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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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奢侈到什么地步,但沈书澜这种有钱又如此贴心的,还是第一次见。

    车是沈书澜安排的,但沈书澜有事这两天都抽不开身,还是迟故恳求了半天,对方才肯放他先回来。

    “哎,”虞欣妍对着小镜子仔细补口红,这是她多年职场养成的习惯,“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迟故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你和我妹妹很像。”

    “啧,”虞欣妍收起口红,侧头看他,“不是,你平常是不是没朋友?”

    迟故一愣。

    记忆中妹妹清脆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哥,你总这样会没朋友的!”

    “为什么这么说?”他下意识反问。

    “语言呢,讲究委婉!”虞欣妍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能想什么就说什么,懂吗?”她凑近一点,眼神带着审视,“你这不就是拿我当替身?”

    “我没有。”迟故答得认真又坦荡,反倒逗得虞欣妍噗嗤笑出声,肩膀直抖。

    她笑够了,才说:“我比你大,按规矩,你得叫我姐。”

    “姐。”迟故从善如流。

    虞欣妍笑容淡了些,透出真诚:“说真的,谢谢你。不是你,我大概不会活到现在,而且冠杰那混蛋还在外面逍遥。”

    “不是,是很多人的努力。”迟故摇头纠正道,眼前闪过段清枫、孙渠、秦字慕……还有沈书澜。

    一路走来,除了江小渔,他还认识了很多朋友。

    “谦虚过头了。”虞欣妍不由分说,塞给他一张卡,“拿着,之前欠你的食宿费。”那段被冠杰追查的日子,她不敢动自己的钱,全靠迟故。

    正午阳光毒辣。

    他们随便找了个街边的快餐店简单解决午饭。车子驶向隔壁镇,一路上多是虞欣妍在说。她显然更熟悉这片土地,迟故只记得儿时几条老路,倒像个初来乍到的外人。

    咔嚓——

    迟故对着窗外掠过的田野拍了张照,指尖飞快发送。

    “又发你男朋友啊?”虞欣妍揶揄。这一路,迟故手机就没离手,恨不得把每一帧风景都分享过去。“啧啧,发消息的时候嘴角都翘着,谈恋爱真好啊。”

    “有么?”迟故摸了摸嘴角。

    “嗯,藏不住。”虞欣妍眼神飘向窗外,突然回忆道:“我高中时有个初恋,我们感情也很好,后来我去A市上大学,分了。我要做的事太危险,不想拖累他。”

    她望向迟故盯着她看,半开玩笑道:

    “你开个直播?随时随地分享,还能说话。”

    迟故当真想了想,摇头:“他在工作,不方便。”

    他提前回来,主要是想把老家那三四个月没住人的房子收拾一下——潮气重,怕是成了虫蚁乐园。

    下午四点,车子抵达虞欣妍老家的小镇。

    “住一晚再走?让你尝尝姐的拿手菜,保证喜欢。”

    迟故不善推辞,点了头。

    两人一起买了菜,迟故也下厨做了两道。

    “哟,手艺不错啊!”虞欣妍尝了一口,真心夸赞。

    “小时候常做,妹妹爱吃。”

    “有你这哥哥,挺福气的。”虞欣妍轻声道。

    晚饭后,夕阳将坠。迟故帮虞欣妍清理她家小院的杂物。刚忙了不到十分钟,就见她抱着一叠法院的无罪判决书复印件,深吸一口气,走向邻居家。

    迟故默默跟在几步后。

    他看着虞欣妍一家家敲门,挺直背脊,清晰地说:“我爸不是杀人犯!他是被冤枉的!法院判了!”

    回应各异:不耐烦的关门、恶毒的咒骂、甚至有人推搡着想动手,被虞欣妍利落地格开。走了近十五家,唯有一户老太太,接过资料,惋惜地叹了口气。

    大多数人脸上挂着漠然,一种事不关己的疏离。

    十年了。有些人搬走了,新面孔不认识旧事。只有虞欣妍,固执地困在那个冤屈的牢笼里,徒劳地寻求一丝迟来的、渺茫的和解。

    深夜,迟故躺在虞欣妍家东屋的旧木板床上。稍微一动,床板便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夏夜闷热,只有一架老旧风扇在头顶费力地“呼呼”转动,搅动着粘稠的空气。窗户开着,夜风勉强带来一丝凉意,却也放大了窗外聒噪的蝉鸣。

    太久没一个人睡了。

    身边空荡荡的,没有熟悉的气息,没有温热的体温。

    迟故闭上眼,又睁开。

    黑暗里,他摸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他眯了眯眼。指尖悬在沈书澜的名字上,最后只落下三个字:

    “睡了吗?”

    手机屏幕的光刺眼,映着迟故的脸。那边秒回:

    “没呢,怎么了?”

    “睡不着。” 迟故指尖飞快打字,“想您了。”

    他紧接着又问,“您什么时候到?我买了小风扇,这边没空调,等您来了用。”

    屏幕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光标闪烁了好一会儿,才跳出一条:

    “后天早晨到。我也想你了,宝宝。”

    “晚上睡觉把右边胳膊垫高点,别压着。”

    迟故盯着那些字,脑海里几乎能想到沈书澜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和神态,“嗯。”

    “快十二点了,别熬夜,乖,睡觉。”

    “嗯,哥哥晚安——”

    迟故放下手机,闭上眼,思绪却像脱缰野马一般乱飞——要买什么菜、带沈书澜去哪里逛、要添哪些洗漱用品……越想越精神。

    许久后,他刚想翻身,想到自己的胳膊,又老实地平躺着。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的戒指,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头更空。他猛地又抓起手机。

    迟故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指尖悬停片刻,找了个借口:“想看看猫猫……它睡了吗?”

    “没睡着?”

    “嗯,您怎么也不睡?”

    倏地,一张照片弹出来:猫蜷在猫窝里睡得正香。

    不过照片角度不对。

    刘姨拍照才喜欢这种俯身贴脸的角度。沈书澜不会。

    他根本不在家?

    迟故心一沉,在指尖即将戳到语音通话的图标时,沈书澜率先打了过来。

    “怎么了?” 沈书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似乎有些空旷的回音。

    “想您…好热。” 迟故的声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和燥意,身体深处隐隐的渴望被这通电话点燃,像有小火苗在烧。

    “是不是快发情期了?” 沈书澜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了然的敏锐,“带抑制剂了吗?”

    “嗯…带了。” 迟故声音闷闷的,之前还以为是天气作祟,原来是想沈书澜的味道了,“我中午吃抑制药了。”

    “乖,现在去用。” 沈书澜的语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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