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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的弱点》 16-20(第2/11页)
已经再次不由分说的落到了自己身上,有时是直接舔舐她的皮肤,有时是隔着一侧薄薄的丝织布料吮///吸。
在他还没真的做什么的时候,应开澜已经站在玄关口被迫迎来了首次登顶。
“”
一定是因为时间隔得太久才会这样,她有些无地自容了,疲惫地倒在了小金毛圈起的区域里,大脑放空无暇思考。
可他却冷漠地抬起手腕,靠着从窗帘缝隙间渗进的光线看清时间,声音无一丝波澜:
“第一次。”
“?”
他收回了手,任由她沿着墙壁无力地缓慢滑落,随后居高临下俯视她:
“不想要么?那我走了。”
应开澜满头雾水,如果不是声音、体型和气味都太过熟悉,她简见要怀疑今天来得是盗版小金毛了。
是因为自己的那条短信的缘故么,他变得十分冷酷。
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哪有人在这种不上不下地时候选择离开的。
她咬牙切齿地扶着墙站起身,抬腿不轻不重地给了他的胯骨一脚:
“你自己都这样了,是要走的意思吗?”
他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竟不觉得痛,反倒是伸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脚踝,让应开澜被迫维持着这个难以平衡的姿势。
裙子被上推到腰间,与脚掌相触的那块区域,有什么东西的温度在急剧上升。
“原来你说得是想要?我刚刚听错了?”
他的手腕似有巧劲儿,轻轻一转,她的整条腿便被彻底卸走了力。进一步失去平衡,应开澜不得不转过身,以一个极为耻辱地姿势贴在了墙上,下巴被磕得生疼。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这条腿,但松开得以重新落地的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她感觉自己要在墙面和他坚硬的肌肉之间被硬生生压成一张纸片了。
后背犹如星火燎原,从他的唇落下的地方开始衍生开难以忽视的异样,一直下移到了推心,他说算了:
“我不知道该相信你的哪句话,还是靠我自己检查吧。”
“第二次。”
十分钟后,他用手背擦去了唇角的水渍,抬头站起身,看着手表平静地说:
“心口不一的人,该被我狠狠惩罚。”
应开澜想怒斥他一顿,可发出的调子却有气无力:
“你发什么疯?心情不好拿我当出气筒?”
黑暗中,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和撕开包装纸的声音,他的声音若即若离:
“怎么会?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的心情再好不过了。”
“Fancy,Gorgeous,Bravo.”
不知道他在形容自己的心情还是别的什么。
每当他说出一个新的单词,他就会更加贴近直至距离消失。
恍恍惚惚之间应开澜感觉自己犹如回到了小时候刚开始学外语的那段时间。
那是一个十分严厉的老师,坐在她面前报听写时,眼神会紧紧盯着她的脸,哪怕她最终拼写正确,只要不是毫不犹豫地挥笔写就,她都会被要求罚写五遍。
那时候应开澜最害怕默写单词了,老师的口出一旦读出任何单个的单词,她的心跳就会不可遏制地急剧加速。
现在,除了她的心跳之外,还有一样别的、不属于她的东西,也在不断地加速。
曾经被濡湿的是手掌,这一次却不是了。
“第三次。”
“第四次。”
今天的小金毛口中没有甜言蜜语,他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报数机器。
终于,在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筋疲力尽之后,应开澜嗓音沙哑地说出:
“第一次”
“错了。”
他将试图逃脱的应开澜一把抱起,重新贴近她的耳边:
“这是第二次,在来找你之前,我已经靠关于你的想象,用掉了第一次。”
他再一次称呼她为devil:
“你知道么,在最后的那个瞬间,也会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
“你希望我今晚为你哭几次?四次?五次?”
“你不是喜欢看男人哭么?那可务必要一瞬不瞬地看好,我每次为kyla流泪的样子。”
一片潮湿的混乱中应开澜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什么东西,下一秒已经熄屏许久的iPad再次亮起。
车手们的采访视频进度条已经到了末尾,因她的误触再次重新开始播放,从冠军兰切斯特的采访开始。
“SomanyappreciationstomyteamandespeciallytoTheodore”
(非常感谢车队,尤其是我的队友西奥多)
他似乎只在最开始时因为惊讶产生极为短促的停顿,之后便任由音频播放,无视着这份噪音继续深入。
甚至似乎更带劲,更卖力了。
应开澜真的快不行,小金毛来找自己前吃什么药了吧。
“差不多行了,哭太多会脱水的”
她习惯性地想摸摸他的脸,看他究竟有没有哭,可却被他侧身避开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强制渡进了一口液体,下一秒下颌被掐住,不等她呛到,水就这么无意识地被吞下去了。
她又一次醒了过来,却感觉到小金毛已经又俯首开始忙了:
“放心,我提前准备好了电解质水,我们中的任何人,都不会在床上脱水。”
“只要Kyla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我会第一时间给你做人工呼吸,给你喂水。”
“我不会让你错过任何一分,任何一秒。”
“”
应开澜几乎一个晚上没睡。
明明上次她一表现出任何疲惫倦怠,他便会提前结束的,这一次他却对她的所有反馈置若罔闻。
蒙特利尔日落很晚,日出却很早。
应开澜感觉自己一半被扯进了白天,一半被留在了黑夜,彻底从浴室出来时,手机显示已经是上午九点,房间里却依然一片黑暗。
小金毛终于变回了往常的样子,体贴地为她吹干了头发,抱着她让她再躺一会儿,问她有没有受伤。
装模作样的,听
起来很懊悔:
抱歉,太久没做了,有点控制不住。
应开澜没有多想,心说自己也绝非等闲之辈好吗,最多是有点筋疲力尽,受伤远不至于。
那段难熬的失控感已经过去,这一刻留下的只有洗涤肢骸的余韵。
欢愉是和疼痛一道伴生的,如果不是痛到产生濒死的窒息,那么就难以体会下一秒氧气入肺重获新生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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