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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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去商议最后的计划,刚到一半就被心里那点异样打断。

    虽然情绪起伏并不明显,但他还是谨慎地先联系了肖决。

    结果却联系不上

    眼底血丝迸裂,他一把扯过消防服套上,撞开阻拦,扎进呛人的废墟!

    “回来!里面搜过了!”消防员的吼声被热浪吞没。

    火舌舔舐着残骸,随时会塌,他刚要进入,热浪就缠上身体,呼喊堵在喉咙里,只剩粗重的喘息。

    “队长!搜寻完毕,里面已无生还人员——”最后一名消防员跑了出来。

    沈书澜和人撞个正着,全身血液瞬间冻结。

    “人呢?!”沈书澜的声音都劈了,死死抓住对方手臂,“你说都搜过了?!”

    轰隆——哗啦啦!

    话音未落,残存的楼体在他眼前彻底崩塌,烟尘如巨兽腾起,吞噬一切。

    似乎迟故最后存在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现场陷入死寂,只有废墟低沉的呻吟。

    不可能。

    迟故不可能死。

    第129章 日记 迟故那隐秘而笨拙的爱意。……

    浓烟在暮色中渐散,刺鼻的焦味悬滞在空气里。

    废墟周围人影稀疏,最初奔忙的医护人员、消防员已不见踪影,闪烁的救护车、消防车相继驶离,喧嚣彻底褪去,只留下一辆救护车做备用。

    两辆铲车在惨白探照灯下,像疲惫的巨兽,缓慢而谨慎地挖掘。

    少数警员在零星灯光下尽职地工作。

    夜幕里只有对讲机偶尔的电流声、铁锹刮擦的声响,在空旷的废墟上显得格外清晰。

    这不是场普通爆炸,牵扯着警方也需忌惮的力量,尤其是不远处那个凝固的身影——沈书澜。

    他立在警戒线旁,像一头沉入黑暗的雄狮,无形的压力让齐队长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UHS型炸弹抹去了大部分痕迹,笔录也陷入死局。

    现场一共两波人,段家和冠家的手下,冠杰手下的人刚守在二楼门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人弄晕,后来只有那位名叫阿虎的人醒来挣脱束缚,将守在一楼门口的段凌霄手下直接打晕,跑上去。

    不出半分钟,里面就传来爆炸声。

    他们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但最后仅有阿虎死亡,迟故至今下落不明。

    冠杰和段凌霄两个关键人物一人昏迷,另一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

    一名警员小心地递过那片烧焦的蓝色布料:“齐队,这里发现……”

    沈书澜目光瞬间钉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下颌绷成一条冷硬的线,他接过密封袋,指尖稳得可怕。

    ……那颗残缺的方形纽扣,是迟故今天穿的衣服最上方的那颗。

    不会认错的,是他们当初逛商场时迟故亲自选的那件丑衣服上的,很特别所以印象很深。

    他的视线死死锁住袋底那几缕焦黑的发丝

    “DNA匹配度98.7%。”法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冰冷,这是他们法医部连夜加班34个小时鉴定出的结果,“确认属于迟故先生。”

    “根据目击者的证词,以及现场周围监控,生还几率不大,不过我们会尽力搜索的。”

    荒谬。

    沈书澜权当没听见,用绝对的理性筑起冰墙,隔绝着后方汹涌的、足以将他撕碎的黑暗。

    昨晚到今天下午,他几乎驻扎在警局和交警队,仔细排查事故点方圆两公里内所有可能经过的路线,甚至将迟故可能去的朋友家附近的监控都看了一遍。

    没有半个人影。

    之后沈书澜便派人去蹲守迟故可能出现的地方。

    来警局前,得知冠杰醒了的消息,他第一时间跑去,逼问下,对方说亲眼看到迟故被困在二楼,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虽然只剩一只眼,但语气笃定且轻松,结果被沈书澜一口气揍得又昏过去,上了呼吸机

    一楼大厅内,只有三四个值班警察,似乎在处理着什么纠纷,女人和男人对骂的声音令他很烦躁。

    突然从门外跑来一人。

    “老婆,你没事吧?谁打的!?”

    “你还知道来,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告诉我谁,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男人抱着头发散乱的妻子怒吼,“疼不疼,打哪了?”

    “□□特么是不是找死!”

    “诶诶,干什么呢,这是警局,不是菜市场!”

    夜空如墨,乌云沉沉,不透一丝光亮。

    沈书澜定在门口,凌晨的微风吹过发梢,发型不如往常那般精致,身上的衣服也快两天没换,整个人透着股疲态。

    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掏出薄荷糖。

    结果只剩下一颗,扔嘴里几乎不抵用。

    将那个小铁盒甩进垃圾桶,开车回家。

    沈书澜回到家时还有些茫然,这种茫然和他小时候发现自己父母死时有些像。

    但似乎又有哪不同。

    想了半天,当初是他亲眼所见,而迟故,没有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消失,所以,他不会相信。

    沈书澜足足在迟故的房门口顿了十分钟,才缓慢地推开门。

    室内暖白的吊灯亮起。

    对方的卧室他只进过一次,而且还是短暂的停留,这也是他第一次不经迟故的同意,擅自进来。

    飘窗的白色纱帘缓慢飘动着,室内是奶油白的墙体为主,地板则是简约的黑色。

    简单地环视一圈,除了基础的书桌,衣橱,床,几乎没有迟故添置的东西,就像他从来没在这里生活过一般干净。

    而整个屋子最显眼的,只有挂在床头的那幅画,黑色金边的外框,里面是色彩艳丽,抽象派的风景画。

    他先是走到靠窗的书桌旁,将上面的电脑拿给人检测。

    坐在椅子上,望着那盏白色的夜灯,旁边是他出差时带回来的那只吉祥物——狐狸,特意被套上了个透明的玻璃罩。

    书架上只有几本书,似乎都是迟故的课本。

    他将抽屉挨个拉开,直到看见一个红色丝绒的长方形盒子,打开,里面是爷爷送的玛瑙项链。

    颜色晶莹剔透,质地光滑。

    看了许久。

    说好的不会抛弃他呢。

    骗子。

    最后他将盖子小心地合上。

    在房间都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电脑里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沈书澜坐在迟故的床上,静默良久,随后关灯走出房间,换了身衣服去了公司。

    处理完所有紧急事务,将接下来几天的事情安排好,签下最后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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