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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偷吃美人师尊后他不跑还钓》 35-40(第13/22页)
絮讷讷道:“可这是我该做的。”
臂上的一小颗芽儿被揪住了。凉意自他的指尖传来,一阵又酥又麻的震撼自芽儿荡漾开来。她浑身一震,混乱、惧怕又憧憬地看向池风。
他眉眼含笑,嗓音清润:“有你陪着,日子倒也有趣。”
池风说的是实话。他从前的生活,与娄絮之前想的一模一样,古井无波,索然无味。如今好歹有人陪着吃饭说话,受了伤也有人关心照顾。且徒弟黏人、乖巧、懂事,他简直喜欢得不得了。
但是娄絮不能体察到他这么多的情绪,她自己的脑子都转不过来了。思维再次停顿。
他话音落下的最后一刻,一朵烟花在她耳边绽放,把她的脑子炸得一片空白。
她直视着池风的脸,眼神逐渐失焦,浑身的皮肤也逐渐发麻。
星星点点的绿芽无法抑制地从皮肤里冒出来。那些芽儿就像她的心绪,像她旺盛而难以释放的表达欲,在此刻绽放了。
她此刻的心
灵变得无比宁静。她的千言万语、千思万绪,都成了简单粗暴的三个字:“好喜欢。”
又或者:“想泡他。”
如此突然,如此奇异。
她此前只是觉得池风长得漂亮,想要亲近,但从来没想跟他有什么。她之前的紧张、脸红,不过是见到漂亮的异性后的生理反应,再正常不过了。
直到前一刻,一切都变了。
娄絮咽了一口唾沫。识海里泛起了苍翠的绿意,像巨大的森林如花苞般绽放。
那是什么东西?
疑惑一闪而过,直接隐没不见。
她又沉溺在最本真的冲动之中。意识昏沉,情绪激动,她几乎是凭着本能蹭到他的身前,又蹭到他的大腿上,直接坐了上去,整个窝到他怀里。
像一个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但她很显然不是一个孩子,被她抱着的俊美青年也不是母亲。
她的脸贴着的更不是幼崽的奶嘴。
但她环住池风的腰,鬼使神差地往上轻轻咬了一口。
怀里的身躯狠狠一颤。
池风茫然的视线缓慢而僵硬地往下移去,落在同样面目空白的娄絮的脸上。
他不曾对娄絮设防。他听闻小孩子需要更多的关怀,而抚摸和拥抱是表达关怀的一种形式。肢体接触能让孩子得到更多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对孩子的健康成长有着重要的意义。
他一百多岁了,徒弟才二十岁出头,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他缺失了很长一大段的记忆,其中就包括他的幼年期。他不记得双亲和师尊是怎么对待他的了,只能拿书上的内容作为参照。
徒弟想抱就抱了。有什么不能抱的?
就连他这个一百来岁的人,都贪恋拥抱。
他不无私心。
只是不曾想,索要拥抱的孩子一口咬了下来。
他的身体没有好全,嗜睡的症状加重了。在娄絮与祝辰的对练结束之后,他才起的身。睡的时间长,不免把头发睡乱、把衣襟睡开,雪色中透着一点苍白的肌肤敞着一大片。
衣襟的口袋里有一颗红色的糖果。糖果在轻薄的包装中若隐若现。
糖果甘甜。就算隔着糖衣,也渗透出丝丝的甜味。
不知道制糖师用了什么奇异的材料,软糖沾了水就变成了硬糖。
娄絮闭上了眼睛。
但这对池风来说,显然太过刺激了。
痒意炸了开来,酥麻之感迅速蔓延至全身。陌生而苏爽。他按住了娄絮的后脑,微微倾身向前,不自觉迎了上去。
娄絮迷茫地瞪着池风,舌尖扫过糖果,又留了下来,轻轻点在其上。
她蹭着他。
池风的腰在发软。他浑身战栗。他一时体力不支,无法避免地往后倒去。身后是绵软的被褥,绵白而纯粹。他躺在上面,像躺在云上。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缺失的记忆带走了他的一部分常识,而他从前阅读的书籍多半与修道有关。这方面,他几乎是空白的。
娄絮跟着他一块倒下去了。
但她眼疾手快,手松开了他的腰,把身体支撑在半空。
因为忽然的悬空,她醒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疯了吗?
为什么师尊不推开她?
娄絮瞪大眼睛。
身下人胸前的衣襟濡湿一片,昭示着方才的一切不是梦幻。
什么意思?他没推开她,所以他是愿意的?她要恋爱了吗?
娄絮彻底从莫名的操控之中脱离了出来,此刻,她冷静又机敏,诘问自己的灵魂深处到底在想什么。
谈恋爱?她和她师尊?开玩笑。
你了解他吗娄絮,你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吗,你只是他一百多年的人生中微不足道的过客。你不会以为他任由你抱任由你咬就是喜欢你的意思吧?
太扯了,说不定他对其他人也这样。
就算他只对你敞开怀抱,难道就一定是因为他喜欢你吗?他的伤没好全,或许是因为他体虚,没力气推开你呢?
她沉静下来。
若是她误会了池风的意思,他们就连师徒和朋友都做不成了。别说池风,光是她自己都觉得尴尬、难受。
和恶心。
就算真恋爱了,他们的关系必然经历热恋期、冷淡期,直到走向分手。
那么,不妨跳过这些步骤,直接心死吧。至少还能多吃他几顿饭呢。
娄絮是个现世人,思想开放,与池风又是半路师徒。他们之间本就不存在伦理隔阂。因而娄絮发觉自己动情后,首先想到的不是他们的身份地位,而是恋爱本身根本不可行。
她根本不相信爱情的存在。
她的双亲双双出轨,早早离异,对她漠不关心,只当她是累赘。
冰箱空空荡荡,生活费偶尔会有,新衣服是表姐的旧衣服,手里永远没有糖果,也不会有人亲她的脸颊,更不会有人在她不眠的夜里允许她抱着枕头过去一起睡。
饥饿和被抛弃的恐惧常年笼罩着年幼的她。
如果就连血脉相连的亲情也会消失、腐烂。那么爱情凭什么不会。
她信任师徒情,只是因为她在异世界里无所归依,她没有选择。
可是爱情这种东西能不要还是不要好了。
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还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想清楚了一切之后,娄絮身上的芽儿像被切断电源的圣诞树小灯泡串一样,“啪”地暗淡了下来。
之前那根攀在池风腿上的藤蔓,早就吃饱了,此刻正偷偷往回缩。
娄絮本人连滚带爬地下了榻,悻悻然立在一旁,背着手,像被师长罚站的弟子。
另一个当事人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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