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墙角他是专业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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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面上还是强行稳定着表情,挪了挪和他挨着,低声:“你想什么呢。”

    檀屹这回却没有那样好哄,他阴着脸,很有几分风雨欲来的味道。

    周以宁的心提到嗓子口,一种不好的猜测莫名升腾在脑中。

    檀屹莫非,已经知道了?

    她不知道是自己做贼心虚,还是檀屹这态度实在古怪——明明上一回,他对他们俩的态度都是温言软语地劝阻不要接近,而不是这样甩脸色。

    她性格本就鸵鸟,这会儿更是,见他不理自己,便也缩着脑袋不说话了。

    今天是周五,两人出门前就计划好这周末在安宁小苑度过,还约定一起下厨做西餐。

    这会儿司机把车开到地库,人已经麻溜儿跑了,他俩仍待在车上,气氛变得异常沉闷起来。

    周以宁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扯了扯他的袖子:“走吧,回家了。”

    一直待车上生闷气也不是个事儿啊。

    檀屹又开始冷嘲热讽:“还以为你没把这儿当家呢。”

    周以宁睁圆眼,也有些恼,却没底气跟他吵,只是喏喏:“你瞎说什么呢。”

    檀屹冷眼看她:“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话周以宁也曾和他说过,当时是讽刺他与林姣的不明不白。

    可当檀屹拿同一句话刺自己时,她心虚气短,连目光也移开了。

    想继续当鸵鸟,但他显然不许,双眸如曜石般凝向自己,仿佛洞悉了一切。

    周以宁咬了咬下唇,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老公,你别气了。”

    “我跟他现在没有关系了。”她弱弱地说。

    前不久发生的,她再后悔,再想重来,也是不可能的事。但只要檀屹不知道,那就皆大欢喜。

    她从心底里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檀屹目光如炬地望向她,问:“真没有了?”

    周以宁急得就差对天发誓——上次是她一时之间脑子混沌了,但这次,她真的清醒了!

    “没有!”她斩钉截铁的。

    檀屹看了牙尖发痒,见她这笃定模样,险些就要信了她。

    骂又骂不得,他实在没办法,咬着牙将她按倒在座椅上。

    铺天盖地的炙热的吻落在发顶、脸颊,他燥热得仿佛一团烈火,带着她一同燃烧起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周以宁微微推拒他:“……不行,先回家。”

    在这里,她太容易想到另一个人。

    男人眸色黑沉:“就要在这儿。”

    话落,他不客气地完全抱住她。

    也许是吃醋太过,他不断啃咬着白皙皮肉,问:“爱我吗?”

    现在,他安全感缺失太过,需要她用直白的语言来安自己的心。

    被他咬得又痛又痒,周以宁承受着这灭顶的感觉,连眼泪也逼出来,不住点头:“爱你,爱你。”

    她当然是爱他的,但如果,她像自己期盼的那样,只爱他该有多好。

    车身晃动,伏于上方的人影也随灯影摇晃。

    渐渐的,他精致的面颊仿佛扭曲了样子,变成同样在摇晃的那一张冷峻的脸。

    就像又回到了在海边的夜晚,咸腥的海风吹进来,在鼻间久久无法散去。

    他握着她的后颈,引导她去亲他。

    她抬起脸,双手勾上了他的颈脖。

    他一阵深入,在她耳边轻语:“我是谁?”

    “老公……”她舌头打结,极力地睁眼想保持清明。

    “叫我的名字!”他狠狠咬下去。

    她呜咽出了声,鬼使神差地出口:“陆怀桉。”

    第75章

    电光火石之间,当周以宁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人如坠冰窟。

    同样僵住的还有檀屹。

    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她——

    一秒,五秒,三十秒……

    眸中的失望愈浓,原本就泛着血丝的眼眶全然变红。

    他眼中逐渐凝起水色,很迅速,从上方坠下一颗砸到她脸颊上。

    周以宁手脚发麻:“檀屹……”

    他抽-身出去,一言不发地开始穿衣。

    他半张脸都隐在刘海的阴影下,看不出是否还在继续流泪,但他这样缄默,让她也察觉到了他的心碎。

    周以宁慌张地去抓他的手:“檀屹,老公……”

    她吓得连道歉也说不出口。

    在床上叫错名字这样的大忌,她对檀屹做了,他会怎样想呢。

    檀屹没拂开她的手,也没停下动作,他没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手搭在车把上,准备下车。

    周以宁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不吵不闹,也不对自己发脾气,更说明了他的受伤。

    她没再犹豫地扑过去,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死也不松开:“你别走,别这样。”

    话到最后,她已经是带着哭腔说出来。

    被拥住的男人默然,只是一点点地去分开她交握在一起、用来拦住他的双手。

    在即将分离的那一刻,周以宁哽咽出声:“我错了!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她不能就这样放他离开,如果他真的生气了怎么办?

    被她死死搂住的男人终于出声:“周以宁,你真把我当狗吗?”

    “当一条你肆意玩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怎么伤害也无所谓的狗吗?”

    他抬手捂眼,即使极力压抑着自己,尾声也泄露出一丝颤意。

    她不断摇头:“没有,我没有!我爱你!我错了,我是一时疏忽,我没有,我没有!”

    檀屹抓着车把的手不住发抖:她没有什么?是没有在跟他做的时候念着陆怀桉,还是没有和陆怀桉珠胎暗结,在他绝对信任她的时候乱搞!

    那天晚上,他掰-开查看,只一眼就明白了一切。

    她的愧疚出于此处,那他,

    确确实实是个绿王八!

    他凉声:“我还要怎样对你好?”

    她还在摇头,一句反驳也说不出,只有双手死死地交握着不肯松开。

    檀屹第一次知道,她的劲儿可以这样大。

    在这样被羞辱的时刻,他心里竟然还得到了片刻的满足:为自己在周以宁心中的地位。

    他是有多贱!

    他剧烈地喘口气,无法再容忍自己这样卑微——简直是恶心的卑微!

    平常的男人是怎样应对这样的事?

    他至少该甩开她的手,扬长而去。

    而不是在这里任由她拉扯着,没有丝毫动作。

    檀屹终于发了狠地将那天晚上的事捅出来:“你对我严防死守,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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