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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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锥心刺骨的痛,记忆犹新。那时,他也曾是这样,倔强地梗着脖子。

    肖遥站在两步开外,随手接住飞来的苹果,“咔嚓”一口,“挺甜。”

    他轻松钳住柳林想动作的手腕,力道不容挣脱,“急什么?不就聊聊天?”

    他嚼得嘎嘣响,美滋滋等着老板。

    迟故掏出那张签着“江小渔”的合同,在段凌霄眼前一晃。指尖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旋即稳住。

    他猛地发力。

    刺啦!

    纸张在他手中裂开、粉碎,雪片般飘落。

    “结束了。”

    声音不高,却像宣判。对他,也是对段凌霄。

    段凌霄盯着满地碎屑,一股强烈的、从未有过的预感猛地攫住心脏——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迟故。

    这念头竟生生压下了暴怒,只余一片冰冷的恐惧。

    他的腿会好,段清灵不足为惧,集团亲信众多……他不可能输!

    迟故起身,决然转身。

    “你就没喜欢过我?”段凌霄的声音嘶哑,裹着浓重的、近乎崩塌的不可置信。

    迟故脚步一顿。

    记忆轰然翻涌。

    太熟悉了。

    上一世,段凌霄这样问过无数次。暴怒时逼问,示好时索求回应……

    对方骨子里,是喜怒无常又傲慢的Alpha。或许旁人会沉溺于那暴力间隙施舍的很多温柔与偏爱,会妥协,会屈服。

    但迟故永远不会。他生来是飞鸟,属于天空。即使折翼,他也会选择坠落深渊,绝不困死于牢笼。

    “哐当——!”

    病房门重重关上,彻底隔绝了门内死寂的绝望。

    走廊里,迟故深深吸了口气。空调冷气尖锐地刺入肺腑,灼烧着内壁。

    医生的话徘徊在耳边:别困在过去,试着和解。

    他不知道是否真能做到,但他会努力忘记,努力变好,他想好好的站在沈书澜身边。

    走廊尽头,阳光透过窗棂,明亮温暖。

    “吃吗?”两瓣橘子递到眼前。

    迟故刚摇头,肖遥已麻利地塞进自己嘴里,腮帮鼓起,含糊不清地赞着甜。他和肖决天差地别,肖决沉默如石,肖遥却像只聒噪的雀,比江小渔还能说。

    “肖决呢?”迟故终于在他连绵不绝的话音里插进一句。

    “他啊,”肖遥咧嘴一笑,顺手按下电梯键,“能力不行,不就换我了呗。那闷葫芦,死板得很。不过——”他促狭地眨眨眼,“头回听说保护对象能把保镖算计了的,你挺有意思。”

    那时,他必须甩开肖决和暗处的三人,才能去见段凌霄和冠杰。时间紧迫,不能让他们报告沈书澜。

    他伪造了沈书澜的命令骗肖决喝下加料饮品,在小巷放倒他,又设计解决了闻声赶来的三个,将四人捆好,整整齐齐码在屋里。

    “你告诉他了吧?”虽是问句,迟故语气笃定。

    那次沈书澜搂着他,不满地追问在图书馆复习是不是为了见女同学,他哄了好一阵才过关。

    肖遥就是个行走的告示牌,事无巨细都会报给沈书澜。

    要是放在以前,迟故会十分厌恶这种行为,但现在,他知道这是沈书澜的担心和不安全感在作祟。

    他也就默许了。

    叮——

    电梯到了。肖遥的回答已不重要,答案就在眼前。

    沈书澜立在电梯口,轻薄的衬衫勾勒身形,长腿分立,眼神沉静,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迟故心头一热,快步冲过去,紧紧抱住他,“哥哥——”

    沈书澜抬手接住人,小心地躲过那还固定着石膏的手,声音带着些调侃,“今天这么热情,做什么亏心事了?”

    迟故把脸埋在沈书澜肩头蹭了蹭,不吭声,过了会儿道:“该去看医生了。”

    迟故的主动明显取悦了沈书澜,上午去看过心理医生后,两人在家里吃了顿饭,随后沈书澜又被叫走处理公司的事物了。

    走之前问他要一起去公司么,迟故想了想拒绝了,他说想去学校。

    随后就看到对方明显有些失落的眼神,迟故捧起人的脸,亲了亲额头,“晚上都是哥哥的。”

    迟故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说些令沈书澜血脉喷张的话了。

    只不过还没有摆脱耳根发红的害羞。

    *

    七月末已是放暑假的时间,校园里的学生少了大半。

    空旷的实验室内,只有两三个留校不回家的学生,在位置上忙着各自的事情。

    迟故喜欢这里,这是他重生回来不久时,面对并不信任的沈书澜,和找不到妹妹线索时,唯一能喘息的地方。

    而且,他也要做些自己的事情,他不能在沈书澜身边做那个金丝雀,江小渔那时说的很对,这不是他的性格。

    不过,他还是先趴桌子睡了会儿。

    等他醒时,完全是被温寒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吵醒的。

    “什么时候来的?”迟故坐起身,就看着对方正调试着代码。

    “一个小时零八分钟。”

    “你的手还没好?”

    “嗯,快了,再有半个月就能拆石膏了。”

    “那个,你不会怪我吧?”

    温寒停下手,盯着那只能用的一只手,“嗯,你叫我来干什么?”

    “”迟故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温祁的那家揽月庭已经被他举报了,虽然没有实质性证据,但还是因为一些不合规的小事,被停业整改半个月。

    “顶层的那些,他之后都不能经营了,那里已经成了重点监管对象,温祁”

    “?”温寒直接打断,“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你手还没好,怎么和我一起做项目?”

    迟故听到后瞬间放下心来,随后他打开电脑,“怎么不行?”

    迟故虽然单手操作慢了些,但还算能跟上温寒的思路,两人偶尔会在一些问题上探讨,包括温寒的小公司接下来的发展。

    对方的钱还没还完,而迟故算是这个公司的大股东,对未来发展有决策权。

    两人探讨间,温寒的闹钟突然响了。

    迟故就看着对方拿出手机,调成自拍模式,随便拍了一张给人发过去。

    他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也拍了张照片,只不过拍的是他的手,是那只带着戒指的手,在略显杂乱的纸和书本中显得白皙修长。

    “你给谁发?”

    “沈书澜。”

    “哦,我也是。”

    迟故突然问:“温祁怎么让你出来的?”

    “当然是我求他了,看到没,这个。”温寒指着手腕上的智能手表,“这里面有定位,他说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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