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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偷吃美人师尊后他不跑还钓》 80-90(第10/25页)
水的沙漠旅人一样盼望着爱。哪怕她不相信会有人真的爱她,哪怕她不相信真的存在爱。
尽管就连他也在恐惧着自己的爱是否是被准许的。日后絮絮会认可它吗?会遗忘它吗?
可是不管何时,但只要她想需要爱的浇灌,他将倾尽自己的所有。
不管她是不是爱着他,都没关系。他爱她,够了。
他吻住了娄絮的嘴角。吻一点一点深了下去。
太阳挂在天上,刺眼得很。仿佛世间仅有的光直直地照进了娄絮的眼中。她倒吸一口气,捂住了眼睛。
她扭了一下腰,抱紧池风,把脑袋往他颈窝里贴去。
“师尊。”
“嗯。”
池风松了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她。
“我好累。”
她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今天又被池风这样刺激,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太疲惫了。
他用鼻子蹭她的额:“那睡会儿吧。”
“你呢?你也睡吗?……事情忙完了吗?”
“嗯,忙完了。”
宫主素怀仁死亡,统御道道主素怀道逃走,上仙宫面临的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无人统领。如今他们劝说戴婉暂代宫主一职,由统御道资历最老的管事弟子暂任道主,暂时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娄絮闷闷地问:“你的青梅呢?也招待完了?”
青梅?
池风注意到了前半句,脑子里浮现出了一种酸涩的水果。
生吃太酸了,他不太喜欢,麒麟府里也就没有种。
“你喜欢吃青梅?往后空了,可以种一些。”
池风闭着眼,眼皮子贴上了娄絮的额。
娄絮往后缩了缩,揪住他歪到一边的衣领,声音严肃:
“我是说,青梅竹马的青梅。”
青梅竹马?
对于池风来说,这不是一个熟悉的词。他在冗长的回忆里搜寻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姐姐拉着年仅五岁的他,在池家宗祠外的小路上走着。边走边跟旁边的同学闲聊:“我倒是羡慕我弟,他跟小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同学:“……你话本子看多了吧,就你弟那呆样,跟木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差不多。”
……
池风低头看了一会娄絮,把她摁进怀里:“没有青梅。是谁说的?”
娄絮翻了个身,一点一点整理自己的衣服:“素怀厚。他说你忙得很,忙着招待你的青梅。”
“抱歉,怪我没告诉你。”
池风又贴了上去,从她背后轻轻搂住她,没有妨碍她的动作。
“你记不记得药王谷的万全茗?”
娄絮应了一声。
万全茗就是那位帮他找恢复记忆的方法的道者,池风提到过。
“她是我远房族姐,以前在我家这边上学,这才认识的。”
这次万全茗来找池风,是有事合作。
药王谷三门两尊。
生门救死扶伤,死门下药杀人,昏门主理事务。昏门一脉只理俗务,由道行不高的生死两门道者组成。其主事者道行不高,故不称道尊。
药王谷内的人都知道,掌握药王谷实际话事权的是生门和死门的两位道尊。
以往,生死两门选出若干名道者,加入昏门。
然而近百余年来,死门势大,生门势弱,昏门主事者多为死门道者。
恰好,万全茗就是由生门进入昏门的道者,在药王谷内地位不低,却往往被死门打压。
池风简单解释了一番。
“她说死门趁着势大,近些年来做了一些极过分的事,想请我帮她一帮。”
忙是不能不帮的。
先不说别的,万全茗背后站着一个不容小觑的万家。万家的道者分布在药王谷生门和金石坊内,他们的大部分弟子在生死道和铸器道上有不错的天资。他们虽然战力不高,但闻名于医术和器物铸造。
这些辅助性的道者最是不能得罪的。哪个征锋道道者不需要伤药和兵器,哪个统御道道者不需要辅助法器呢?
如今上仙宫的主事者换人了,池风也是宫内道尊之一,不能不考虑外交。
更何况,万全茗是他的远房族姐,万家与池家是世交。
虽然池家凋敝,但仍有不少后辈。
与万全茗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恢复记忆、两魂融合之后的池风与之前有些不同了。池家出事之前,这些人情世故利益关系,他学了不少。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自然不会不懂。
关键是怎么帮。付出和收益得成正比。
娄絮性子比较直,但她很聪明,很自然想到了这一层:“你怎么帮?”
池风道:“药王谷生门道者悬壶济世,死门道者却极少离开药王谷,精耕他们的一亩三分地。天道会,只来生门,不来死门。”
“她请我们在天道会上,训练一批生门道者的征锋道。”
娄絮纳闷:“这也能临时抱佛脚吗?”
池风道:“嗯。短时间内提升不大,她要的是点拨。”
娄絮懂了。
好比老师把考纲给学生,让学生回去自己学,时间长了,有天赋的学生依旧能考出个好成绩。万全茗要的就是这一份考纲。
这是一个长期战略。
娄絮:“所以你要在天道会上授课吗?”
“嗯,对的。”
天道会是有比试,但比试不是目的,目的是交流。因此在每个道统比试结束之后,都会有为期数月的道师授课。
授课的道师一般都是五大宗门的道尊或道尊的直系弟子,教授的都是各自的绝学和心得。
尽管都是皮毛,但大家都心满意足。
池风也是道尊,若他愿意出面授课,击云宗作为天道会的主办方自然欢迎。
池风又靠近了些,他几乎伏在了娄絮的肩上,呼出的热气笼罩着她的耳垂。“絮絮要来听吗?”
娄絮觉得心跳又快起来,耳边还痒。她肩膀往里一缩,轻轻撞了下池风的脸。
她的衣服整理好了。
因为沾染了草木露水和春花甜蜜,部分衣物有点湿。但不碍事,表面一切如常。
她盘腿坐了起来,低头看着从容躺在草木之上的人。
池风的衣裳凌乱仍旧,盖住了该盖的,露出了些许皮肤。雪山被金光照得熠熠生辉,白皙的肌肤也在日光下泛着更加明亮的光泽。
往上看去,他清冷的眸色却流露出几分情来,柔似春泉,缠缠绵绵。
娄絮看了两眼就遭不住了,浑身泛痒。她移开了视线,慢吞吞问道:“啊,只是听课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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