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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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有些粗重,命令道:“手伸过来。”

    虽然不知什么意思,迟故还是把右手抬起。

    沈书澜眸光微动,右手的那点烫伤还没完全恢复,医生说可能是自残行为

    “那只。”

    迟故乖乖换了只手,是那只戴着戒指的手。

    悬在空中。

    在他迟疑中就望着沈书澜环顾四周,找了个趁手的‘工具’,捏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你和他在一起待了15分钟,15下。”

    迟故原本蜷缩的手掌听了后主动摊平,诺诺道:“那之后您会原谅我么?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您。”

    虽然这话听起来干巴巴的没有什么说服力,但迟故说的很真诚,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来给人看,那颗赤诚的心脏都在为谁跳动。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冷冰冰的抽打声。

    “啪啪啪——”

    那是一条细长的,比较有柔韧度的黑色扩香棒。

    四五下后,粉嫩的掌心立刻浮上淡淡的条痕。

    然而这场惩罚下,没有人好受。

    沈书澜打到十下就下不去手了,将东西泄愤一般甩到地上。

    啪一声吓了迟故一跳,条件反射性的手心疼。

    迟故抿着唇,望着躺在地上的工具,他默默走过去捡起来重新递到沈书澜手中,小声道“还没完……”

    迟故那略微仰视的眼神分明说着,打完了就要原谅我,不许反悔。

    沈书澜再次扔掉,只不过一只手倏地摸上对方臀瓣,五指张开用力捏了一把。

    吓得迟故吞了口口水,感觉那力道像是要把他肉揪掉。

    迟故的喜欢他怎会不知?

    但对方屡次的隐瞒,甚至还和姓段的搞在一起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视而不见。

    “我这几天有要紧事要处理。”沈书澜声音绷紧,像拉满的弓弦,“你能不能安分点?”

    医生的话在耳边回响:尽量顺着他,不要否定也不要试图掌控他,他想做什么就随他去。

    沈书澜捏了捏眉心,可他实在是分身乏术,不可能时刻都盯着人,至少最近不行。

    迟故这不管不顾的执拗劲儿,像钝刀子割肉,磨得他心累。

    “一周,就一周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会尘埃落定。”沈书澜保证道,他隐约能猜到迟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谋划着什么,“迟故,无论你要做什么,都给我停下。”

    “听到没?”沈书澜见迟故不应,有种人就在眼前但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令他隐忍到极致的神经爆发,捏着人的下巴语气粗暴道:“你以为我不想罚你么,嗯?我恨不得现在把你的屁股打烂,让你没法走路,关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我是怕你出事,你再像上次那样动不了说不了话,让我怎么办?”沈书澜低沉的嗓音中少了些强势,最后多了些难以遏制的颤抖:“不要给我添乱了,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我会很累的。”

    “对不起。”迟故突然有些心疼,他抱着沈书澜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沈书澜深呼吸几次后,整理好情绪将迟故推开,义正言辞道:“你没错,我不是说了,我为你做的事情都不是白做的,以后你要还的,知道么?”

    迟故咬紧下唇,胸口闷的发疼, “嗯。”

    下一秒,沈书澜攥住了迟故戴着戒指的手指,摸到迟故戒指的瞬间,迟故警惕地想要缩回手,同时手紧握成拳头。

    但手腕被人捏住,握拳的指头被一根根掰开。

    “别”迟故恳求道,但沈书澜不由分说地将戒指抢了过去。

    “这个没收,等我们重新结婚那天,我再还给你。”沈书澜将戒指攥在手心,“记得日期吧,7月16日。”

    说罢便转身离开,只给迟故个决绝的背影。

    迟故盯着手指上空落落的位置,总感觉那处已经有了一小圈戴过的印记。

    他怔了两秒,穿上鞋去水龙头下洗了个极为精细的澡。

    十多分钟后,迟故披着白色的浴袍走出卫生间。

    他的目光紧盯着沈书澜,径直走到人的身侧,定在原地酝酿了许久道:“我欠的有点多,现在先还一点,行么?”

    沈书澜将手中的书放下,盯着迟故半晌后拒绝道:“现在不合适。”

    迟故却有些慌,声音中都带着些茫然,“为什么?”

    他又不可遏止地想到什么,“我洗干净了,我不脏的。”

    “说什么呢?”沈书澜沉默片刻,还是将人抱过来,沉声安抚道:“是我有些累,等之后好不好?”

    就感觉迟故小心翼翼在他耳侧试探着,恳求道:“一次,我就要这一次。”

    迟故这次乖得不行,极其配合,但总是低声在他耳边说喜欢他。

    不知道迟故是缺乏安全感,还是因为什么,也要他给予相同的回应,最后连宝宝都不行,必须完整的说出他的名字,“只喜欢你迟故,我只喜欢迟故。”

    而且还要大点声,仿佛要昭告天下一般,但这里仅仅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沈书澜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相反偶尔会很粗暴,但是每当他露出一点不舒服的神情时,对方都会稍微停下等他适应,俯下身亲亲他,让他放松,他最喜欢这个时候的沈书澜。

    过了不知多久,迟故感觉灵魂都飘得不知在何处,却在最后一刻被沈书澜掌握住。

    “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接受了?”沈书澜情到深处,想趁着迟故脑子不清醒时,打探些信息。

    “唔什—么?”迟故的脑子里像是塞满了棉絮,浑身既舒服又酸麻,被沈书澜那只大手弄得神经混乱。

    迟故混沌的大脑想了许久,才终于明白过来,“没有,就是——喜欢。”

    沈书澜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直接问道:“和段凌霄有关系么?”

    这一个问题将迟故敲懵了,炙热的身体猛地降温,但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承认道:“有。”

    “嗯。”沈书澜没再过多追问,“无论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不在意,不过之后绝对不可以。”

    凌晨的黑夜里,迟故浑身清爽地躺在床上,眼皮沉沉合上。

    很快身上传来熟悉的重量,他被沈书澜抱紧。

    这才带着倦意睡去。

    而床头的那只半人高的毛绒玩偶的眼睛却亮晶晶地睁着,玩偶的嘴角是笑着的模样,倏地,左侧眼球似乎微微转动一下,安静地盯向某处。

    “等我离开了,你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这样他会伤心的。”迟故摸着柔顺的毛发,很软很舒服,他说着将玩偶重新放回在床头的位置,又缩床上躺了会儿。

    那日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后,沈书澜果真忙了起来。

    沈书澜对他还和往常一般,基本上一天有大半天都是陪着他,但总是感觉他们之间有了层看不见的隔阂。

    到晚饭时间他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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