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墙角他是专业的: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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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

    周以宁索性连消息也不发给他,反正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檀屹那边果然沉寂了好几天,之前做的承诺跟放屁一样烟消云散了,他也不再要求她打电话报备。

    两人这样的冷暴力,一直持续到一天晚上檀屹醉酒回家。

    他是被景硕扛回来的。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上酒气熏天,整个人昏昏沉沉,一点意识都没有,看起来比上次醉酒要厉害得多。

    周以宁捂着鼻子挡在门口,甚至不愿意放他们俩进去:“干嘛把他带回家呀,他明天还要上班,应酬完让他在公司里住就好啊。”

    景硕有些尴尬,不敢回答。

    老板娘的态度明显,摆明了对老板不上心。

    可是老板这边却为情所困,是为了她才买醉。

    最关键的,檀总在办公室灌醉自己以前,点名要求回华榭,他一个打工人,总不能阳奉阴违吧。

    周以宁知道他处境,虽然不想看见檀屹,但到底没有为难他。

    她和景硕一块儿把檀屹架到了主卧床上。

    景硕擦擦脑门上的汗,正准备告辞,忽的又停住脚步。

    他这人寡言少语,平常除了老板的要求和吩咐以外,从不多话。

    但今天,他罕见地对周以宁提起檀屹的私事:

    “太太,总裁今天并不是出去应酬,他一直呆在办公室里,酒也是在那儿喝的。”

    周以宁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句:“今天林姣上班了吗?”

    景硕简短回答:“请假了,说是家里有事儿。”

    周以宁便了然,这是跟小情人吵架了。

    她实在不想面对这个把家当旅馆的男人,索性放弃了自己软乎乎的大床,转而去了客卧。

    至于檀屹,她可没有心软到要去照顾为小三心碎的男人。

    半夜,周以宁喘不过气,忽的惊醒。

    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檀屹找过来,跑到床上和她挤在一块,双手搂着她,长腿则牢牢架在她

    身上。

    快到十一月,气候变凉,室内恒温一直开着,她被他活生生地闷出了一身汗了。

    周以宁使劲推他,而身上的男人和死尸一样一动不动,她去拍他的脸,依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周以宁气急,“啪”地甩了个响亮的巴掌在他脸上,檀屹终于在睡梦中醒过来。

    他双眼泛红,看起来有些委屈,他声音低沉:“老婆。”

    周以宁莫名地就想到网络上段子,老公和小三吵架,回家心碎流泪。

    她心中嘲讽,毫不手软地又删了他一巴掌,友情提醒:“你不回公司吗?小心明天见不到人。”

    檀屹被她这两巴掌扇得彻底清醒过来,他黑沉沉的眸子隐藏暗火,紧紧地凝着她。

    这样冷厉的眼神,让周以宁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刚才扇他脸的力道好像大了点?

    以前柔情蜜意时,这举动叫调.情,但是现在他们两个同床异梦,檀屹该不会恼羞成怒也回自己一巴掌吧?

    好在檀屹没有那样的气量小,他只是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的灯。

    骤然变亮,周以宁眼睛有些刺痛,稍微适应了,也跟着坐起来。

    她知道,他一定有话要说。

    果然,檀屹语气冷硬:“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床睡?”

    周以宁有些愕然,没想到他要问的是这事儿。

    她没做太多犹豫,理所当然地回答:“你喝了酒,身上臭死了,会影响我休息。”

    这当然也是实话,她明天还要去咖啡店搞软装,哪有空理他。

    檀屹还是醉得很厉害,闻言,他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是一股浓浓的酒气。

    他起身,去了浴室。

    周以宁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这吗?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自己说呢。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男人显然在洗澡。

    周以宁重新躺下去,打开手机看时间,这会正是凌晨两点,檀屹可真能闹腾。

    正巧邮箱里收到了一份新邮件,是陆怀桉发过来的。周以宁打开随便看了看,是关于他为她拟定的财产分割建议。

    水声一停,她立马将手机放回去。

    男人上半身光滑白皙,还在往下滴水,顺着人鱼线蜿蜒往下,消失在腰间系着的浴巾里。

    他的头发微湿,并没有完全吹干,就这样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现在这个姿势,周以宁和他面对面躺着,她有些别扭,刚想要转过身去,却被檀屹止住。

    他眸子亮亮地望着她,轻声叫了句:“宝宝。”

    周以宁寒毛竖起——当这么多年夫妻,他每回想办事就这个语气,哪里还能不懂?

    果然下一秒,檀屹莽撞地上前含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又凶又急,如同走蛇攻略城池,纠缠不放。

    他身上传来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加上口腔里残余的酒味,令她有些晕眩。

    檀屹的手也没闲着,炙热掌心摩挲过各处,从上到下。

    周以宁今年二十八岁,从里到外都属于成熟女性。经过他这番轻抚,她很容易地软了身体。

    尽管不想,但当他横在中间时,她不自觉地张开。

    迎接他。

    檀屹轻声笑了笑。

    周以宁不知为什么,觉得他这笑里有嘲讽。

    仿佛言下之意是:看吧,只要他略施小计,她依旧离不开他。

    周以宁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用尽了全力,直接将他推得晃了晃。

    而她自己迅速缩起身体,裹起被子到角落里,离他远远的。

    檀屹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强压着火气,问:“是不舒服吗?”

    周以宁目光中有些警惕,并没有回答。

    檀屹吐出一口郁气,冷笑了一声。

    很显然,不是。

    他给她找的台阶,她并没有下来。

    檀屹忽的伸手,狠狠将枕头掼下了床。

    他终于发出这段邪火:“周以宁,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周以宁脸色有些僵硬。

    该说什么呢?说觉得他和小三上过床的身体很恶心?那财产她还要不要了?

    答不出来,她索性缄口不言。

    檀屹又是一声冷笑,就这样膝行靠近,浴巾掉下去也没管。

    他捧住她的脸,攫着她不让她动弹。

    这分明是情人间耳鬓厮磨的动作,却无端让他做出了一股可怖感。

    檀屹语气阴森:“你想离婚是不是?”

    周以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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