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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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双手撑在病床边,望着自己的脚尖。

    沈书澜在想什么呢。

    他很想知道。

    他们现在都不是合法的夫妻了,对方也没有说要赶他走的意思。

    “走了。”

    中间他们吃了刘姨送过来的饭,然后又开始了下一波检查。

    但不到十分钟后,他就傻眼了。

    这算是他第一次这么全面的体检,就算是考大学那次,也只是简单的检查一下,顶多就是脱个衣服用肉眼扫一遍而已。

    “别紧张,这是正常的性功能检查,还有一项是直.肠检查,很快就好。”医生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泌尿科主任医师。

    一般这种并不是急诊的疾病,他们很少加班。

    但在这种私立医院还算正常,毕竟他们服务的都是有钱人,他们医生就要24小时原地待命,无论何时预约都要空出时间来。

    但还没等他开始,那位面容冷肃的沈少就走了进来,把他叫了出去。

    迟故拘谨地坐在病床上,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检查,他不想让陌生人,尤其是那个医生做这种检查。

    那人看起来就是个Alpha。

    但是他现在是不敢忤逆沈书澜的,要硬要说原因,可能是现在的他有些怕沈书澜真的不要他了。

    迟故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会儿,过了快二十分钟,等的他都都有些眼皮打架了,门才被缓缓推开。

    只有沈书澜一个人走过来。

    对方几乎是沉着脸,嘴角那微笑的弧度早已消失,原来沈书澜可以这么的严肃,而且能一直维持这么久。

    严肃到让他有点怀念那个总是含笑的面庞。

    “裤子脱了,侧躺在床上。”

    第110章 功能检查 快了,以后练习忍耐一下。……

    “没听见?”

    迟故迟疑半天,还是缓慢质疑道:“不是医生检查么?”

    然而沈书澜只是低头戴上透明手套,拿起一旁连着仪器的探测仪,上面涂上润滑液,并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

    那探测仪是黑色柱状体,大概有手指那么粗,比手指长些,微软,迟故还是没忍住问道:“这个是检查哪里?”

    “检查后面,躺下。”

    迟故的眼神不断切换着,看一眼仪器,又看一眼沈书澜,几轮下来,最后还是按着要求,侧躺着,背对着人。

    屁股此刻感觉有些冷嗖嗖的。

    沈书澜不是医生吧,会专业么,为什么要他的思考戛然而止。

    “放松,很疼?”

    沈书澜的动作放缓了不少。

    由于omega生理结构的原因,这里不但是肠道的尾端,还是连接到内部生殖腔的必经之路,所以相对来说比较重要。

    检测仪器可以自动识别体内是否有病变,并且收集大量数据,会将里面的情况形成录像转到显示器上。

    “没有。”迟故低低回了声。

    其实这种事情他并不陌生,而且沈书澜的操作轻柔缓慢,几乎抵消了那种不适感。

    只不过因为是沈书澜正帮他做检查,这件事令他感觉有些怪异。

    沈书澜按照刚才医生的嘱咐,将医用仪器在里面旋转一圈。

    不过很快,东西被缓慢抽出,迟故长长松了口气,却感觉对方帮他擦了一下。

    迟故浑身僵住,脑子嗡嗡作响。

    “起来吧。”沈书澜望着那耳后连带着脖子在几秒内迅速飚红。

    迟故像是不愿面对一般,磨蹭了会儿才慢吞吞坐起来,眼看着对方要提上裤子,“不要动,前面还没检查呢。”

    迟故扯着内裤的手纠结半晌,还是乖乖放下。

    “性功能正常吗?平时多久疏解一次?”

    沈书澜公事公办的语气问着,拿起一侧的病历本准备记录。

    他的流程很规范,如果戴上口罩穿上白大褂,没人会怀疑他身为医生的专业性。

    刚才在隔壁,他看了一遍医生现场检查的全流程。

    他的学习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强,甚至连刚才医生的停顿都能记得丝毫不差。

    “正常,半,半个月。”迟故有些磕绊地回道。

    “持续时间多久?”

    迟故半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如果按照重生回来的这三个多月来算,那他几乎算是毫无□□可言,前两个月就没解决过一次这种事情。

    “迟故,知道现在在做什么?”沈书澜嗓音压低,甚至语气有些严肃,在他看来检查身体很重要,尤其是迟故这种几乎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更需要细致的检查一遍。

    “检查身体。”

    “持续多久?”沈书澜又问了一遍,“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迟故就算是自己解决,也从没算过时间,所以他只能将许久之前的记忆找回来,仔细计算了下时间。

    “五~十分钟。”迟故小声道,“偶尔十多分钟。”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多长时间,高.潮的时候想的什么?”

    迟故现在很想离开,但是他偷偷抬眼望着沈书澜,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张了好几次口,硬是没说出来半个字。

    他不知怎的,这些话其实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毕竟他经历过难堪屈辱的事情太多了,几乎所有事情他都能淡然处之。

    还不如刚才那个医生给他看,他可以对答如流地一一回复,但面对沈书澜,总像是想要掩藏一般难以启齿。

    “回答。”沈书澜催促道。

    迟故的心里一紧,他吸了口气,半晌后诚实道:“前天晚上,十三分钟左右,当时”

    “当时我想的是您的脸。”

    迟故的声音永远都是那样平淡,似乎任何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都是稀疏平常的小事,但沈书澜那抓着笔的手却顿住。

    昨晚他特地趁迟故睡着的时候,将人又仔细查看了一遍,看见了身上那两处微弱的於痕。

    今天上午就让人着手查清楚,才知道是和冠家的人动手。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下午开个会的功夫,心底里突然冒出那遏制不住地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和恨意。

    这是种难以言说的沉重的,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情绪。

    当时他只是担心,担心迟故会不会又给他弄点伤出来,或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导致他几乎是压着脾气,才没跟人算账。

    但这简简单单几个字,就像是一根细针似的,轻易地就将他那不悦戳破。

    谁能受得了这相当于告白的一句话呢,更何况是沈书澜这个还没能从迟故那得到明确正反馈的人。

    “恩。”沈书澜强压下那天然的微笑唇,不咸不淡地应了声,随即将那病历本放回原位。

    “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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