他的大脑宕机了几秒,短暂地忽略了身边那早已被怒气缠绕着的人。
“迟故,有什么话直说,我不喜欢你绕弯子。”
那声音很冷淡,低沉的都让他觉得对方已经很不耐烦了。
好像没有时间让他犹豫,迟故喉咙发紧,嗓音干涩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怀疑您”
他的话被打断,“能听懂什么叫直说么,不要说些不相关的话。”
迟故的呼吸停滞了片刻,手指都快被他搅烂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沈书澜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和他说话,像是某个陌生人耽误了对方宝贵的时间,给他硬挤出一点时间似的冷漠。
“我不想让您插手我的事。”迟故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头都要埋进地底了。
“好。”
沈书澜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似是承诺一般令迟故放心了些。
但他的心脏却抽疼了两下。
沈书澜瞥了他一眼,眼底毫无笑意,没说一句话就下车了。
他们一路沉默着坐上电梯,穿过走廊,推开门,最后走到沈老爷子床边。
迟故自知理亏,所以一直乖巧地跟在沈书澜身后,当他努力地想缓和一下关系,主动牵了两次手却没一次成功后,他就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隐藏自己,当个透明人。
他坐在床脚的椅子上,听着沈书澜和爷爷的谈话。
似乎沈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沈书澜一直在关心沈爷爷的身体状况。
“能有什么事?我在家修养就行,别瞎操心了。”沈老爷子虽面带不悦,但心里还是很受用的,随即一眼就瞥见坐在角落安静的人,“小故啊,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迟故被迫抬头,对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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