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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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并不是说着玩的。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书澜,闭上眼都是对方的声音,气味,和各种动作。

    “去洗个澡吧。”

    迟故摇头,他这一夜像是坐在摇晃的车内,意识涣散。

    即使之前每天都保持八小时充足睡眠,但这一晚通宵耗尽了巨大精力,他歪过头,闭上眼就要入睡了。

    沈书澜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进浴室,细心地清洗,迟故坐在浴缸里,耷拉着眼皮盯着沈书澜动作,像是个玩偶一般,任由沈书澜摆弄。

    “困么?”他一边帮人擦干身体一边问。

    迟故点点头。

    沈书澜看着迟故那有些呆呆的表情,抱着人亲了两口,“带你出门,回来再睡,乖。”

    两人吃了个早餐,迟故刚吃完药,就像被塞了安眠药似的,上车就困的直打瞌睡,一闭眼就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是被沈书澜叫醒的。

    “拍个照就结束了。”

    迟故被人拉着走到——民政局?

    这一瞬间他就清醒了。

    等他坐到照相机前,望着对面的机器,“靠近一些,那位小帅哥,笑一个,这是照结婚照——”摄像师还以为这人是被强绑过来结婚的,眼神呆滞精神不振,嘴角都压成倒u形。

    而且胳膊还打着石膏……更像是强买强卖,把小o打成那样威胁人结婚的。

    紧接着,旁边那位沉稳精致的男人搂着小帅哥的腰,亲昵地在脸上亲了一口,“怎么不开心,不想照?”

    迟故摇头。

    咔嚓——

    等回到家,迟故还没完全缓过神,他手中捏着新鲜的红本。

    这难免让他想到当初第一次领证时,因为发现妹妹的线索跳车离开,是沈书澜自己去的,当时那个结婚证上的照片似乎是p上去的,用的还是他身份证的上照片。

    是高中毕业拍的,笑得露出几颗牙齿,是陌生的青春的模样。

    而现在的照片。

    “宝宝,你笑得好不情愿呢。”沈书澜从背后抱住人,抵在迟故的肩膀上,“不过除了有点僵硬,还是很好看。”

    说着一只手就伸进衣服下摆,迟故今天穿了个简单的白衬衫,腰间松松垮垮的,很轻松就钻了进去。

    “这回放心了么?”沈书澜问。

    迟故自动忽略那只作乱的手,沉思片刻,“把您的结婚证给我。”

    等迟故将两本都拿在手中,转回身,“借我一只手。”

    沈书澜按照对方的要求,捏住一角。

    次啦———

    迟故十分迅速地向下一扯,两本结婚证就被撕成两半。

    要是有打火机,他一定会拿出来把证件直接烧掉,他观察着沈书澜的反应,当他还想再撕碎一些时,对方把那一半扔在地上,直接一言不发地将他拎到床上。

    迟故坐在床边,左手还捏着那半截结婚证。

    他知道就算没有结婚证,如果以后想离婚,只不过是麻烦了点,还是能办到的,但是迟故就想在沈书澜面前这么做,像是一种决心与警告。

    他抬眼望向沈书澜,高大的身姿正俯视着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虽然坐在床边比对方矮了大半个头,却也不输气势,咬牙冷肃道:

    “沈书澜,你不许,出轨,不许和别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许——背叛我。”

    这是迟故心底的不安在作祟,他几乎没有见过婚姻美满的案例,没见过能令他满意或者正常的alpha。

    即使现在沈书澜很好很好,然而世事无常,他心底偶尔就会冒出疑惑,对方这个样子能持续多久,会一直这样么,中间是不是也会变心。

    像他爸那样,明明很爱妈妈,但在某一刻,突然就跟别人跑了,像是黎霜,可以为了利益出轨,像是那些无论是贫穷或者富有的Alpha们,可以随便找弱小的omega欺负,也可以定期的找人消遣……

    这种植入在心底的信念就像是在阴暗处滋生的细菌,永远都无法彻底消失。

    “否则——”

    “否则什么?” 沈书澜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

    迟故卡壳了。他能拿什么威胁沈书澜?他不舍得让沈书澜受伤,也不舍得夺走沈书澜在乎的东西。

    最后,他只能挤出点毫无分量的狠话:“……我就抱着猫猫走。”

    空气静了一瞬。沈书澜双臂抱胸,指尖在臂上轻点,眼底没了刚才的慵懒:“还有吗?”

    迟故正沉浸在未来可能出现的糟糕情况中,思路突然被打断,脑子一片空白,他看着沈书澜,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原则性的要求。

    片刻后,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不许摸我腰。” 声音有点发虚。

    他低头抠弄着戒指,指尖泛白,想了会儿又道:“早上起来的时候,要亲额头……像以前那样。”

    “还有,在,在床上不要欺负我———”

    沈书澜总是喜欢掌控它,似乎很喜欢看着他得不到满足的样子,非要让他求着对方,说些话,才肯让他舒服。

    很坏。

    “嗯?” 沈书澜的尾音危险地上扬,身体瞬间压下,气息灼热地喷在迟故颈侧,“我什么时候欺负宝宝了,那是喜欢喜欢你才这么做的。”

    他低笑了会儿,随后认真地盯着对方,似是承诺:“宝宝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很喜欢你的坦白,以后还有什么都要告诉我,这样我才知道宝宝在想什么。”

    沈书澜奖励性地亲了下对方的额头。

    他指尖划过迟故发烫的脸颊,声音陡然转沉:“不过,宝宝刚才……叫的是谁的大名?嗯?”

    “没有礼貌可不是个好习惯。”

    迟故那句补充的微弱的“哥哥”被彻底堵了回去。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也锁住了满室升温的纠缠与失控的呜咽。

    “宝宝,脸怎么这么红,害羞了?”

    “宝宝,呼吸。”

    “好乖……”

    迟故中间挣扎了好些次。

    “不去上班吗?”

    “明天,好不好?”

    “哥哥,我帮您行么?”

    后来他咬了沈书澜好几次,却换来对方更深的欺负,他没想到沈书澜会有这么多的花样,即使他缴械投降也不肯放过他,最后对方找了个十分合理的理由,说是要收债。

    迟故彻底没话说了。

    从阳光刚升起不久到夜幕降临,不知道的还以为沈书澜的发情期到了。

    迟故从享受到想逃,再被沈书澜带的重新燃起欲望,循环往复,已然昏天黑地,此时才深刻的意识到沈书澜的可怕。

    对方像是披着层羊皮的狼,一直都伪装的很好,现在彻底暴露了本性。

    “咚咚咚———”

    卧室门突然被敲响,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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