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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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其实身体里能产生情绪,但是被他的大脑或者哪里屏蔽掉,他自己感受不到,第二种,就是他确实产生了情绪,但都被转移到沈书澜的……身上。

    但无论哪一种,他都记忆如同幻灯片一般在脑海里快速回放。

    他像是想证明什么,组织了下语言问:“您平常,在没人的地方,经常哭吧。”

    这似乎是最明显的反应了。

    沈书澜笑得很无奈,但迟故明显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找到了能快速验证的方法,还有些欣赏地道:“你觉得呢?”

    “我在你眼里是那种会背地里偷偷抹眼泪的人?”

    迟故仔细地观察沈书澜,想从中找出些撒谎的漏洞,虽然没看出来什么,但他还是点头道:“是,您很爱哭。”

    “……还不是因为你?”沈书澜的风评被毁,“每次你都伤心得肝肠寸断的,我怎么能控制得住?”

    他的语气带了些理所应当的埋怨,令迟故有些懵。

    如果沈书澜没有骗他,那,就意味着他其实是有情绪的,他并不是个冷血的人。

    迟故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所以那次看到关于妹妹的视频,沈书澜来抱他,对方不是被他咬哭的?

    “沈少,您要的东西。”一人突然插在两人中间,将两束花送到沈书澜手上后又快速离开。

    “嗯,我母亲喜欢这个。”

    那一束黄色菊花和白色洋桔梗交错间包得很漂亮。

    见迟故没有伸手接,手中的花束被他捏紧又松开,收回手道:“不想去,就在那等我吧。”

    迟故侧头望向沈书澜指的方向,那是靠近大门口旁的一个工作间,里面有能坐下休息的位置。

    但等他回头时,就只望见沈书澜那已经远去的背影,有些落寞。

    在那背影即将消失的一瞬,他抬脚跟了上去。

    他们始终保持着七八米左右的距离,迟故跟着人上了台阶,拐了弯儿,随后定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望着沈书澜直挺的侧身。

    可能是离得有些远,对方在那两条由黑色墓碑组成的线之间,显得身影单薄。

    沈书澜弯腰似乎擦了下墓碑,随后将花放下,又像是说了会儿什么,不到三分钟走过来,“怎么跟过来了?”

    迟故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转移话题道:“这么快就结束了么?”

    “嗯,怕你等急了。”

    那温润的嗓音令他垂下视线,亦步亦趋地跟着人离开。

    沈书澜注意到迟故低落的情绪,他很自然地牵起人的手,淡笑着打趣道:“还没认人呢,就开始难过了?”

    很快迟故就明白沈书澜的意思,是感受到他的情绪了么?

    他,又不认识伯父伯母,难过什么?

    “是真的么?”迟故还是确认道。

    沈书澜笑着掐了下迟故的脸,最后一下还惩罚性地用力捏了捏,揪出一小团肉才罢休,“是不是真的,以后慢慢验证吧。”

    等他们上车了,迟故又问:“为什么,不看医生?不早说?”

    “医生说没见过这样的案例,所以目前也找不到原因。”沈书澜在自己说出口后,就觉得有些冲动了,万一因为这件事他们之间产生些隔阂或者闹矛盾,似乎一点不顺的波折,都会是给他们这段本就脆弱的关系上雪上加霜。

    但迟故知道后,却一直都有种蔫蔫的,无精打采的模样。

    车辆穿过高架桥,驶向拥挤的车流。

    沈书澜突然凑到迟故脸旁,亲昵地亲了亲对方的唇角,“怎么了?要烦恼也该是我,你在想什么?”

    迟故的脑子有点乱,诸多问题萦绕在口间,感受着沈书澜炙热的气息在脸侧回荡,“很耽误您么?”

    沈书澜以为迟故是怕自己知道的太多,怕他这种几乎是间接性窥探对方内心感受的行为,又或者是他一直隐瞒着迟故,会有种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被戏弄的感觉,对方可能会生气,但万万没有想到迟故会平静地问他,有没有影响他。

    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沈书澜心跳慢了半拍,“刚开始是有些烦扰,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所以,不要对我说谎。”

    *

    咖啡店内。

    “操,都特么两周了,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那小子难道是死了?”

    “赶紧舔。”刀疤脸抬脚将孙渠的头踩到地上,白色的瓷砖上撒着一滩深褐色的液体,那是刚才弄洒的咖啡,“手不利索就妈的别他么要了,老子的衣服都他么弄脏了。”

    这群人找不到那个出逃的小子和女人,整个队里气氛都持续的低迷和紧张,冠杰说这周再找不到,就把他们扔山沟里挖煤去。

    阿奇坐在角落,喝了两口冰美式,低头望着自己腿上还残留着被碎片炸出的浅淡伤口,脑海里却不断想着那个戴口罩的小子,突然开口问道:“之前那个人呢?”

    刀疤脸立刻配合地用脚抬起阿奇的脸,“问你话呢?”

    孙渠嘴边粘着黏腻的液体,勉强挤出一丝笑:“爷,您问的是?”

    “前些天给我磕头的,还在那收银来着,人呢?”阿奇将冰美式放桌上,抬脚走到孙渠面前,刀疤脸立刻恭敬地让出位置。

    孙渠跪在地上,抿了下那苦涩的唇角,“那个啊,是临时工,干那一天就跑了。”

    “临时工?”阿奇不悦地皱着眉,一脚将人的脸踢到另一侧,脸上瞬间浮起红肿,甚至有两处被鞋上的条纹刮出血迹。

    “哈哈哈,临时工你那么护着他?”阿奇总觉得那人和逃跑的那小子哪里有些像,是眼神吧,虽然那天很暗,打斗时也没近距离观察过几次,但两者那淡漠的眼神,似乎都是细长的眼睛,眼尾虽上挑,但给人一种冷傲的,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嚣张劲儿。

    “妈的欠收拾。”阿奇捞过桌旁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手腕一转。

    湿热的液体从头流下,烫得头皮发麻,随即顺着发丝流到脸上的每寸皮肤,都是热辣的灼烧感,“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嘴上求饶,刚想躲开,就感觉头顶一疼,砰一声,头骨被坚硬的瓷杯砸的似是凹陷般,疼得他牙齿打颤。

    眼底浸满猩红的血丝。

    “别,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赵婉婷终于忍不下去了,奋力挣开一人的桎梏,瞬间跑到他儿子旁边,张开双臂将人护住,眼泪早已流了满脸,“我们走,我们不会再开了,这个店不要了,求你们放过我们。”

    弱势者的苦苦哀求或许在普通人面前会获得些同情,但在阿奇面前,只觉得烦,他简单招手示意下,那柔弱的女人扑腾十几秒后就被强硬地拖走,哭声传遍每个角落,“啧,让她闭嘴。”

    “别动她!”孙渠抬起脸,那脸上已经烫出几片鲜红的痕迹,像是胎记一般烙印在脸颊,额头,以及下巴处,额角处也正向下流着血,“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周思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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