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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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路返回。

    “沈少说要带你出去。”

    肖决却拦在他的身前开口道,声音很轻。

    迟故望着那只手臂挡在他的眼前,“我要是不离开,你会动手么?”

    他问完,肖决仅思考半秒,那横在他面前的胳膊就如同自动闸机一般,瞬间放行。

    他在这里绕了半圈,神情淡漠地盯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这里应该消失的。

    突然身侧有个声音叫住他,“迟故?”

    男人身形高大,眉眼柔和,戴着金丝眼镜,光看脸给人一种书卷气,但那银白色的中长发却很显眼,黑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面,甚至有些古板。

    他从记忆里搜刮到那一点记忆的碎片,这人是沈书澜的小叔,沈酌,之前仅见过一面。

    “怎么来这里了,书澜知道么?”

    “”迟故没想到对方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有点难以招架,沈酌笑得很和煦,见他不答,又邀请道:“过来坐一会儿?”

    迟故并不想和对方有什么交集,于是干脆地拒绝道:“我还有事。”

    “是吗?那就可惜了,我这儿还有些书澜小时候的照片呢,最近他忙这忙那的,我都见不着他人影。”

    迟故最后还是跟人走进一个方便谈话的隔间。

    肖决并没有跟进来。

    “这款朗姆酒味道很不错,香醇中略带果香,不刺激,度数也不高,很适合你。”

    “谢谢,我不喝酒。”迟故礼貌接过后,又将酒杯重新放回到茶几上。

    “不用客气,那来杯果汁吧。”沈酌推给迟故一杯刚倒好的橙汁,“最近的感情怎么样?”

    他刚问完,就瞥见对方正冷淡地望着他。

    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即笑道:“哦,照片是吧,差点忘了。”

    迟故一直在观察着对方,沈酌虽然表面笑脸相迎,但他已经表明有事要离开,对方却主动提起毫无关联的照片,似乎另有目的,就像是很想把他留下来,和他说点什么似的。

    “这是书澜八九岁时照的。”

    那几张照片都是半身照,但无一例外,沈书澜笑得很开心,那似乎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无忧无虑,很有感染力。

    “您能发给我么?”迟故问。

    沈酌的手稍微顿了一下,那点短暂的停顿不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但迟故发觉了对方的这点异常举动。

    “可以啊,发给你。”

    迟故将那几张照片下载好,沉默地等着对方开口。

    “书澜小时候就是个温柔的人,无论是对待下人,还是朋友,都一视同仁,这种性格很好吧?”

    迟故只是静静听着,没说话。

    沈酌端起酒杯,喝两口后放下,“他对你也很不错吧,我了解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只要不是他反感的人,他很少会吝啬。”

    沈酌的父母都是从政的,他自然也是被他们严格地安排了未来要走的路线,但他却因为天生白发,加上身体弱,导致他经常成为他人议论的焦点,即使很多人不敢当面说什么,也会在背后议论纷纷。

    天生白发在他们这被认为是一种不祥的预兆,所以沈酌连续染了八九年的头发,最后就只是任由白发长着,不再理会这些。

    当他13岁被迫参加沈老爷子的生日宴,也是现一次面就独自待在无人的房间看书。

    沈书澜那时只有8岁,特意跑来敲门叫他出去吃饭。

    ‘小叔,你的头发好特别,大家都是黑色的,白色的头发会不舒服么?’

    那是沈书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虚假的夸赞,也没有藏在心里的鄙夷和议论,只是单纯的好奇,带着一点关心。

    迟故觉得对方说的话很奇怪,这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怎么到沈酌口中,就变成了什么十分珍贵的品质。

    “嗯。”

    沈酌回过神,继续道:“不过最近我听说,他在为了一些事情,都开始参加饭局和人喝酒了,平常他可是很少参与那种商务饭局的。”

    “而且,最近他正和厉家走动频繁,历家知道么,他家有个宝贵的小儿子,比你大两岁,当初和书澜可是差一点就要结婚了。”

    “您不想要我们在一起?”

    很意外,仅仅这几句话中就能探出他的意图,还是他大意了,本以为是没什么心思的omega,看来并不好骗。

    “怎么会,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书澜这人,对谁都没差,很多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照顾和好意,所以你得看紧一点呢,毕竟在大家族里,有外室的不少见。”

    迟故晃着眼前的橙汁,正低头思索着什么,门就被从外面推开。

    进来的正是沈书澜。

    第119章 第 119 章 沈酌的笑容僵硬片……

    沈酌的笑容僵硬片刻,随即重新绽开笑容,邀请道:“来坐一会儿?”

    沈书澜视线扫过两人,“不了,小叔,等会儿还有事,改天再聚。”

    那脚步沉重地落到迟故的心上,直到一双皮鞋停到眼前,那只手伸过来,“走吧。”

    迟故将那始终都没动的橙汁放下,即使嘴有些干,他还是谨慎地没有喝。

    他搭上对方的手心,最后和沈酌对视两秒,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在关上门那一刻,迟故就将手抽出来。

    刚才完全是演给沈酌看的。

    迟故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直到坐上车都没有理沈书澜的意思。

    “哪里不开心,说出来。”

    “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不想和您说话。”迟故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这么直白的拒绝沟通的话,说出来竟让沈书澜觉得有些欣慰。

    “嗯,那什么时候想说?”

    迟故沉默片刻,余光就瞥见沈书澜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对方手里正拿着盒薄荷糖。

    “要尝尝么?”沈书澜递过去,迟故低着头不吭声,还真是执行的彻底,所以刚才那算是预告,还是通知?

    他无奈地笑笑,“可以不说话,但是宝宝也不能无视我吧?”

    “这样我会伤心的。”

    沈书澜的声音本来就低,又故作可怜地缓慢诉苦,让迟故没法充耳不闻,但他很累,就连开口都觉得麻烦,似乎说半句话都会耗费他的精力。

    突然他想到什么,如果他身体的感受都这么强烈,那情绪上会怎样?

    他怔怔盯着沈书澜问:“我现在是什么感受?”

    “愤怒,难过,还有点酸。”

    他下意识舔了下唇,无事可做地扣着手指,这么精准的么?

    “现在又多了些愧疚。”

    迟故又抬起头,眼神里几乎是藏不住的探究,最后还是偏过头,望着车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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