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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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是见了段凌霄,即使沈书澜没说什么,但他也不想让人误会,二是,想弥补对方,毕竟关于揽月庭的事情,是他一手举报的。

    “还债。”

    沈书澜的眼神漆黑如墨,“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书澜亲昵地吻着迟故的耳垂,又侧头去吻他的脸颊,感受着怀里发烫的身体,偶尔被刺激的身子打颤,还依偎在自己怀里,这种被自己omega依赖的感觉很美妙。

    迟故时不时低哼,像是有故麻醉般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将他整个人的肌肉都软化一般,只能无力地被压在身下喘着粗气。

    他都不知道温寒是怎么能忍的。

    或许不是迟故不能忍,而是潜意识里知道只要他示弱撒娇装可怜,对方就会放过他,像是某种确定的有恃无恐一般自信。

    所以他可以随心所欲。

    过了会儿,震。动似乎调低了些。

    迟故立刻伸手去抢控制器——可沈书澜早有防备,手腕一翻,轻松避开。

    “不是给我的么?”他低笑,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恶劣的调侃,最后站起身,“宝贝儿,抢什么?”

    迟故仰头,目光紧紧锁定那只高高举起的黑色控制器,唇瓣微抿,下颌线条绷紧。

    他充耳不闻,从床上站起来,动作干脆地再次出手。

    沈书澜挑眉,像是逗弄一只不服管教的小猫,手臂灵活地左右闪躲,甚至故意将控制器在指间转了一圈,挑衅般轻笑:“这么想要?”

    调了几次,迟故的反应尤为明显。

    迟故眯起眼,眸色微沉。

    几轮交锋后,他忽然屈膝,猛地从床上跃起——

    沈书澜就站在离床两步远的地方,迟故这一跳几乎是直接朝他扑来。

    他瞳孔微缩,心脏骤然收紧,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双臂,稳稳接住人。控制器脱手落地,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可他顾不上,手掌牢牢扣住迟故的腰,另一只手护住他的后颈,眉头紧锁:“多危险?摔了怎么办?”

    迟故被他搂在怀里,呼吸微乱,却仍抬眸看他,眼神笃定,仿佛在说:不是接住了?

    沈书澜被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可还没开口,迟故已经挣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滑下去,转身就要走。

    “去哪?”沈书澜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拿出去。”迟故头也不回,语气冷淡,可耳尖却泛着红。

    沈书澜低笑,手臂一收,直接将人拽回怀里,低头在他耳畔亲了几下,嗓音低沉诱哄:“再放一会儿,好不好?”

    “为什么?”迟故侧头避开他的吻,嗓音比平时软了几分,甚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又要弄我。”

    沈书澜没忍住,低低笑出声,胸腔震动贴着迟故的后背:“不是宝宝自己说要‘还债’的吗?”

    迟故一僵,耳根瞬间烧得更红。

    沈书澜弯腰捡起控制器,指腹摩挲着按键,目光却始终锁在迟故脸上,见他抿唇不语,故意按了一下。

    “唔——!”迟故呼吸一滞,手指猛地攥紧衣角。

    明明迟故表情依旧冷淡,但沈书澜却能窥探出半分哀怨的神色,“好了,保证不打开,行了吧?”

    迟故冷冷瞥他一眼,勉强妥协。

    他抓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喉结滚动,水珠顺着唇角滑落,又被沈书澜伸手擦去。那只手却没老实收回,反而顺势抚上他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蕾丝边缘:“星星亮片……宝宝自己挑的?”

    “不是。”迟故别过脸,“送的。”

    他原本还想着,既然穿了这身衣服,就该做点符合“身份”的事——比如给沈书澜端茶倒水,站在一旁随时伺候。

    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甚至有点生气。

    沈书澜又和他腻歪了会儿,仔细研究他身上的黑色短裙。

    最后,迟故是红着脸,在沈书澜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当着他的面自己弄出来的。结束后,他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把玩具扔进垃圾桶,以表决心。

    沈书澜也不恼,只是从背后搂住他,薄唇贴着他发烫的耳垂,低笑:“下次试试别的,好不好?”

    “……”

    “我来买。”

    *

    7月29日。

    花海市最高人民法院现场。

    迟故坐在观众席上,只能看见冠杰的后背,那人的嚣张早已不在,四次的审判,对方一次次申诉,从拒不认罪到沉默不语,直到那重锤落定下,仿佛一切都结束了。

    庄严肃穆的审判庭内,审判长起身宣读判决书的声音冷冽如铁,穿透凝滞的空气:

    “被告人以组织、领导□□性质组织罪为核心,实施垄断经营、暴力敛财等刑事犯罪活动共计87起查封房产167处,国有划拨及集体土地55宗,冻结涉案资金人民币3.17亿通过暴力围标、持械胁迫等手段,长期控制砂石矿产开采、冷链运输等10个民生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虞欣妍的父亲的冤假错案被同时平反。

    迟故给对方递纸巾,“妆要花了。”

    似乎对方哭得更伤心了,等周围人都散场了,对方的情绪才好一些。

    “你,之后要去哪?”

    “先回趟老家。”虞欣妍擦了下脸上的印记,“你喜欢吃荔枝么?我们家那边盛产,之后给你寄一点。”

    “你家,在哪?”

    “Y市。”

    “……我家在隔壁市。”

    一切都尘埃落定,迟故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无论什么结局,已经发生的事情都无法重来,人死不能复生。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其中一颗褪色的琉璃珠。

    下午,他跟着虞欣妍回了出租屋。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柑橘香。

    虞欣妍喜欢蜷在沙发上看恐怖片,薯片咬得咔嚓作响,偶尔被镜头吓得一哆嗦,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迟故安静地坐在一旁,荧幕上狰狞的鬼脸没能让他眨一下眼,倒是沈书澜接连发来的四五条消息和一通电话,让他微微蹙眉。

    后面被迫换了个喜剧电影。

    电影里的笑声夸张地炸开,虞欣妍笑得东倒西歪,发梢在暖光里一跳一跳。

    迟故望着她侧脸晃动的光影,恍惚间看到妹妹也是这样,总爱抱着抱枕笑倒在沙发上,把薯片渣撒得到处都是。

    太像了。

    光线突然被遮挡,手串上的彩光倏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沈书澜俯身时投下的阴影。

    “怎么不去吃饭?”

    “我想回家一趟。”迟故听见自己说。

    “哪里?”沈书澜的指尖搭上他肩膀。

    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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