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美人师尊后他不跑还钓: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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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泥鳅吗?

    应当是泥鳅。泥鳅在土里捣着春泥。

    ……

    间隙,娄絮跟池风闲聊:“师尊,你……是把廖在羽写的那几本书都看完了吗?”

    池风柔声叹息道:“是看了一些。”

    那是他还未曾捡起年少记忆时看的。现今再回想,他还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竟然凑过去跟徒弟看这种书。这还不够,竟然还向花言要一本来看。

    真是……

    娄絮气得弓起背来抓住了池风的臂膀。

    他笑着道:“抱歉。”

    说起来,花言也是离奇。他的生意几乎遍布灵洲,唯一能与他肩并肩的就只有金石坊了。

    灵洲五大宗门之一的金石坊,坐落于火山分布广泛的山区。此时,遥远的火山喷发了。岩浆的热气蒸腾着全世界,要把泥土、把山谷里的花朵、把泉眼里汩汩流出的黏液,通通蒸熟。

    娄絮呼吸着。房间里很安静,她的那几声微不可察的呼吸声在盘旋着。

    她掀来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池风亲在她紧紧抠住他肩膀的手上,牙齿轻轻剐蹭着她的皮肤。

    娄絮惊呼:“等等!”

    她轻微地痛了一下,恐惧和兴奋相随奔涌而来。她浑身细芽长了开去,一条一条的,碰到什么就纠缠什么。

    一条藤蔓勾住了他动作的手指。

    她咬咬牙:“要不,算了。”

    “嗯。”池风很轻地应了一声,缓缓收手。然后向上跪行半步,躺下,把娄絮抱到怀里。

    “不闷吗?”

    娄絮的脸上还盖着被褥。

    她颇为含糊地道:“还好。”

    空气寂静了一会儿。

    娄絮把汗淋淋的手伸出被褥:“你现在是不是不太舒服。”

    “嗯,一点。”

    她讷讷道了个歉:“真是……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过会儿就好了。或者……”

    池风拉住娄絮的手,低声:“絮絮帮帮忙,好不好?”

    娄絮抽出手,背对着池风。两人之间的空隙还能放下一摞碗。藤蔓缠了过去。

    她轻声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

    池风声音有些抖,继续问:“可以抱着你么?”

    娄絮往后蛄蛹蛄蛹,小声道:“就抱一会儿可以吗?我想去洗澡。”

    “好。”

    ……

    池风没能等到洗澡,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男性也会累的。更何况他常年被水石侵蚀,身体差一些。

    娄絮平时锻炼得多,生机又比其他人要浓厚,反而没有觉出多少疲惫。她往一楼的温泉里丢了些药材,把自己随便冲了一下之后,直接走进去泡药浴。

    她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淹没了。

    托木果的福,头发又长了,原本及肩的乌发又再次及腰。如今她躺在水里,乌发也在水里散开,极沉极沉。

    娄絮把自己团了起来,趴在温泉边,闭上了眼睛。

    她昏昏欲睡。

    她沉入浅浅的梦中。

    ……

    穿着红色衣裙的模糊人影站在池边,波浪长发随着女人的弯腰而垂落在娄絮的脸上。她睁开眼睛,低声喊着妈妈。

    “妈妈,你为什么走?”

    “你知道为什么也没用,小絮。”

    女人轻轻拍了拍娄絮的脑袋。

    “可是我想知道。”

    女人柔声道:“对不起,但是妈妈有自己的事做,没有时间照顾你。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不要一个人住!”

    她继续说着,声音很轻很柔,却尤其决绝:“妈妈每个月都会给你打钱。三千块。或者你回老家,跟奶奶住。”

    “爸爸也会给你打钱的。”

    娄絮啜泣:“……是因为我很麻烦吗?奶奶说我很麻烦我知道,我会努力不麻烦你们的。”

    “不是你的错,是人的错。我和你爸爸都腻了。”

    “腻了?什么意思?”

    妈妈说:“两个人一起生活,久了之后,就会厌弃彼此了。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所有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去年给你买的玩具,你还记得你把它扔在哪了吗?”

    “……”

    好像是这样。

    娄絮吸了一口气,发现鼻子被堵死了。她一抹脸,发现上面湿得要命。

    她再次睁开了眼,坐起了身子。温泉水随着她的动作而掀起一圈圈涟漪。

    一个混乱的梦。

    妈妈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过话,也不会给她那么多生活费。

    她异常茫然地猜着到底是何人,钻进了妈妈的壳子里。

    第86章 再贴贴脸颊开始发烫。

    娄絮从温泉里起来,擦干身子,上了楼。

    灵洲快到午时了,嶂台的太阳就彻底沉了下去,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轻轻洒在床笫上。

    池风睡得正沉。

    他没打理过自己就直接睡了,衣服没穿好,被褥没盖全,白色的胸膛在月光下,犹如雕像般神圣。

    娄絮伸手戳了戳,凉的。

    早春时节,天气还是寒凉。虽然道者的体魄比旁人要强些,但池风那副身子是经不住折腾的。

    娄絮帮他掖好被褥,又打开了一旁调节温度的阵盘,然后到一楼的矮榻躺着。

    她想自己待上一会儿。

    ……

    梦时浅时深,娄絮醒得毫无征兆。

    外面仍旧是月夜。

    她坐了起来,拥着被褥对窗发呆。

    一股熟悉的气息飘进了她的鼻腔,有人站在她身后一丈之外。

    是池风。她感受到了他的视线。

    娄絮一时不知该不该回头。

    如何解释自己突然跑到下面来睡觉?她有些心虚,感觉自己像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睡完就跑,也不跟他温存温存。

    他会过来吗?

    娄絮心里隐隐生出了几分期待。

    但是池风一动不动,就算借助神识,娄絮也察觉不出他的动作。

    他在看着自己,他好像是想过来的,但他为什么不过来呢?

    娄絮很没道理地生出几分委屈来。

    地上钻出了一小条藤蔓,勾住了池风的脚腕,将他往矮榻的方向轻轻拉去。

    池风读懂了她的意思。

    “絮絮?”

    身后有人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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