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美人师尊后他不跑还钓: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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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没钱,主要是池风有钱,而池风说他的钱任由她花。

    等等。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像被包养了。

    如果自己没钱,以后孝敬师尊,给师尊买礼物,难道她还能用他的钱不成?

    不行不行,还得挣钱。

    而且,没有钱没有安全感。

    就她这破脾气,万一哪天池风真生气了,不管她了,那怎么办?

    她又要饥一顿饱一顿吗?

    娄絮按住苏间莺的肩膀,朗声道:“要不咱们一起创业吧,我提供技术,沈师兄提供货源,你和小马负责销售和售后。”

    苏间莺表示没听懂:“啥……创业?”

    还没等娄絮继续解释,苏间莺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我听沈师兄说,你要去天道会?”

    娄絮:“是啊。不是,怎么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去天道会了?”

    沈椿拿着大喇叭在广场上喊“那只紫薯精要去天道会”了?

    苏间莺:“……嗯,沈师兄确实,比较喜欢跟人唠嗑。不过应该只有我和小马知道。”

    娄絮:“还有祝辰。”

    当然她也不介意大家知道,不然她也不会与沈椿提起这件事。她只是在感慨沈师兄真的太能聊了,而且嘴巴子怎么这么大。

    苏间莺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拿出了一张表,递给娄絮:

    “好啦,说正事。我上次跟我师姐一起去事务中枢的时候,顺便帮你拿了一张天道会的申请表。”

    事务中枢是上仙宫独立于四大道统的管理机构,招生、教学、联谊等杂事,都由事务中枢统一统筹。

    “听管事的师姐说,因为上次天道会遇事,大批弟子阵亡,所以以后想要参与宗门负责的任何历练,都要交表报名,如果出远门,还得签生死状呢。”

    苏间莺指了指末尾那行:“内门弟子还得有师尊的签名。”

    说白了,就是出事了他们不负责,也负不起责。

    娄絮接过表格,谢过苏间莺。报名截止日期就在这两日,方才提起创业赚钱的事只能先放放了。

    “对了,你们打算去天道会吗?”

    苏间莺和宁远驹都摇头。

    “我们这批新弟子里,可能也就你对天道会还感点兴趣了。”苏间莺开始着手梳理散乱的头发,“实在是学艺不精,去了也挣不到什么。”

    “好吧。”

    娄絮还想聊几句“创业”,然而她刚打算开口,麒麟府结界就传来一阵波动。

    神识聚形冒头探去,发现了一个闪亮亮的冰蓝色光团,正往山洞赶。

    神识、生机和规则之力越强,神识聚形能观测到的光团就越明亮。那团冰蓝色光团,只能是池风了。

    娄絮看向两个朋友:“我师尊回来了。”

    苏间莺秒懂:“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然后捂住一脸疑惑的小马的嘴,回头冲娄絮摇了摇手。

    “走啦走啦,不用送,开个门就行。”

    娄絮还是送了两个朋友,待他们离开结界,她立即御风前往山洞。

    她思绪纷飞,幻想了百来种开场方式。

    是假装这几日的疏离和隔阂都不存在,还是一上来就认个错?或者上来就抱住师尊的大腿,哭着告诉他自己前几日被夺舍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求原谅?

    脑子里有好几种想法,甚至出现了一些歪门邪道和黄色废料。

    她甩甩脑袋。

    人不该、至少不能……

    然而她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因为她根本没有看见池风本人。山洞里空空荡荡,只有水面有几圈波纹。

    娄絮探头看去。

    池风浸在水下,水漫过了精致的眼耳口鼻。他在清澈寒冷的水池里了无生机地飘着,像上恐龙时代遗留下来的昳丽琥珀。

    池水越清澈,说明池水吸收的规则之力越多。

    她本已吸收得差不多了,昨日的池水黑得像融化的黑巧克力,仿佛翻搅一下,就能捞到几条泥鳅。

    水石又在闹腾了。

    娄絮心下一紧,藤蔓拔地而起,赶紧把池风捞了上来。

    藤蔓生长,在池岸边团成一座藤椅。藤蔓把他拖到藤椅上,呈四十五度半躺下来。小腿还浸在池子里,让水池能够持续吸食规则之力。

    因为水石的影响,池风不会呛水,不需要做人工呼吸。

    她再使出一个术法,让风灵和火灵烘干他身上残留的水汽。

    “师尊?你还好吗?”

    娄絮弯下腰,试探着戳了戳池风的肩膀。

    池风没有动静。她一时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担心

    娄絮在藤椅边蹲下,拉过他白皙修长的手,内含神识的细小藤蔓自手腕而出,把他的胳膊死死缠绕起来。神识随着藤蔓的生长而渗入他的肌肤。

    神识突破神游之后,娄絮可以通过神识来内视对方的身体状况了。

    池风体内的生机极少,经脉残破。外表看不出来,但若没有外源的生机,他几乎必死无疑。

    怎么会这样?

    娄絮的手因为紧张和害怕,有些发麻。

    收回藤蔓,她一手捏住了池风的下巴,一手以食指摁在他的唇上,细小藤蔓往他嘴里送,经沿食道往胃里走。

    她在一点一点地输送生机。

    藤蔓很细,输送生机的效率很低。娄絮蹲了一会,感觉有点累,干脆坐在池风身侧,贴在他的肩膀边上,正对着他的脸。

    反正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他的唇有点薄,摸起来很软,没有什么血色。

    娄絮指尖皮肤发痒。十指连心,她的心也痒,一时间没抵住诱惑,轻轻揉了揉。

    然而池风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皮掀起,蓝色的眼眸迷茫且疑惑地看了过来。

    “唔……”

    不等娄絮反应,他竟然咳了起来。娄絮往下一看,猜测是藤蔓有些卡喉咙了,于是赶紧把藤蔓收了回去。

    摁着他嘴唇的那根食指正要收回,就被一只手拢住了。

    那只手冰冰凉凉,柔柔弱弱,没什么力气,绵绵软软,但却固执得很。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手部传来,娄絮耳朵发烫,手臂发抖。

    第二次,知错犯错,且被当场抓住了?

    这又怎么解释?

    两人静默了两秒,娄絮脸皮薄,先招架不住了,心虚且小声道:“我刚才在给你输送生机……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她鼓起勇气低头看去,恰好与池风四目相对。

    海一样的眼睛泛起了晨雾,朦胧一片。

    她眼神躲闪,心乱作一团。

    “那个,我……”

    娄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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