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狂欢一下怎么了[赛博]: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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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第二百零一章100%胜率天选系男主……

    “我到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女鹤站在灯塔下,“开门。”

    塔底的机械阀门旋转而开,穿着居家拖鞋,面容憔悴的程理向女鹤伸出手。

    “晚上好,辛苦你带这么多东西,我来拿吧。”

    “我自己拿,”女鹤避开他步入电梯,“李双呢?”

    “在看《追鱼者也》。”

    电梯上升,而内部沉默无声。

    看到女鹤出现,穿着虎鲸睡衣吃布丁的李双乐颠颠地翘起脚,“晚上好,料理长!”

    女鹤眼圈一红,将带来的食材直接放在地上,快步走到女孩身旁,俯下身抱住了她。

    “聚个餐而已,干嘛搞这么温情……”李双任她收紧臂弯。

    “坏家伙,”女鹤竭力控制哭腔,“你这个嘴硬的坏家伙。”

    程理不去看这一幕,将食材提到厨房。

    单方面的拥抱持续了两分钟,李双拍拍女鹤的背说我饿了。

    “嗯,”女鹤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马上就开饭。”

    李双重新将目光对准巡游的金枪鱼,厨房里的一男一女则无言地洗菜切菜。餐桌上很快摆满了丰盛的虹式料理,女鹤关闭电磁炉,又掀开锅盖,甜滋滋的香气顷刻占领了整座四楼。

    “好耶!”李双旋风般坐进桌前,“是超正宗的寿喜锅!”

    “酱汁是我自己调的,喜欢就多吃点。”女鹤与程理在她身旁一左一右坐下。

    配着无菌蛋的李双吃得不亦乐乎,程理浅浅地笑了笑,剥了只炸虾放进她碗里。

    盯着Q弹的虾肉看了半秒,李双飞速将它夹到女鹤盘子里,接着若无其事地吃自己的东西。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与对桌的程理对视一眼,女鹤将虾原物奉还,又重新剥了一只给李双,这次李双没有推辞,痛快地塞进了嘴。

    程理没说什么,只是擦干净手,平静地握住筷子。

    背景音乐是纪录片解说,寿喜锅咕噜咕噜冒着泡,餐具碰撞发出讨人喜欢的脆响,连咀嚼声也小而又小。要不是周围没有话筒,都像是Asmr的录制现场。

    “我不是土皇帝,”李双突然放下筷子,“你们也不是臣子,我们不是在开寿喜锅派对么?干嘛都那么严肃?”

    虽然程理很想怼一句“我为什么严肃你不知道么”,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他从冰箱取出三罐啤酒,面无表情地分发给众人。

    “这还差不多,”李双举起啤酒,“干杯!女鹤,最近有没有遇到好玩的事?就当给我这个家里蹲涨涨见识咯。”

    “是有一件,”女鹤放下啤酒,扫了眼默不作声的男人,“前天我和戴安娜在处理伤患,突然冲进来一个神经病,用枪指着患者,要求戴安娜回答他的问题,不然就开枪。”

    “嚯嚯,”李双皮笑肉不笑,“这你不揍他?”

    “我倒是想,”女鹤用筷子戳着玉子烧,“还没动手呢,那家伙直接往天花板开了一枪,打爆的灯管玻璃噼里啪啦掉下来,跟XX下雪似的。”

    “然后呢?”

    “没办法啊,我们这是诊所,治病救人的地方。戴安娜只能答应他的要求,问什么答什么,最后他可能是满意了吧,拍拍屁股跑了,留下我们收拾残局,到现在天花板还有个洞呢。”

    “报警抓他呀,”李双撑着下巴端详啤酒罐,“让他进关押间冷静冷静。”

    “恐怕不行,那神经病后台可硬了,况且——”女鹤抬眼看向李双,“他问的问题,我也想知道答案。”

    李双不说话了。

    程理摆了摆手,“先吃饭,吃完再聊。”

    女鹤抽回目光,大口灌下啤酒。

    饭后程理收拾餐桌,李双靠在女鹤肩上,二人窝在沙发,一边看电影一边聊无关痛痒的话题。

    又过去半小时,女鹤压低声音呼唤程理:“拿条毯子来。”

    毛茸茸的陆地虎鲸睡着了,女鹤小心地将她的头从自己的大腿挪到沙发,又为她盖上温暖的毛毯。

    李双的长发遮住了睡颜,她的肩膀正随着呼吸而均匀起伏。

    “嗜睡果然很严重。”女鹤皱着眉。

    “去阳台聊吧。”程理起身。

    女鹤点点头,二人悄声离开客厅,临走前关掉了灯,李双的身体半边陷进黑暗。

    万里无云的夜晚,圆月在宁静的海面编织出一道小径,通往灯火通明,也不再需要月亮的城市。豪华游轮驶过发光的索亚大桥,免费的夜幕飘浮着由昂贵无人机组成的广告词。

    海风穿过程理身体,他感觉自己实实在在抓住了什么,低下头,却只有一片泪水般的湿润。

    “我让你来劝她做手术,”靠在栏杆上的程理垂下手,“你怎么净喝酒不干活。”

    女鹤背倚栏杆,沉沉地注视李双熟睡的脊背。半晌后她回过身,与程理共同眺望海面。

    “有火么?”女鹤掏出烟盒。

    “嗯。”程理摊开手,示意对方给他也来一根。

    两根烟在同一簇火苗下燃烧,落下的烟灰像是燃尽的流星。

    “今天看到她的第一眼,”女鹤唇角的烟雾很快被风卷走,“我就知道她的回答了。”

    程理垂眸,拨动李双送他的打火机。

    “你以前是普通人,没接触太多义体使用者。接触多了,你也能识别出那种眼神。将生命作为燃料,熊熊燃烧自我的人,早已知晓结局,眼中不再有犹豫与恐惧,也不期待被谁拯救。我无法说服她,就像我无法说服一块墓碑。”

    女鹤掸了掸烟灰:“从前看向镜子的时候,偶尔也能在我自己眼睛里看到,所以……我其实是理解她的。”

    “哈,”程理冷笑,“所以你就交白卷?”

    “当命运出难题时,”女鹤苦涩地扬起唇,“交白卷也是一种答案。你通知斯塔了么?”

    “通知了,但他不知道在干什么,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我还通知了李双的老师巴德,他所处的亚尔加州最近不太平,连机场都关闭了,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程理重重地扣上打火机头盖,“要不我们直接把她弄昏了送进手术室吧?”

    “先不说这种行为是否尊重她。她可是史上最年轻的首席猎人,身负八成高性能义体,吞咽式迷药对她无效;就算找到机会扎麻醉针,以她的体质,不出十分钟就会爬起来扭断我俩的脖子。”

    “要是扭断我的脖子就能让她进手术室,我也认了。”程理低声说。

    “我思考了好几晚……”女鹤单手挟烟,单手扶住额角,“程理,她的选择或许是正确的。”

    程理冰冷的视线从飘动的黑发中刺来:“作为她的朋友,你支持她的方式,就是放任她去死?”

    “你不明白,程理。”女鹤沉重地摇头,“这几天我查阅了许多资料,也和戴安娜讨论了很久。脑移植手术确实可怕,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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