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墙角他是专业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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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宁定睛去看,果然见到沙堆底下掩埋了个亮闪闪的东西。

    她蹲下身,从里头拈起,抖了抖上头的沙粒。

    这是一枚戒指。

    江舒兰明显也看出来,语气里满是惊慌:“这是哥准备的?嫂子,我是不是坏事了?”

    这不会是檀屹给周以宁准备的生日惊喜吧?

    但凡跟檀家沾亲带故的,谁不知道檀屹脾气又大又疯,连自己父母都敢对着干掀桌子。

    现在自己打破了,那下场——

    周以宁摇摇头:“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来处理就好。”

    她捏着那枚戒指,摸了摸囡囡的小脑袋瓜,笑容里带着安慰:“好啦,你去哄囡囡睡觉吧,小姑娘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江舒兰见她脸上没有半分芥蒂,不由松了口气,再一次道歉,这才离开。

    周以宁垂眸,看着那枚银光闪闪的戒指。

    准确来说,这是一枚男戒。

    她想到什么,将架子上另一只瓶子也取下来,缓缓倒出了细碎五彩的沙粒。

    果然,这里头也藏着一枚戒指,女款。

    他从很早以前就表达了心意,他想娶她,一开始就是,从来没有变过。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意外,这两枚戒指也许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周以宁慢慢地将女戒插.入无名指,意料之中的贴合尺寸。

    她沉默地坐在地板上,看着在灯光下闪烁的碎钻,又拔了下来。

    不行。

    他再好,他们也是有缘无分。

    周以宁抹了把脸,起身去叫人来清扫。

    未免江舒兰说漏嘴,她叮嘱是自己准备送给檀屹的东西,既然碎了,就不用提起了。

    江舒兰见她没有追究的意思,自然点头。

    晚间宴会开始,檀屹抱着一大捧玫瑰出场,在炎热的夏季还穿着一身西装,打定了主意要惊艳一番周以宁。

    他今天特意请了化妆师,掩饰了脸上的小瑕疵,又做了发型,上车前特意喷了她最喜爱的那款木质香。

    将小作文在心里默默背了三遍,他信心十足:这一次,他失去的,绝对会回来。

    看了他这副样子,几个好友起哄揶揄:

    “噢哟,我们檀总三十一枝花的嘞!”

    看她不上前,甚至将她推了一把撞到檀屹怀中,挤眉弄眼:“宁宁好福气啊,别忍着回家了,现在就搂着亲去吧!”

    被多人围观,周以宁面颊与耳后微微泛红,最终只能公式化地亲了亲他的侧脸。

    檀屹知道她要面子,但亲亲脸也足够了,他眉开眼笑,指挥几个助理发红包。

    周以宁是知道他今天要重新求婚的,但一直到要许愿切蛋糕那会儿他都没动作,安静得好似不会作妖一样。

    她狐疑地瞥他一眼,这人立马意会,笑嘻嘻地说:“总不能抢了你的风头吧,寿星的面子最大嘛。”

    周以宁忍不住也弯了弯眼。

    他总是这样,会哄人,嘴也甜,和檀屹在一起,她会过得很好很好。

    店里灯光熄掉,在大家的生日歌中,周以宁闭上眼许愿——

    她希望:每个人都要放下过去,幸福地生活。

    黑暗中,周以宁听到几声惊呼与推搡声,正是疑惑地睁眼,忽地被一阵冲击撞得往旁边倒去。

    混乱间,她看见咫尺外的陆怀桉用双手制住了一人,腹间插了一柄东西。

    她茫然地眨了下眼,瞧见他衣服上有大片的血色蔓延开来。

    紧接着,此起彼伏地尖叫声响起。

    檀屹伏于她上方,紧紧地护住她,声音有些发颤:“宝宝,你没事吧?”

    这变故来得突然,又是在环境昏暗的时候发生,他怕对方有同伙,只来得及护住她。

    周以宁脸色发白,张了张唇:“他……”

    她声音打着颤,完全被吓蒙了:“陆怀桉……”

    檀屹这才起身,按住她:“你躲好。”

    在场已经有男士去帮陆怀桉,檀屹跟着一跃上前,伸拳打在了那动刀的人脸上。

    “你找死吗!”

    他满脸戾气,下拳跟不要命一样,没多会儿指关节处便染上了鲜血。

    周以宁整个人发着抖,强撑着摸出了手机,拨打了急救与报警电话。

    这场聚会最终草草结束。

    周以宁与檀屹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

    陆怀桉腹部中刀,血流得急,这会儿整个人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一点一点地流下。

    大概是太痛,他整个人都在发颤,嘴唇微张地吞.吐空气。

    周以宁完全控制不住眼泪,吓得一面发抖,一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陆怀桉会死吗?

    渐渐的,他眼睛里重新有了焦距,痛苦地侧了侧头,呻.吟:“宁宁……”

    “我在、我在!”周以宁带着哭腔,几乎破音,伸出抖个不停的手抓住他的。

    他唇色泛白,艰难地说:“对不起。”

    周以宁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一般砸在他沾了血的衣服上。

    “没有,没有,是我对不起你。”

    是她抛下了他,是她对不起他。

    陆怀桉喘了口气,歇一下,这才说:“是我没及时,发现他。”

    周以宁仍是摇头,哭腔愈发严重:“不怪你、不怪你。”

    她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

    檀屹按回她即将滑下去跪倒的身体,脸庞发黑:“好了,不要哭了,让他保持安静,等到了医院就要急救。”

    他瞥了眼陆怀桉的腹部,虽然做了简易止血,但出血量实在太大,且还是在这个位置,内脏极多。

    谁知道,陆怀桉有没有生命危险。

    想到那被他打得不断求饶的主理人,他狠狠咬牙。

    那人说:“檀总,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让我干的。”

    明显是被吓出毛病了,且还认识他——几乎是一瞬间,檀屹就确定,跟那老货竞争公司逃不开关系。

    分明是周以宁生日宴,也分明是他们即将重新开始的美好讯号,却被破坏成这样!

    檀屹咬着牙,忍住没去拉回周以宁紧握着陆怀桉的手。

    不行,不行,这个死绿茶现在又是弱势群体了。

    周以宁不再哭,也不再说话,只是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两眼泪汪汪地盯着陆怀桉。

    他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

    车内灯光昏黄,从他鼻梁上打过,显露出一半阴影。

    周以宁看着害怕极了,总觉得他仿佛立刻就要被死神拉走。

    她忍不住转头望向檀屹,目光里带着求助,却迫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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