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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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箍住,后背几乎紧贴在对方正呼吸起伏着的胸膛上。

    “给你变个魔术吧,我今天新学的。”沈书澜说着,将空出的那只手在空中展示一圈,修长的手指晃动着,“什么都没有吧。”

    迟故没回应,余光就望见那只手在虚空中抓了把空气似的,握在手心,“猜猜这里面有什么?”

    沈书澜望着迟故歪过头,像是没看的样子,但那耳朵似乎听得格外认真,“宝宝吹口气。”

    望着人明显不配合,沈书澜锲而不舍地在迟故耳旁念叨着。

    “吹一下,不然变不出来的。”

    “嗯?宝宝,配合我一下,好么?”

    “我第一次学,宝宝这样我会伤心的。”

    “不是你吹的话,这个魔术就失败了。”

    “吹吹看?”

    迟故被人说的烦了,勉强侧过头,刚呼出半口气,突然那拳头挪远了些,半路被沈书澜截胡,狠狠亲了一口。

    “……”迟故立刻向后缩,虽然躲开了那个吻,但只挪动一点就到头了,因为后面就是沈书澜那宽阔的胸膛,他被完全堵住了。

    随即就感觉后背的胸口在微微颤抖,接着耳边是轻缓而低沉的笑声。

    好像被耍了。

    迟故开始蛄蛹着想从对方怀里挣开,半晌后,最后以给了沈书澜两个肘击,对方喊疼后收尾,他才又老实下来。

    “刚才闹着玩的宝宝,这次认真了,再吹一次吧。”沈书澜从肩膀处打斜搂住人。

    “这次肯定可以的。”

    迟故这回将头彻底地歪到相反的方向,深吸口气,他得坚持住。

    “试试嘛,宝宝,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变魔术,你不想看我第一次成功的样子吗?”

    在对方软磨硬泡下,迟故这次十分谨慎地,隔着半臂远的位置隔空吹了一口,那拳头瞬间打开,手心里的一枚戒指凭空出现。

    那是银色的素圈戒指,大概有两厘米粗,外围刻着精简的花纹。

    迟故抿着嘴,直愣愣地望着对方将那枚戒指给他戴在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合适。

    “好看么?送你的。”

    他的那根手指不自觉地弯了弯,戒指依旧稳稳地圈在指头上。

    迟故的表情此刻呆呆地,细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手指,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像是只懵懂无知的小鹿。

    过了会儿,迟故的手才放下,眼神透露出半分疑惑地盯着他的手,似乎在探究魔术的真假。

    “还想再看一次吗?”沈书澜顺着对方的视线问道,就看着迟故缓慢地点点头。

    沈书澜故技重施,“吹一口。”

    他又想趁机亲一口,只不过这次被迟故的手挡住。

    迟故这次早有准备,就没能让沈书澜得逞,但他就看着对方眼睛笑得弯弯的,似乎带动着周围的空气都甜了起来。

    那双桃花眼笑起来真的很能迷惑人的心智。

    他的手心被亲了一口,对方又说:“这个魔术就是需要吹两次才能成功。”

    “再吹一次吧。”

    迟故不信对方的花言巧语,但他停顿两秒后还是配合地吹了口气,他有点好奇还会有什么出现。

    当掌心摊开的那一刻,又一枚戒指出现了,是对戒。

    “宝宝,用这个套住我,我永远是你的。”沈书澜伸出手,示意着对方。

    迟故盯了好久,才拿起戒指,给沈书澜戴上。

    “7月16日,是个良辰吉日,那天我们重新办婚礼吧,再把结婚证领了,怎么样?”

    最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正好适合他们补办婚礼。

    “嗯。”迟故几乎是下意识地答应了,似乎都忘了他还在冷战中。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就被压到床上,他的双手被十指交握地压在头顶,对方俯下身就要亲过来,他直接避开,“不行。”

    “为什么?还没消气?”沈书澜垂下眼,握紧迟故的手,“怎么才能开心?告诉我。”

    “明天去做清除手术。”

    “手术大概一个小时,需要局部麻醉,不过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如果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叫停,缓一缓我们再继续。”

    医生戴着口罩,全身套着白大褂,正在调整设备,准备医用器械。

    “嗯。”迟故几乎是趴在手术台上,头枕在他的那只胳膊弯在眼前,一直用手摆弄着那枚银色的戒指。

    耳后听着医生冷静的声音。

    “麻醉。”

    “割开腺体。”

    “抽去信息素,有些多,多抽几次。”

    迟故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划开他的皮肤,有细小的针尖戳进去,再抽出来,来回往复,后颈处十分酸胀。

    而且像是身体里的血液被不断抽走,某些已经和他融为一体的东西被强制剥离,不仅感觉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还很不舒服。

    他的胸部以上都没什么知觉,也动弹不了,就只能无聊地盯着手指,缓慢地眨眼。

    时间缓慢流淌着。

    沈书澜已经完成了信息素清除手术,他站在手术室门口等人。

    过程总体不算太难受,但对他精神上的伤害很大。

    昨晚他原本是不答应的,可无奈迟故是铁了心想要做,后面还不惜勾着他的脖子诱惑他,但这点诱惑实际上不足以撼动他的坚持。

    可能是心底里还是会担心那一点可能性,若真的是信息素的原因,迟故会退缩么,他没办法下一个十分肯定的结论。

    就算是这个原因,他也打算瞒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迟故从手术室出来后,医生说了些注意事项。

    这是他做过的最快的一次,全程迟故都没喊停,一口气做到结束。

    omega的神经本身就敏感,相对alpha和beta也更加娇气一些,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忍的omega。

    沈书澜一边记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摸摸迟故的头。

    等医生走了,沈书澜稍微松了口气,因为他感受到了一丝突兀的难过,还有点委屈。

    “没用的,不是这个原因。”

    刚才那手术床单上都被汗染湿了。

    “是不是疼到了?”沈书澜轻声道,对方的麻药劲儿还没过,他去浸湿了毛巾,帮人把脸上的汗擦干净。

    “没用吗?”迟故抬眼问道。

    “嗯。”

    迟故最后还是不信,几乎是全程盯着,做了一系列检测拿到结果后才死心。

    *

    这几天小猫的腿恢复了些,到医院去换了个夹板,已经可以放任着慢慢地走会儿了。

    只不过小不点还是一瘸一拐的,而且只能运动一小会儿。

    “猫猫,饿了吗,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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