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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偷吃美人师尊后他不跑还钓》 80-90(第20/25页)
娄絮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她停下了手,思维随着目光停在(狗头)上,一动不动。
(狗头)?
……廖在羽把绿信的小表情都搬过来了?
思维转了一圈,又打了回来。
娄絮身体有些发麻,思维更是凌乱,脑子像注入了一桶胶水一样,怎么都转不动了。
相关言论她今天看了不少,但是再看,心情还是止不住地低落。
男人果然坏人道心。
但她没法抑制住自己心间澎湃而起的某种情绪。
她好想把池风关起来。
念头一冒泡,娄絮就把它摁了回去。紧接着,一股嫌恶泛起,她有点想吐,还想要逃离这一切。
娄絮一动不动地坐着,下一刻,玉牌被抽走了,躯体贴上了微凉的躯体。
池风一手搂住了她,一手摁住她隆起的眉心:“不是这样。”
“什么不是?”
“不是换谁都一样。”
娄絮的鼻子突然酸得很。她抽了抽鼻子,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眼泪好像把生涩的思绪砸开了。她忽然愿意把心情说清楚了。
“你明天还要给他们上课。”
“他们还想做你徒弟。”
“你长得太漂亮了,你的八卦,女道者问,男道者也问。”
“我不开心。”
她爬上软榻,跪着身子。这样的姿势下,她比池风高出了不少。她抓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
池风眨了眨漂亮的蓝眸,忽然勾住娄絮的腰,带着她向后仰倒。
两人双双倒在了榻上。
娄絮愣怔地瞪着眼。
她也没推他啊。
娄絮没设防,跟池风一起倒下的时候手臂一屈,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刚想支起身体,池风却牵起她的右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娄絮:?
她不出声了,瞠目结舌,主打一个配合。
池风从手背扣入了她的手,牵引着她抚上他的面庞。他闭着眼睛,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
娄絮瞪着迷糊的眼,觉得面前之人好像一颗水润润的水蜜桃精。毛毛软软、圆圆润润的可爱,闻着香,看着香,摸着也香。
偏生他还主动贴了过来。
娄絮听到了一些不太规律而且逐渐加速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谁的。
“怎么了?”
大概是见娄絮许久没有动作,池风睁开了眼,于是就看见了小徒弟呆呆愣愣的模样。
脸上爬上了两坨红,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一滩,呼吸也乱了起来。扣着娄絮的那只手,又带着她往下移,勾住了自己的衣襟。
娄絮的手抖了一下。虽然两人做也做了,看也看了,但再一次目睹水蜜桃精一脸柔和地带着她剥开自己,她还是惊肉跳、面红耳赤,有种亵渎神明的感觉。
继而口腔腺体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她咽了口唾液,挣开手,抱住他的腰。头也没闲着,拱着两个水蜜桃。桃子的包装半敞不敞开,清甜的香味泻出,引得她贴着桃面轻蹭。
娄絮闷声道:“师尊,你不能这样。”
池风摁在她的发上,替她一点一点梳理被弄得有些凌乱的长发。他不置可否地:“怎样?”
接着,又用一种极为随意的漫谈般的语气说道:“头发长了,今夜帮你剪剪?”
娄絮应了声,手沿着衣襟的缝隙触摸到了他的肌肤。她更紧更近地抱着他,同时要求他的拥抱。
“师尊,抱抱。”
池风搂住娄絮,扶她坐起了身,把人摁在怀里、坐在他腿上,然后拍她的背,揉她的发。
哄小孩似的。
如果忽视耳边的热气,还有隐隐约约粘在耳垂上的唇的话。
第89章 你是我的“好吧,我爱你。”……
“你是我的。”这句话是极其不讲理的,娄絮自己这样认为。她不愿意成为别人的所有物,也不认为别人能够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只是一句发泄,一种表态。
她用以说明她的态度、渴望和难过,以及分外晦涩地透露出一些不太正常的冲动。
持久不见光,于是渴念阳光的温暖。那些旧日的伤疤虽丑,却也主动掀开裹得过分严实的衣物。
让暖色沐浴她吧。
她摁住了池风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没有深入,像儿童游戏一般细细摩挲。
吻他的眼皮,他的鼻梁,他的下巴尖,他的颈窝。
然后窝在那里不动了。
娄絮闷声问:“会不会嫌我麻烦?”
麻烦,一个极为鲜明的词,一个表明态度的词。它是一个门把,一条前后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一个带着试探性质的先锋举动。
理性上,娄絮知道恋人之间这样的依恋是正常的,但架不住她先前也嫌弃旁人这么黏黏糊糊地对自己。况且,她觉得人总是没这么耐心的。
池风道:“我说不会,你信不信?”
娄絮有点得寸进尺地道:“不信。”
池风笑了一声,低低地道:“不信还问?还是说……”
他抬起了娄絮的脑袋,亲她的耳垂和脖颈,一手插入了她的发间,一手毫无间隙地贴着她的背,缓缓地安抚。
“天天在你耳边说‘我爱你’三个字,这样才行?”
“……还是不用了。”
娄絮推开他,不让他亲了。
“可师尊想听絮絮说。”
娄絮张了张嘴,没声。
池风再次扣住娄絮的手,放在他的心上,让她听胸膛里的心跳。
娄絮沉默地感受着手心下跃动的心脏。原来方才那杂乱的频率不是完全来源于自己。
他竟然也在紧张和期待吗?
“絮絮,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你了。”
池风轻声道。?
好肉麻。
然而娄絮猛地想起,池风顶亲顶亲的人,都已经逝去了。
岁月已过了百年之久,但他捡回记忆才多久?魂体融合的瞬间宛如新生,但在情感上,他却是一个无人接生的幼儿——他永远地失去了他的亲辈和姐妹兄弟们。
他如此赤裸如此空虚如此轻盈地落在棉花般的真空之中。
他独自生活了百年啊。
剥开的水蜜桃想要什么呢?
它想被亲吻、舔舐,用牙齿刮下它的果肉,渗出里面的汁水,把它嚼烂、吞咽,成为另一个人的一部分。
好安抚瘙痒的皮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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