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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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澜承担,他活着确实是个麻烦。

    如果他死了,沈书澜就不会再承受他的情绪,不会和冠杰为敌,不会每天因为担心他而睡不安稳

    沈酌双眼微眯,望着迟故缓慢地走向阳台,身体僵硬又似乎很坚定,他敛下笑意,转身就要离开房门。

    没人会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虽是二楼,但相当于普通住宅三楼半的高度,下面是一条碎石子铺成的路面,跳下去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终于干净了。

    他扶了下金丝镜框,拧动门把手,想着接下来有很多时间和书澜相处,不禁心情大好。

    “小叔,我死了会不会连累你?”

    背后冷淡的声音太过突兀,令他心脏骤缩了片刻,手抖的门都没拧开。

    怎么……回事?沈酌望着迟故明明眼中无光,一脚都迈到阳台边了,怎么走回来了?

    沈酌嘴角抽搐片刻,转回头露出个温和的笑:“小故,你说什么呢?”

    “您说的对,我不配都是因为我,才给他带来那么多麻烦,所以您能帮帮我么,我不想这样的。”

    迟故的声音缓慢,甚至偶尔有片刻的停顿,听起来就像是精神状态有问题。

    “?”沈酌谨慎地没有回话,却望着迟故真诚道:“我可以彻底消失,但在那之前,我还有些遗愿。”

    “什么?”

    “我想知道沈书澜全部的事情。”

    “好。”沈酌点点头,随即靠近迟故道:“我只要在后期轻轻操作一番,书澜之前的布局就会白费,结果是什么就看你了迟故。”

    却意外瞥到迟故藏在衣领下那显眼的淡粉色痕迹,那个位置,明显是被人嘬出来的暧昧证据。

    他额角的青筋直跳,咬着牙嗓音低沉道:“书澜也不知道你不干净吧?”

    “什么?”

    迟故像是没听见一般问沈酌,缓慢转动眼珠,目光略带疑惑。

    沈酌立刻收了声,在对方耳边又吐字清晰说了句话。

    这时迟故瞳孔明显紧缩了下,他才不着痕迹地松口气,笑着道:“大选在6月21日,我给你三天时间,19号我要看到讣告。”

    沈酌推门离开。

    迟故身体僵直地杵在原地半分钟。

    才转回身,走到垃圾桶旁,将手中攥紧的烟头扔掉。

    摊开手掌,正中央赫然一个焦红的小圆坑,皮肉微卷,灼痛尖锐地刺入神经。

    只有这种剧烈的、不容忽视的痛楚,才能瞬间撕裂沈酌话语所带的震荡,将他从失控的边缘死死拽住。

    突然间,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刺入脑海。

    记得小时候每次打架,一定的疼痛会令他情绪就变得异常坚定,或许这是他能阻挡影响沈书澜情绪的办法。

    眼前白色的云朵被风吹散,很快一阵阵乌云以摧枯拉朽之势横压过来,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天空像是临近傍晚一般堆满湛蓝色的乌云。

    似乎空气中都冒出些潮湿的气味。

    他趴在栏杆上,摸出一根烟点上。

    视线放空。

    那之前没在意的细枝末节突然闪入脑海里。

    结婚后第一次参加沈家宴会时,他喝的倒数第二杯果汁,是和沈酌碰的杯。

    当他跳入水池后,那时忽然像是感应到似的,下意识就瞥了一眼,正望见在这个阳台上观察他的沈酌。

    所以他的发情期提前是个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对方想要的不过是让他当众出丑,甚至是失控omega当众‘出轨’的戏码。

    所以沈酌是情敌么?

    迟故的手搭在栏杆上。

    指间的烟头明灭,风卷走灰烬,露出底下猩红的一点。

    他望向远处的水池,那里应该还有金鱼游过吧。

    他扬手又吸了半口,身后猝然响起的脚步声让迟故心头一跳,他几乎是在瞬间将烟头摁灭在冰凉的栏杆上,动作快得只剩残影,指节绷紧,背影却依旧维持着纹丝不动的镇定。

    但沈书澜更快。

    滚烫的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精准地捏住了他正欲甩掉烟蒂的手腕内侧。

    “谁让你抽烟的?” 沈书澜的声音沉得像压顶的乌云,裹挟着山雨欲来的湿闷气息,低低地灌入迟故耳中。

    犹如外面的天气一般,不知何时会骤降暴雨。

    迟故心里一抖。他被迫转过身,指尖那截残存的、带着他体温的烟蒂被轻易抽走。

    “谁给的?” 沈书澜又问。

    “那…看到的。” 迟故眼神自然地飘向桌上的烟盒,随即眼睫低垂,声音骤然沉落下去,“我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

    他微微侧过头,颈线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沈书澜眉头紧锁,目光在他低垂的眉眼间巡梭,语气终是缓了些:“什么事?”

    “您明明知道的。” 他的声音虽冷淡,但似乎夹杂着些委屈,“我有些难过,您还和爷爷下棋,都不知道关心我…”

    迟故抬起眼,控诉般地望进沈书澜眼底。

    沈书澜哪里看不出这拙劣的转移话题和刻意装的可怜,“刚才么?” 他低哼一声,带着洞悉一切的危险,“宝宝是不是忘了,你难不难过,我会不知道?”

    对方否认了。

    迟故舔了下唇,眸色暗沉一瞬后重新恢复冷淡之色。

    他的下巴被单手捏住,下唇被指腹重重擦过,“不要学这些,小小年纪就抽烟,一股烟味。”

    那“烟味”二字,被他咬得又低又沉,带着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审视。

    “不抽了,我知道错了。” 迟故立刻服软,他猛地从沈书澜手里抢回那半颗烟头,小跑着扔进垃圾桶,旋即又折返,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捧起沈书澜刚才捏烟的手。

    他极其认真地、一寸寸擦拭对方修长指节上蹭到的烟灰,动作缓慢得近乎磨蹭。

    根本不舍得放手。

    “味道一点都不好。” 他一边擦,一边低语,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沈书澜的手背,“哥哥讨厌烟味吗?我也不喜欢…”

    他抬起眼,目光从沈书澜紧抿的唇滑到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声音很轻,“…万一哥哥不亲我了呢?我不会”

    “唔——”后面的话,被骤然覆上来的、带着惩罚性的吻,彻底堵了回去

    *

    迟故回家的一天一夜,不是照顾小猫,就是和沈书澜在床上、沙发上厮混。

    上午沈书澜应该是出去了。

    只剩迟故一人躺在床上,对方蒙着被子安静了会儿。

    随即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纸和笔,坐在上面低头写着什么。

    对方写了撕,撕了写,过了半个小时,才写完。

    随后将那张纸折叠好,最后夹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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